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军婚:上将老公太撩人 第67节 (第2/2页)
巫大爷走过来,问端木霖:“采药那天你还问我怎么不出去来着,还想着我要是能跟着你一起到部队多好,那时国家平安,我们日子过得安稳,我心里踏实,不想离开村子,可是现在,W国都欺负到家门口了。”
听了巫大爷的话,再看看吴志强的神情,端木霖没法接巫大爷的话,只能默不作声。
巫大爷明白端木霖不便参与他的家事,对儿子说道:“志强,我一把老骨头了,我最在意的就是我的孙女能平平安安的,可是,国都没有了,孙女能平安吗?”
听了老父亲的话,吴志强不再说什么了,做了下来,脸上却依然是一副不愿意让父亲去的神情。
端木霖考虑了一下,站起来走到吴志强身边,对吴志强说道:“兄弟,这样,你给我们画个线路图,我们到了部队,打跑了W国那群畜生,等国家日子太平了,我们来接巫大爷,跟巫大爷好好学学医术。”
听了端木霖的话,吴志强觉得这是个权宜之计,等太平了,再让父亲出去也可以。
“那行!”吴志强答应了端木霖。
巫大爷可不这么想,万一W国的士兵发现了村子,自己的儿子和孙女都要遭殃。
巫大爷虽然年龄大了,但是心里是亮堂的,懂得没有国就没有家,与其胆小的逃避,坐以待毙,让家人受到W国虎狼之师的伤害,不如奋起反抗,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保家卫国。
“志强,你听我一句劝,跟着陆上将走吧!”巫大爷劝自己的儿子。
“爹,人家都说了,等太平了再来接您!您就再等等!”巫志强站起身来对父亲说道,没有让父亲离开村子的意思。
“志强,这次W国炸伤的是你的胳膊,可是再一次呢?他们可能会炸断你的腿,要了你的命,要了我孙女的命!你想想!你还要等在这里任人宰割吗?”巫大爷说着,内心激动,语气急促起来。
“爹!他们没那么容易找到这里的!”巫志强依然执迷不悟,不理解父亲的苦心。
“你这是侥幸心理!”巫大爷说不动儿子,气得坐在了凳子上,瞪着儿子巫志强。
这时,巫大爷的孙女看爷爷生气,就走过来劝爷爷:“爷爷,您别生气了,您要去的话,我陪着您!”
听了孙女的话,巫大爷的气消了一半,拉着孙女的手说道:“还是我孙女春花最乖了。”
听着春花安慰父亲的话,巫志强心里更不乐意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跟着到部队里去呢?坚决不行!
巫志强站起身来,一把拉过了女儿春花,说道:“你给我在家好好呆着,哪里也不准去!”
春花被父亲一训斥,心里委屈,落下了眼泪。
端木霖看着这一家子因为自己和陆怀瑾重返部队而生气,惹得一家人不和睦,端木霖心里很是惭愧,站起身来不好意思地对巫大爷说:“大爷,都是我们不好,给你们添乱了,您帮我画线路图吧,我们明天就走。”
巫志强听了端木霖的话,让女儿春花找来纸笔,趴在桌子上用自己没受伤的右手画起线路图来。
巫大爷看着儿子,心想,你们在外面生活那么久了,看事情怎么还没有我清楚?等到W国的部队一到,村子迟早要毁了,唉!
接过巫志强画好的线路图,端木霖仔细看起来。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飞机的螺旋桨声,陆怀瑾知道那是载着炸弹的飞机,正在低空飞行。
“快!都趴下!”陆怀瑾吼着就按倒了站得里自己最近的巫大爷的孙女春花。
大家都迅速趴下了,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巫志强在县城已经听到过这种声音,飞机扔炸弹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此时,趴在地上的巫志强相信了父亲的话,没有国哪有家?
一阵轰炸后,大家躲避的屋子坍塌了一半,好在没有砸到人。
这时,飞机的轰隆声渐渐地越来越远了。
陆怀瑾首先站起身来,偷偷地摸到了门边,接着屋子里的人陆续都站起身来。
“他们空降了伞兵来收拾战场,咱们从后门出去,直接上后山!”陆怀瑾一边说,一边打开后门走了出去。
趁着W国的伞兵还没落地,陆怀瑾和端木霖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下踏上了重返部队的路。
第120章 暂时没有别的办法
在这种危机时刻,保命要紧,此时再讨论离不离开村子已经再无意义,巫大爷一家跟着跟着陆怀瑾和端木霖从后门出去,上了后山。
上了后山,就是灌木丛,灌木丛是很好的隐蔽场所,大家回头看了看村庄,W国的伞兵正在清理战场,见到活人直接射杀。
大部分房屋被炸塌了,大家刚刚躲避的屋子也成了一片废墟。
春花哭出了声音,慧娟的脸上也挂上了泪珠。
男人们都咬紧了牙关,愤恨地看着W国的那些士兵。
“快走吧!别流泪了,注意保持体力。”陆怀瑾说着转身往前走。
大家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家乡。
在W国的首都B市,白月痕带着沐安若来到了最有名的惠人医院,见到了早已预约好的赵医生。
赵医生是W国最好的五官科医生,对咽喉疾病很在行。
看了沐安若的病情,赵医生对白月痕说道:“沐小姐中毒了,具体是什么毒我说不出来,但是成分很复杂,少的话可以破坏人的语言中枢,造成这种失语现象,多得话将是致命的伤害,会导致死亡!”
“赵医生,有没有挽救的办法!”白月痕焦急地问,心里为沐安若中毒不深而庆幸。
“要配制解药几乎是不可能的,毒药的成分太复杂了,而且大部分毒药都需毒药来解,也就是说解药也是毒药,稍有不慎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赵医生严肃地说道。
听了医生的话,沐安若彻底心灰意冷了,低下头,任凭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