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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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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提及闲隐先生?”张闻语气不见波动地道。

费正青笑得像只老狐狸——虽然他是马脸:“难道不是闲隐先生请托的十二相神?”

张闻淡淡开口:“想知道雪神宫宝藏的绝对不止一个。”

“莫非不是他……”费正青有些发怔。

张闻继续问道:“那后来你们还有什么线索?”

费正青沉吟了下道:“有一个人,我始终怀疑他是雪神宫余孽,但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得到城主许可。”

“不知是哪位?”沙哑的声音从嬉笑的猴头面具后传出,语气依然平淡无波。

费正青叹了口气:“尤同光。”

他只说了一个名字,理所当然地认为张闻肯定知道。

张闻暗骂了一声,若非这个人在段向非给的资料上有提及,自己还真不知道是谁!

尤同光,崔栩的拜把兄弟,天定城数一数二的富商,掌控着附近几个行省的粮食、铁器和镖局。

他不仅有钱有势,而且武功出神入化,传闻曾经打开过人体秘藏,但在最后一刻被人刺伤,功亏一篑,从此武功停滞,沉迷于美色和金钱。

这样的人物,若没有崔栩点头,再给费正青十个胆子,也不敢抓来拷问。

如果说费正青是天定城权势能排在前十的人物,那尤同光就是城主崔栩、少城主崔锦华之外第一人。

“莫非你想利用我对付尤同光?”张闻的语气带上了几分笑意。

若尤同光被杀,以他几个儿子的武功、手腕,即使有崔栩扶持,也守不住如此大的家业,而且权势上肯定会衰落不少,相应的,费正青就能指使自己手下的人马鲸吞一些产业。

如果真的调查出尤同光是雪神宫余孽,那就更好了,天下人人喊打,自诩为正道的崔栩肯定不会再庇佑,到时候,就是大家联手瓜分尤家的局面。

费正青脸色不变,依然是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和老尤也算多年兄弟,怎么可能利用外人害他?若非这次搜查大悲寺找到了一些线索,我死都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但要是他真为雪神宫余孽,费某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不知有什么线索?”张闻一点儿也没有被他的表情和话语打动。

费正青不假思索地道:“大悲寺内搜查出几封老尤的亲笔书信,看似正常商量精铁买卖之事,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什么时候天定城内的生意,老尤喜欢上书信来往了?这不是他正常的做事手法。”

“或许涉及违禁铁器的贩卖,尤同光不敢露面。”张闻随口说道,也不管有没有逻辑,若尤同光不敢露面,那他就敢写信了?

费正青似乎听出张闻的言不由衷,笑了笑道:“天定城内,老尤和我们说什么事物违禁,那就是违禁,说不违禁,就绝不会违禁,而且老尤若谨慎行事,连书信都不会写,只会派手下管事出面,要有问题,立刻灭口。”

“也不一定,书信可以烧掉,只是你们到得快。”张闻依然反驳着费正青,看他能不能吐露出别的证据。

费正青做出回忆的样子:“还有一次,我去老尤家做客,贸然闯入了他的书房,看到他匆忙收起一块雪白玉佩。当时我不太在意,毕竟类似玉料并不少,如今回想,它很像雪神宫四大护法代代相传的‘冰心佩’,这种玉料很是稀少,足以作为雪神宫余孽的象征,但我不敢肯定老尤那块是。”

“没别的证据了吗?”张闻没有情绪起伏地问道,内心依然在纠结段向非为何要隐瞒部分情报,他有什么目的……

“没有了,如果有,我早禀告城主了。”费正青摇头道。

张闻不置可否:“那大悲寺之事后,你可有监视尤同光?”

“他武功太高,只有少数几个善于追踪的捕头能监视,由于人手不足,时常跟丢,目前我打算从他几个儿子身上着手。”费正青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闻又来回盘问了几句,确定费正青说的话前后没有矛盾和漏洞,然后走到金安成身前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如果和费总捕头描述的不一致,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金安成用力点头,嘴巴张开:“当时……”

刚刚开口,他目光突然凝固,只见一道人影从梁上蹿下,剑光如梭,直刺张闻。

直到这“梁上君子”动手,张闻才感觉到他的存在,内心一凛,戒刀独劈华山,欲用狂猛的进攻先逼退对方。

不知为什么,张闻始终觉得这道人影在房内微弱光源的照耀下显得略微晃荡,不似真人,倒像影子,而那道剑光不仅越放越大,占据了自己大部分视线,而且森寒逼人,刺得自己寒毛耸立。

戒刀劈下,要连人带剑一起斩断,可刀光划过,那人影和剑光却像镜中花水中月,虚不受力,直接分开,消散在半空。

不好!张闻来不及思考自己是不是中了“幻术”,“神行百变”发动,脚步一迈,看似向后,却是侧身往前。

噗!

长剑穿透朽木的声音响起,张闻左肩一股鲜血喷出,“梁上君子”如影随形,剑剑不离他的要害,而张闻只要回刀,不管是斩向人,还是挡向长剑,最终都像是击中了“影子”,直接穿透过去,毫无影响。

若非张闻的“神行百变”善于闪转腾挪,变化难料,此时早就亡于剑下,可即使如此,身上还是一股股鲜血喷出,一道道剑伤出现。

“幻术?”张闻咬牙支撑,丝毫不敢放松脚步的变化,“不管是什么东西,现在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鼻子闻到的,都绝对

‘指向’影子!”

“不能再耽搁了!”

再这样受创下去,张闻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于是一狠心,左手突然多了一个黑筒,表面流转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黑影挺剑刺来,张闻抬起左手,将黑筒对准了他。

不管是幻术还是其他原因,从我刚才受创的状况可以判断,你始终在影子不远处,戒刀斩不到你,但这可是范围攻击型的暴雨梨花针!

张闻的拇指按在了机括之上,而那黑影仿佛识得厉害,突然倒退,直接撞飞窗户,跃入外面的院子之中,与此同时,被撞飞的窗户诡异飞起,挡在了暴雨梨花针的路线之上。

张闻没有按动,这种情况下,蓄势不发胜过直接射出,毕竟射出之后,不知还有没有类似的敌人,而不射出,任何暗中隐藏的敌人都得掂量一下自己挡不挡得住暴雨梨花针!

啪,窗户落地,那道人影消失在了外面的黑暗里,而之前包围厢房的人,一个个悄悄退回了自身屋子,一片安静。

张闻没有将暴雨梨花针放入怀中,而是一直持在手里,袖子垂下,略微遮掩。

他回头看去,发现金安成嘴巴大张,双目无神,喉头鲜血直流,已然丧命。

刚才那黑影剑剑不离自己要害之时,竟然犹有余力杀人!

张闻肌肉蠕动,收缩伤口,暂时止住了那七八处剑伤,然后踏步走到费正青面前,看见他表情茫然,呼吸沉重,但并未死亡。

“申猴先生,刚才怎么了?”费正青惊惧迷茫地问道。

“有人偷袭,杀了金安成,但被我逼退了。”张闻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语气。

费正青一直半坐着,刚才交手的状况模模糊糊有看到,只是由于最后张闻背对着他,没能见识暴雨梨花针,故而他又惊又疑地道:“除了几大宗师,申猴先生你的武功乃费某生平仅见,怕是能压过尤同光半筹,可刚才那人,竟然能,能如此厉害,让你几乎没有招架之力,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还好被你吓走了。”

“这人武功古怪,仿佛幻术,我每一刀都只能斩中虚影。”张闻对这个世界的武功了解不多,因此大方说出,看费正青有什么线索。

费正青脸色一变:“是不是明明看到对面有人,可一刀斩下去,却像斩中了影子,然后自身又被长剑刺中。”

“你知道?”张闻沉声问道。

费正青脸色变幻连连,呼吸变得急促:“一定是雪神宫余孽,一定是雪神宫余孽!传闻雪神宫有一门‘幻形**’,夺天地变化之机,连人神界限之桥,如神灵般让人无法击中,正因为有这门神功,他们才号称神灵后裔,自我膨胀。”

“刚才那人一定是‘幻形**’小圆满,接近了打开秘藏,今日是来刺杀费某的!”

“那我倒是救了费总捕头一命。”张闻笑了笑,忽然鹞子翻身,跃出窗户,两三下间消失于院子中,此地不宜久留!

离开附近街坊后,张闻摸了摸身上伤口,面具下的表情似思索似嗤笑,然后学着金安成的样子,兜圈子,换方向,足足一刻钟后才找了个隐蔽地方换下身上夜行衣和面具。

…………

天色蒙蒙亮起,邬丰羽缓缓醒转,只觉后脑疼痛欲裂,身畔不少人指指点点。

“这人怎么躺在街上,还拿着刀……”

“会不会是那几个帮派仇杀?”

“不对啊,他只穿了中衣,难道没银子结账,被人从窑子里扔了出来?”

一阵阵话语让他清醒过来,表情一下凝固,昨晚,昨晚我是去杀人灭口的,怎么会睡在大街上?

忆起昨晚之事,邬丰羽是又惊又怕,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遭遇袭击。

呆愣了片刻,他赶紧摸索身体,发现除了夜行衣,自己没有丢失任何东西,而且也没有特别的伤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疑惑万分,也恐慌万分,抬头之间,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正皱眉打量着自己。

祝明远……邬丰羽浑身打了个机灵,这是他昨晚要灭口的同伴。

祝明远凝重着一张脸,似笑非笑地道:“老邬啊,你怎么睡在这里?被你婆娘赶出来了?”

“昨晚喝太多,外衣都被那群臭叫花子给顺跑了!”邬丰羽呲牙咧嘴地说道,内心忽然冒起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自己昨晚的遭遇是个警告,警告自己不要打祝明远一家的主意?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越想越觉得可能,看着祝明远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审慎,他背后有高人撑腰?

祝明远看了看邬丰羽旁边未曾丢失的长刀,冷笑一声:“看来镖物丢失之事让老邬你很是苦恼啊,不知该怎么面对尤三爷?”

“唉……”邬丰羽只能长长的一叹,个中意味唯有自身才明了。

…………

天色微亮时,张闻找了个破旧寺庙挂单,然后足足睡了半天恢复精神的疲惫和**上的伤势。

直到午时,他才施施然出门,腰跨戒刀,随意找了处看起来热闹的酒楼,慢慢踱步进去。

“小师父,你可来对了,我们绝膳楼的斋菜乃全城一绝……”刚进门,小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噼里啪啦介绍了一通。

“阿弥陀佛,给贫僧找个安静点的位置,再来四个拿手斋菜。”张闻对斋菜没有特别的爱,因此也不挑剔,出门主要是听听市井消息——从小二的态度可以看出,这里的和尚似乎直接戒荤腥,打探消息的时候就没必要引人注目了。

“好嘞!”小二拉长声音喊道,“客人一位,拿手斋菜四个……”

一边喊,他一边引张闻到角落,取下肩上搭着的白巾,再次擦了一遍桌面。

张闻坐下后,装作闭目养神,仔细听着附近闲人的交谈。

“听说了吗?天香楼的金安成死了!”

“什么?‘阎罗追魂手’死了?”

感受到同伴的惊愕和附近之人注意的集中,最先说话之人洋洋得意地道:“这还能假了不成?我妹夫可是捕房捕快,昨晚跟着费总捕头检查了金安成的尸体。”

听到这里,张闻略微疑惑,费正青想隐瞒金安成的死因?

“哪能不相信你?我只是很感慨,金安成‘阎罗追魂手’的外号是用人命堆出来的,自身却屡次逃过死劫,本以为他能平平安安,大富大贵地终老,谁知还是差了一步,天道好还,因果报应啊。”一个商贾打扮的胖子略有喜悦地说道。

“他们这种**人物,能终老床上的少之又少……”

“嘿嘿,这下天香楼有的闹了,金家兄弟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周围听到消息的酒客闲人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商贾打扮的胖子追问道:“曹兄,可知金安成是怎么死的?”

被称为曹兄的包打听咳嗽了两声,在一道道殷切的目光注视下,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抿了口,装腔作势了一番才道:“是被‘十二兽’之中的‘申猴’杀掉的。”

“什么?十二兽?”

“申猴?”

一道道惊恐错愕的叫声响起,仿佛那十二兽是索命恶鬼,是噩梦源泉。

张闻撇了撇嘴巴,费正青看来是将金安成的死安在了自己头上,以掩饰那疑似雪神宫余孽的黑影,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过了片刻,那商贾才稳定住情绪道:“曹兄?真是十二兽中的申猴?金安成也算咱们南五省鼎鼎有名的高手了,能杀他的人可不多啊。”

十二兽之前的战绩参差不齐,有的几乎被人怀疑为宗师,有的却从未杀过金安成这个级数的高手,申猴属于后一类,故而大家有所怀疑——大凡十二兽出手,只要不仓促急迫,他们都会留下标记,如此方有震慑人心之名。

“现场留有一张猴脸,金安成也是被一刀封喉的……”那曹兄讲述着细节。

一刀封喉?这怕是为了掩盖喉咙的剑伤吧……张闻嘴角带笑地看着小二将斋菜端了上来,举筷一尝,倒也美味,嗯,偶尔吃吃斋菜,算是清理肠胃。

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后,窃窃私语声不断:

“十二兽太可怕了吧?连金楼主都被他们杀掉了……”

“对啊,一直听闻十二兽是江湖中最诡异最神秘也最可怕的组织,我还不信,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他们敢在天定城内犯案,不怕惹怒了城主大人吗?”

“据说辰龙、子鼠可能是宗师,十二兽有恃无恐啊!”

“啧,不提辰龙、子鼠,那申猴的实力怕也不差,金安成在咱们天定城,在南五省,一向都是能排在前二十的高手,申猴能轻松杀掉他,实力恐怕不下于费总捕头。”

“管他呢,反正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

交流之中,他们对十二兽对申猴的畏惧,又加深了好几层。

“不知申猴为何要杀金安成?”胖商贾好奇心很重地问道。

曹兄嗤笑道:“十二兽从来不会泄露自身的任务,不过费总捕头怀疑与之前段明诚段公子失踪一案有关,也许这件事里面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对段明诚失踪案,大家是众口纷纭,没有给张闻任何灵感,于是他慢慢品尝完斋菜,结账离开了酒楼,往着城北水门方向而去。

“闲隐先生”段向非提供的资料里面也有关于雪神宫余孽的消息,看来他之前暗中追查了一番。

段向非发现的雪神宫余孽叫做吴成,乃水门附近一家北货铺子的东家,平日里向来深居简出,但又爱结交纤夫等贫苦之人。

过了金水桥,是天定城最繁华的区域,天香楼所在的街道就位于其中,不过张闻没有从那里穿行,而是绕得远远地过去。

“南北通”杂货铺内,张闻拿着一串檀木的佛珠,细细摩挲,微笑对掌柜道:“这串佛珠还算不错,但不知还有没有更好的?”

“更好的?”掌柜上下打量着张闻,他的穿着乃普普通通的僧人,买得起多好的?

张闻将身上的碎银子抓出,满满的一把,掌柜顿时微笑起来:“更好的不是没有,容我请下东家。”

这是段向非试过的办法,一旦货物超过某个价值,掌柜就无法自决,吴成会亲自出来,张闻只是依样画葫芦罢了。

过了片刻,一位五官普通,泯然众人的三十多岁男子走了出来,笑容可掬地捧着一串佛珠递向张闻:“小师父,这是南海沉香木所制,功能静心调气。”

张闻摩挲了下佛珠,只觉香味扑鼻,浓厚却并烦腻,让人心宁神静。

“不错,想不到贵铺除了北货,还有南海来的佛珠。”张闻仿佛随口问道。

吴成保持着笑意:“南北通,自然得通南北,小师父可满意?”

“很满意。”张闻觉得这对自己修行有好处,也不排斥买下,上上下下打量了吴成一番后,严肃地道:“施主,贫僧观你乌云罩顶,近日必有祸端。”

吴成脸上的笑容当即消失,很想胖揍面前的乌鸦嘴和尚一顿,哼,江湖骗子,若是自己相信,他肯定会将佛珠转变为消灾解难的关键。

他沉下脸道:“吴某向来不信仙佛,小师父请回吧。”

张闻也不多言,笑得吴成有点寒气直冒地转头离开。

正常情况下,被人如此乌鸦嘴,若是不信,少不得骂上两声,而这吴成刻意低调太过,反显嫌疑,白天不便,晚上再来探一探。

在街上闲逛了一阵后,张闻往挂单的破庙返回,还未走近,就看到张宗宪在那里来回踱步。

“张施主,有事找贫僧?”张闻走了上去。

张宗宪惊了一下道:“真定法师,崔城主请你去府中一会。”

“崔城主?”张闻略有惊讶,没想到这么快。

张宗宪脸泛苦色地道:“因为申猴又出现了,还杀掉了金楼主,法师你与他有过交手,故崔城主、费总捕头想请你去问一问,看找不找得到线索。”

“申猴又出现了?他中了贫僧一刀,伤势可不轻啊!”张闻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这是他早就揣摩过的反应。

张宗宪目光略显奇怪地看着张闻:“法师,在下也觉得不像,那一刀就算杀不死申猴,怕也能让他躺上十天半个月,莫非有人假扮?”

“可能申猴也有横练功夫在身,贫僧倒是失察了。”张闻一句话带过,转而问起张宗宪,“张施主,你可将贫僧与申猴的交手情况详细告诉了崔城主?”

若张宗宪告诉崔栩、费正青等人自己刀法出众,又有类似童子功的功法,还几乎杀死过申猴,那费正青这种湖老捕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昨晚的申猴是自己假扮的。

张宗宪摇了摇头:“这是法师的隐秘,在下不敢妄言,所以推脱当时太过慌乱,只看到法师最后一刀斩中了申猴的小腹,嗯,藏宝图之事,在下夫妇也未透露给城主,只言得来的就是抄本。”

张闻深深地看了张宗宪一眼,见他眼神坦然,叹了口气道:“贫僧这就随张施主去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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