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绝色医妃 第87节 (第2/2页)
“双儿,没想到这个阵法这么厉害,要不是当年你跟我提起过,我还真是进不来呢。”
听到问话,凌新月就奇怪了,一直都以为璇玑的阵法是厉害的,没想到自己的奶奶才是深藏不露呢。
“奶奶,你是说这里的阵法都是您布置的?”
“哈哈,怎么会呢,这个阵法啊,是先人布置的,我小时候一直生活在这里,跟着我的爷爷奶奶,不过我的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爷爷奶奶去世之后,我就出了谷,认识了你爷爷。”
说完看着璇玑,也许是想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样子,所以语气一直很轻快。
“那时候你爷爷对于奇门八卦很感兴趣,所以我就教了他一些。”
“哦,原来爷爷的五行八卦和奇门遁甲还有奶奶的功劳啊。”
打趣的看着璇玑,但是璇玑一点也没觉得什么,自己年轻的时候,和师父学了,但是自己痴迷于这些东西,认识了花无双之后,花无双一直很低调,所以整个门派的人一直以为自己是这方面的天才,殊不知这些都是花无双的功劳,只是自己答应过花无双不向外人提起而已。
终于走了一天之后,几个人才出了山谷,但是现在大家离天狼山庄还有一段距离,夜里大家也无法继续赶路,只能在野外随便讲究一夜。
山庄的一众人看着璇玑下去了之后,空空的绳索上来,就知道璇玑已经到了崖底,偏偏这一等就一时一天一夜,毫无头绪,一个个都着急万分,就怕连璇玑都出事。
终于在第二天的下午,看着四人风尘仆仆的回来。
韩擎仓赶紧派管家,给几人安排洗漱,厨房准备吃的,等到终于可以歇息下来已经是戍时了。
“这二位是?”
虽然一开始看到璇玑抱着很奇怪,但是当时也没有时间多问。
“哦,这是内人,花无双。这位少侠是夏流云。”
韩擎仓和韩绝赶紧给花无双见礼,两人都属于晚辈,花无双也很和气的见了礼。不过看到夏流云,厅里的其他人表情都很奇怪。
璇玑和花无双奇怪的看着众人,不得已凌新月只能简单的给璇玑和花无双解释了下。
“这么说要不是这臭小子,你也不会掉下去了?”
韩擎仓璇玑等人当下就对夏流云没有什么好脸色,夏流云也很无辜啊,自己的爹和妹子来了一趟天狼山,就带一身伤回去,自己能淡定吗?
“爷爷,奶娘,干爹,二哥,你们也别怪他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凌新月赶紧安抚,毕竟现在很多事还没有问清楚呢。
其他人听到凌新月的话,虽然还是对夏流云没什么好脸色,但是最起码不会要打起来,凌新月不由得暗暗的松了口气。
“干爹,这次的事情,我觉得很不对劲。”
凌新月可不想离着自己这么近有个定时炸弹,这样自己可真是睡都睡不好了,这次自己没出事可真是命大了。
“怎么回事?”
其他人听到凌新月的话,都很严肃的看着凌新月,凌新月从来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如果有不对劲,那么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韩擎仓,凌新月居然在自己家被人暗算,这样一想,韩擎仓心里简直愤怒到不行。
凌新月沉吟了会,慢慢的组织了下自己的语言,缓缓的说来:“首先就是,那日在西院,我怀疑是韩燕儿故意惹怒夏流冰,让夏流冰动手,当时我刚到西院只是看到夏流冰动手,所以我就从夏流冰的手上救了韩燕儿。
第二,就是夏流云,你怎么知道我在后山?
第三,我去过那么多次后山,从来没见过狼群,咱们这里因为有人居住,山里的野兽,基本上不到这里来。又怎么会我和夏流云正在过招的时候,就来了大批的狼群。”
大家听完凌新月的话,都沉默了,这在自己家出了事情,也只能由韩擎仓和韩绝来解决,所以璇玑直接看着韩擎仓。
看着众人都沉默,夏流云站出来躬身一礼道:“我先解释下,那日我为何会在后山吧,我来到山上,正好正好看到一个女子和她的丫鬟,在说月姑娘,至于是什么话,我就不说了,不过我听到那个丫头说到月姑娘去了后山山崖,所以我才去了后山。”
“可是一个穿着粉色长裙,长相很是温婉的一个女子。”
“恩,是的。”
凌新月听到回答就沉思了起来,那日粉色长裙的只有韩燕儿一个,不过也不敢确认,那几日山庄的女子太多,万一也有换了衣服的呢。
“月儿,你说是燕儿故意惹怒夏姑娘,为何?”
韩擎仓从小看着韩燕儿长大,所以虽然不是否认凌新月的猜测,只是想弄明白,毕竟韩管家,跟了自己这么多年。
“那日哥哥和韩燕儿在走廊说完话之后,小辣椒对着韩燕儿说的,韩燕儿默认了,再加上韩燕儿喜欢二哥,肯定会嫉妒干爹给二哥找到这些女子,所以耍些手段也是无可厚非。”
韩绝听到凌新月的话,脸瞬间爆红,无措的看着大家。
韩擎仓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韩绝。
“这么说来都是真的,山崖后的狼群,这个该如何查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那日攻击我们的狼群,很奇怪,貌似受过训练一样,直接攻击我们两个。”
凌新月想着那日青面獠牙的狼嘴,不由得打个寒颤,那日要不是夏流云,自己还真不把那些狼放在眼里。
“受过训练?”
璇玑听了话之后,问了句,想了一会。
“你们可听说过,我听说江湖有一种武功,专门控制野兽,但是这门功夫很少有人能够学到,现在的江湖上,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够驱使野兽的。”
璇玑毕竟历练比较多,对于江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也听了些。
“是了,我听说过,但是据说已经消失几百年了。”
几个人一时间也没什么头绪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