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凤凰台上 第43节 (第2/2页)
她呼哧呼哧的向着院外走。
越祚没忍住,教她‘御风之术’和‘缩地成寸’。
花火学得很快,速度加快了两倍,只是因为不适应,啪叽一下撞在铁栅栏上。
纤薄的小身子竟然从铁栅栏间穿过了,毕竟这大门主要是装饰性,防御靠的是能量网。
一言不发的坐着飞碟回家,到了楼上,推开门。看到床上那对盖着被子的半果男女。
花密忐忑不安:“那是我们俩的孩子。”
龙傲天看到她阴郁而冷漠的表情,对花密的轻蔑,和眼中的仇恨,觉得很可爱。
这如果是别人家的女儿就好了,可以玩养成。
阴郁又暴躁的萝莉最可爱了!可惜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
花火知道自己应该过去甜甜的叫爸爸,或许能趁机得到一些宝物。
可是她说不出口,就连想一想也会觉得恶心。
所有的咒骂都在威压之下不敢说出口,花火咬着牙:“你带她走吧,别再回来找我。”
龙傲天:“嗤,你和花觚真像。这真的是我的女儿吗?不是你和花觚生的吧?”
花火冷冷的说:“我舅舅的眼光没那么差。”
如果这个蠢货不是他妹妹,不是她父母留下的女婴,花觚不会搭理她。
龙傲天对于不能睡的人--全部男性和部分女性,都不爱搭理。现在却不得不说:“花觚的眼光没那么好。”随意的拈着一缕秀发,他暗自好笑,被称为一代天骄的花觚,也不过是个被亲情所困,甘愿为了一个‘单纯可爱’的妹妹放弃光明前景的人。真令我失望。
他的眼神落在她胸口的玉佩上,看到里面花觚的魂魄,隐隐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他的魂魄不应该这么安稳的住在玉佩里:“谁教你修真?”
花火淡淡道:“舅舅的朋友。”
“花觚有什么朋友。哼。”
“我舅舅有很多朋友,我未婚夫,帮我抢李少白的夫妇,还有其他人都是他的朋友。”
龙傲天不喜欢掐指一算,就信了:“那挺好。越祚,给她解释一下。”他搂着花密,消失在她面前,跨越了数个星系到了自己的大本营,平裕星系的首都,也是他攒女人的地方。
花密要去开始一段‘愉快’又‘和谐’的宫斗了。
猛地被拎出来的越祚感觉自己吓得都炸毛了,抖了抖衣服,才想起自己现在没有毛。
紧急转换成梧桐财团的总裁、国民老公越祚的状态,赤足穿着华丽的紫色长袍,骚骚的露出胸口。不是那个容貌普通却温和,看起来就是个好人,又好为人师的‘孤魂野鬼’。
他绝美的脸上强自镇定,凤目眯着,舔了舔薄唇。
花火却笑了:“越祚先生,这么巧又见面了。”
越祚的脸色苍白的发青,他想起在上次见面时自己说了些什么。(36章)
很显然,花火也记得,这个讨厌的小姑娘心情很好的、很轻松的笑了起来。
越祚故弄玄虚的说:“有时候,人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要感受自己的内心。”
花火装模作样的眯着眼睛感受了一番:“啊~我好像感受到了。”
她恶劣的笑着,说出一句让他脸色更不好看的话:“你好像的确是他的仆从,又好像的确很讨厌他。哈。”
第57章
越祚心里环绕着一句话:完了。完蛋了!绝对完蛋了!
他以这些年来做生意赚钱以及和各个星系的皇室打交道,代替主人进行日常往来, 各种涉及利益的会议也是他去处理。虽然越祚不是很擅长社交, 可是有背后的实力做支撑, 也没怎么很吃亏, 渐渐的积累了很多经验。现在她笑的很恶劣,是真心实意的觉得高兴,我, 我他妈的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她手里了。我没想到她现在就能认识我!我那天都说了什么……
花火当然很高兴。越祚掐她脖子的时候被录像了, 的确, 掐的一点都不疼, 就是装模作样,可是录像上看不出来。后来越祚听说小萝莉凶残的计划时,激动的抱着她亲了一口,也被拍照了。
花火还留着这些东西,本打算走投无路实在没钱花的时候,拿去敲诈他一大笔钱。可是现在看他紧张又惊惶的神情,好像那天他所透露的信息中……有一些让他害怕到神色大变。
他那天说的话做的事和脸上的表情, 花火回去之后仔细分析整理了一番:1.他恨他、打不过他。2.他非常怕他,他觉得我能打败他……或是YY我能打败他。3.他送我盆景,却不愿意我感谢他。--综合以上答案, 总觉得这人是龙傲天的朋友,表白失败被绝交。因爱生恨。
现在所有的猜测都被推翻了, 这位骄横不可一世的越祚总裁,是他的仆人。被轻蔑的呼来喝去的仆人, 这样一来,他的傲慢和仇恨就都有理由了。
花火忽然懊恼自己没忍住嘲笑了他,现在这么弱小的自己,不应该嘲笑任何人。
温柔无害虽然不能保证不被人恶意侵害,可是肯定不会作死。
她温柔腼腆的笑了笑:“他要你给我解释什么?”
越祚恍恍惚惚忐忑不安:“他,哦,我的主人不能和他的儿女呆在同一个星球上,会因为血脉之间的相克害了你。”假的,标配假话。
装成高深莫测、高岭之花,要她追求要她讨好我的计划被拦腰斩断了,她发现我不过是一个渺小又可悲的仆人了。她要是多嘲笑我几次,我真是没脸活着了。啊啊啊啊我要回去了。
花火费了好大的力气把脸上的嘲讽压下去,假装悲伤的捂脸:“抱歉呢,越祚先生。”
“什,什么事?”
我是现在就打听你们俩之间不得不说的关系,还是先装模作样的给你留个好印象呢?
花火尽量用温柔又伤感的大眼睛传递了‘抱歉,我刚刚不应该提起那天的事’,又戴上帽子,嘴上却说:“忘了请您坐下来喝一杯,招待不周,太失礼了。”
越祚心乱如麻:“没什么,我,我也很抱歉。主人没有吩咐我,我不能主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