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作死撩学霸 第18节 (第2/2页)
何菟万万没想到王雅琴会和她说这些,直白的话让她脸上有些烫。看着王雅琴忙碌的身影,她觉得自己有一点看不透她,或者说自己似乎从没看懂过她。
她在楼上捣鼓了一番提前把岑清铭约去了市中心吃午饭。
她习惯踩点,打车到市中心肯德基门口的时候岑清铭已经到了,他今天穿了一身纯白色的长袖,下面是一条纯黑色的宽松版九分牛仔裤,就像是心有灵犀,他和她的这一身搭配就是情侣装,岑清铭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提着一个粉色的不知道什么。
何菟钻出出租车,像个兔子一样朝他飞奔而去,短腿麻溜的一会儿就小跑到他跟前了,她喘了两口气。
“你什么时候到的啊?”何菟的脸因为跑了两下的缘故,白里透红。
岑清铭没有回答,他伸手把屁桃君拎起来,吊在了她面前:“给。”
何菟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吊着的屁桃君,这不是昨天他跟她去电玩城抓了好几次都没抓到的屁桃君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什么时候去抓的?刚刚?还是昨天晚上?
她欣喜的从他手里接过屁桃君:“你是怎么抓到它的?”
看着她咧开嘴笑了,眼睛因为笑的动作眯了起来,岑清铭觉得心情很好。
何菟戳了他一下:“你什么时候去抓的?”
岑清铭摸了两下鼻尖:“刚刚。”
“电玩城的抓娃娃机很难抓到的,你怎么抓的啊?”她把屁桃君抓在手里,还不忘点了点屁桃君那张开的小嘴。
是难抓啊,抓了他将近一百个币,想到昨天抓了无数次,他叹了口气:“很简单的,用心抓就抓到了。”
何菟可不知道他的话深意是什么,只觉得这个岑清铭不仅学习好,打游戏好,连抓娃娃都抓得好,真乃神人,身边有神人,不用一下怎么对得起“男朋友”三个字。
“我还喜欢那个抓娃娃机里的巴扎黑和吾皇,还有大白。”
“咳。”岑清铭脸色瞬间就黑了,他看着她一张憧憬的小脸,莫名想到自己无数次在抓娃娃机面前失败的场景,这要给她再抓三个,估计他要命丧电玩城了,最终说了一句:“先吃饭吧,我饿了。”
何菟拎着那丑萌的屁桃君,一蹦一跳:“嗯,那先吃饭。”
她没走两步又说:“要不下午我们不去KTV了,反正KTV也没什么玩头,我们去抓娃娃吧,我觉得你能把电玩城抓倒闭了。”
岑清铭还没缓过来的脸色又黑了,电玩城不会倒闭,他会抓得连裤子都不剩:“下午再说吧。”
“也行。”何菟说。
一条街上都是大人带着小孩出来玩,小县城一到周末就是人挤人,因为只有一个购物中心,整个县城双休的人都挤在这一天出来玩,平日里不工作的小摊贩也在今天支起了摊子,卖着各种炸货和烧烤,香味溢满整条街,引来了好几个小孩子。
有人从后面跑过去撞了一下何菟,她长得小又瘦,这一撞重心不稳,整个肩膀都要被撞错位了,疼的她“嗷”了一声,眼看着就要摔在了旁边的台阶上,这一跤如果摔下去牙都要给她磕没了,幸好岑清铭手快扶了她一下,他有力的臂膀拖住了她的手臂,她的半个体重就压在了他的手臂上。
岑清铭稍一用力,她就顺带靠近了他怀里,很清很淡的薄荷味,她的手臂还在贴在他的胸口,她抬头就看到了他光洁的下巴,下巴下是凸起的喉结,随着他说话,上下滚动了一下,何菟舔了一下嘴唇,捂着撞疼的肩膀,挣开了他的手臂。
“喂,你他妈的给我站住,你赶着去投胎啊!”何菟捂着肩,朝着那个男的跑过去。
“说你呢!穿蓝色衣服的男的。”何菟终于跑上去了。
蓝色衣服的男的看到她很意外,拧着眉:“你谁啊你!”
何菟放下了捂着肩膀的手,瞪了他一眼,模样到是二十几岁的模样,怎么这点素质都没有,她语气不善:“刚刚撞人你知道不?”
那男的说:“撞谁了?”
“我!”
“你这不好好的吗?”
那男的明显就是不想认账。
何菟骂了一句:“我.操,老子膀子都差点给你撞废掉了,你给我来这出,要不要脸了你?”
周围已经有人朝他们这边看过来,对于纷争,人们总乐于驻足,没几秒就已经围了一个小范围的人圈,有人已经开始议论他们在干什么,有人说是三角恋,有人说是讨债的,一时间众说纷纭……
“让开!”蓝色衣服的男的看了一下周围,也知道面子挂不住。
“妈的,撞了人就这个态度?必须道歉。”她本来想道个歉也就算了,可偏偏这个人撞了人态度还很恶劣。
蓝衣服的人根本不打算理她,伸手推了她一下:“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欺软怕硬的东西。”何菟骂道。
“你说什么呢!”
蓝衣服的人伸手想再推何菟的时候,身子一歪,脸被砸了一拳,差点摔在地上,他揉了一下脸,看着一米八几个子的岑清铭,对方两个人,他自知这个条件下自己怎么都是吃亏的,嘀咕了一句:妈的。
岑清铭因为刚刚的动作甩了一下手,衣服因为抬手而在腰间皱了起来,声音不高但足够有魄力:“要打架还是要道歉?”
蓝衣服的男的很不服气的看着岑清铭,朝何菟随意说了一句:“真不好意思。”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周围的人因为刚刚的插曲都炸了,有人拿出了手机在拍照,有人伸手指着他们,还有几个女生捂着嘴花痴的盯着岑清铭……
何菟从未见过他这样,他那么规矩的一个人怎么会打架?
刚刚他揍人的样子简直太帅了。
蓦然想起来刚开学那段时间,她针对他的事情,如果当时他用暴力制裁她,现在她估计得对他马首是瞻了,对她,他真是打从一开始就放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