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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有可能是行里常听到的黑吃黑,我立即对此人提高了警惕心。红姐昏迷不醒,万一我要是被害了,我们两都得是死路一条。
见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这男人嘲讽道:“看你小子这怂样,也不怕丢你们北方派的脸,怎么死的你不用知道,反正不是老子我杀的,对了小子,你把头是谁?报个名号来听听。”
想了想,我小声回道:“我们眼把头姓王,叫王显生,大家都叫他王把头。”
“王显生?王把头?”他揉了揉头,“好像.....好像听过几次这个人。”
“好了,我自报家门了,你们这伙南方派的把头叫什么?等等!你先别说,我猜......是不是一个叫支锅陈的男人?”
火堆还在燃烧,霹雳啪啦的响个不停,地下暗河水流平缓,他低着头没说话,双方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能有五六分钟,他忽然抬起头看着我,“你们见过老陈的尸体了?”
我点点头,“是的,见过了,在棺材里,不过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没什么好肉。”
听了我的话,这人红着眼睛说:“陈把头,你都坚持这么久了,没想到最后还是........”
“节哀,”我随口应付了句。
“哎,对了,你刚才说已经在这里待了六七个月?怎么回事?难道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不能吧......”
“呵.....出去的路?”他看着我冷笑道:“你以为我没找?这西周大墓下的空间完全是墓主有意为之,就像墓主的私人后花园。行了小子,走,带上这娘们,你要是不死心,我带你去看看,到那看看你就知道了。”
于是,我重新背上红姐,跟着这男的继续向前走。
有些话这男人没正面回答我,但一边走的时候我也猜想过。
黄柏老脸和那种奇楠香味,都能让人产生幻觉,我们之所以没事,那是因为醒来的快,都是因为三哥从江湖朋友那求来的药粉。
若这么想,是不是这伙南方派的盗墓贼也产生了幻觉,因为没有那种药粉,所以最后自相残杀了?这人有时疯癫痴傻学人说话,有时又正常,是不是因为幻觉留下来的后遗症?
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想,若当事人不愿告知,有些细节处我是不可能完全猜到的。
顺着这条地下河往前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前方河流忽然一分为二出现了岔路口,一条小河向东流,一条小河向西流,中间是死路,不通,都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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