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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后专宠记 第18节 (第2/2页)

嫣嫔,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的心…夫子,苏长白苏司乐。”东方溶一一为他们相互介绍,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东方溶用“心尖尖”一词形容阮流烟时,阮流烟明显感觉苏长白审视的视线投落过来,好在中间隔着一个东方溶,她只当是看不见。

两人的沉默让一直喋喋不休的东方溶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狐疑的望了望两人,她不满的开口抗议,对此,阮流烟则是轻声安抚,试图谈论一些别的趣事吸引她的注意力。事实证明她没有转移话题的天赋,最后是苏长白开口为她解了围,他一开口,不需要说什么,东方溶的注意力就全被吸引了去。

阮流烟知道自己应该在知晓苏长白也在凡水宫时就应该果断的告辞离开,可是看到苏长白一身白衣似劲松般在拱门伫立,她就鬼使神差的迈不动了步子。再到后面东方溶看到她以后热情洋溢的招呼,她众是想走,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立即离开了。

“嫣嫔,我跟白哥哥新学了一首曲子,你坐着,我弹给你听听,皇兄老是夸你琴艺精湛优美,不若一会儿我们切磋切磋琴艺如何?”

来到凉亭,东方溶歪着脑袋提议,阮流烟回以淡笑,“你皇兄那是在故意激你,为了让你能苦力练琴。臣妾对琴艺只是略动皮毛,哪里能称得上精湛。要说精湛,咱们这倒有一位现成的,苏司乐著有“音律之王”的称号,公主怎么就把人家给忘了呢?”

她轻飘飘的一句,就将苏长白扯了进来。苏长白睨了她一眼开口,沉沉开口:“嫣嫔娘娘缪赞,音律王之称都是大家对臣喜爱所造成的误传,臣…不敢当。”

嫣嫔娘娘?阮流烟浑身一震,苏长白的这一句“嫣嫔娘娘”,终于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所有的立场,她已经是东方恪的宠妃,而且在京兆狱里她也亲自托了人将那支梨花簪和断绝往来的书信交给了苏长白,所以她不可以再对过去有什么旖|旎的想法。

一点点,也不能有。

悄无声息里,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百丈远。

眼眶有些微润,阮流烟别开了视线。东方溶已经在试音节,不知是古琴哪里不对,她冲苏长白招手,苏长白即时起身过去,他俯视检查琴弦的神情认真而专注。少女小鸟依人,男子白衣胜雪,在夕阳的照耀下,佳人才子,俨然郎才女貌的一对。

怔神片刻,阮流烟起身跟东方溶请辞,“公主,臣妾突感身体不适,今日恐不能陪你切磋琴艺了,请公主恕罪。臣妾改日再来拜访公主,今日就要先告辞了。”

“嫣嫔…”

“爱妃身子不舒服?怎么也不告诉朕?”

两道声儿同时响起,亢沉有力的那一道压过了东方溶的关怀问候。

僵住身子的阮流烟转头,望见身穿锦衣华服,头戴玉质冕冠的东方恪大踏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她跟前,他大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怎么突然就身子不舒服了,可是受了风寒?”

☆、047 皇撵相持

“皇上?”阮流烟急忙要起身,被东方恪按住肩头,“不用多礼。”

东方溶有些意外,似乎惊讶东方恪会来,她挪俞的扫了阮流烟和东方恪两眼,狡黠开口:“我知道了,皇兄你是追着嫣嫔来的!”

“臣苏长白参见皇上。”紧跟着东方溶后面行礼,苏长白起身施礼,东方恪大手一挥,“免礼。苏爱卿,听闻你近日都在教导公主琴艺,溶儿,可否为弹奏一曲让为兄也来听听?”

“当然。”东方溶带着灿烂的笑容应下,一旁的阮流烟默不作声,东方恪将视线转向了她:“爱妃是哪里不舒服?”见东方恪问向她,阮流烟起身跟他欠身行礼:“回皇上,臣妾方才是有些头晕罢了,现在不打紧了。”

“如此甚好,到朕身边来。”端坐在石凳,东方恪冲阮流烟招手,阮流烟犹豫了一下走过去,走至他跟前还余两步时被他猛地拉入怀中,跌坐在他的双腿之上。“皇上?”

这一变故惊呆了在场的众人,东方溶拨弄琴弦的手停住,一旁端坐的苏长白面色也渐渐不易察觉似的带了寒霜冷意。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东方恪低头打量怀中女子,眼神专注明亮。

胳膊被反剪在背后,阮流烟仰躺在东方恪怀中,她看到对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还有他漂亮的、微动的无声唇形:“求我带你走。”阮流烟心中明白东方恪这是有意为之,因为从宫外回到宫里,在宫外的那个性格的东方恪像是雪花见到了太阳般消失不见,留下来的仍旧是刚开始最冷嚣强势的那一个。

睫毛轻颤,她别开视线顺从道:“皇…皇上,臣妾又突感浑身发冷,手臂使不上力气,还请皇上将臣妾送回重华宫请太医诊治…”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东方恪怀抱着她起了身,悠然对着东方溶与苏长白道:“真是不巧,朕的爱妃身子不舒服,溶儿,有苏爱卿在,朕就不陪你了。”

碰上嫣嫔的皇兄善变的可怕——

观望了始末的东方溶得出了这个结论。她感觉嫣嫔和自家皇兄其中不对劲的猫腻,只当是这是东方恪与阮流烟的闺房密趣,一向想事情简单的她半点也没往身旁的苏长白身上联系。直到东方恪带人走了,苏长白仍旧直棱棱盯着出口处的目光才叫她感觉奇怪。

被东方恪怀抱着出了凡水宫,到了宫门阮流烟立即上了他来时的皇撵。现在的时辰接近巴时末,盛夏的的热气微微有些上调,但皇撵的角落里搁放着冰块,倒是将这暑气减了一两分。皇撵外挂着的长长的明黄色布幔正被微风吹的撺动,靠坐在皇撵镂空雕花的厢身角落,阮流烟不由更缩紧了身子。

“过来。”东方恪冲她招手,阮流烟没动,他皱眉,伸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拖过去压制在怀里,他大手绕缠着她的一缕秀发开口:“为什么背着朕去见他?”

“臣妾没有。”偏了偏头,阮流烟想叫这缕乌发从男人手里拯救出来,谁知男人并不松手,一挣之下亦是徒劳。察觉到她的意图,东方恪将缠绕在指间的乌发丝丝缕缕收的更紧,确定阮流烟不能再轻易转动头颅以后,他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庞,“只言片语,怎么叫朕相信?”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让人去查。”

不愿跟他纠缠这个话题,阮流烟直截了当道。别过脸,她不肯再看他。头一次见到阮流烟使小性子,东方恪挑眉,扳正女人的脸庞,他俯身低头吻下去。

阮流烟心中说不出的憋闷,分不清是见了苏长白的惆怅,还是源于东方恪的强势质问。东方恪的吻落下来她还在失神,反应过来的她想要推开对方,手心却被对方扣在手掌不得动弹。不死心的她紧闭牙关,竭力抵制对方想要探入她贝齿与之纠缠的企图,不料东方恪早有准备,在她准备死咬牙关的前一刻,他的唇舌已经探进来,死命掠|夺着她口中香甜。

空气渐渐稀薄,阮流烟隐约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可东方恪还不肯放开她,有只手悄悄的探入了她的衣领。察觉到她依旧是对他抗拒到僵直了身子,东方恪对她吻的愈发缠|绵,她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嗓音间的细碎呜咽都咽进了喉咙里。

除了吻,他所有的动作都不同于上次的强势,仿佛是在轻轻逗弄她一般,随意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阮流烟的身子僵硬,心中越发恼怒,恰逢对方的唇舌还在流连于她的唇瓣,她磕紧唇齿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口下去,两人同时感觉到一股腥甜的味道。

东方恪终于放开了她。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各不相让。

阮流烟躺着的身子慢慢坐起,伸手拉好被男人扯开的衣衫,无比平静的整理乱了的青丝。

她现在的行径可称得上是大逆不道,表面的平静的样子也不过是刻意装出来的假象,经过上一次的簪刺事件,阮流烟已经体会到了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那种恐惧无助,现在她能够肆到对东方恪不敬,不过是仗着对方那点尚存的“喜欢”罢了。事实上是,如果对方失了耐心,再一次不顾一切对她用强,她已经不确定,她还会不会如上次般无畏赴死。

皇撵里超乎寻常的静谧,静看阮流烟整理衣衫秀发,东方恪并不阻止,他唇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意识到这一点,阮流烟抽出了随身的帕子沾上了他的唇,“对不起,臣妾该死,请皇上责罚。”

“你是该死,”东方恪慢条斯理,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他的眼里均是势在必得,“不过你的命是朕的,朕不让你死,无人敢让你死。”

“臣妾明白。”敛眉,阮流烟顺从的附和。

身下皇撵缓缓停了下来,东方恪越过她先行下了马车。

阮流烟随后,由着茗月扶她下车,脚沾地,她抬眼朝前方望去,只见百丈外放眼望去皆是碧绿竹林,风一吹,数抹湛清碧绿随之摇曳,堪称竹海。

再往里望,就见那万根竹林深处,隐隐约约仿见有一木屋。

“皇上,这是哪里?”

为了缓和气氛,阮流烟主动询问。

东方恪望了她一眼,幽幽道:“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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