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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逼朕生娃(娱乐圈) 第71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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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钦钊手一挥:“算了,他们夫妻间的事我管不着。只是这个,你跟我解释清楚。”

若皈抬眼,看见卫钦钊手里攥着的玉坠。

“你怎么会有这个,伪造的还是偷来的?”

若皈回味过来,顿时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该提这件事。

“将军”,若皈缓缓跪下来:“这玉坠不是伪造的,也不是偷来的,而是四年前您亲手为郡主带上的。”若皈本就不够聪明,只念着自家郡主可怜,一时情急完全没权衡其中利害,后来想想,她当时若是顺着卫钦钊的话说那玉坠是伪造的,便不会再横生出许多枝节。

“将军,若皈可以发毒誓,若皈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这玉坠的事情您若是记不得,那么,您手中是否有一条意义重大的皮质束发带呢?或是一个……装有心爱女子发丝的荷包?”

卫钦钊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那是秋儿送他的定情之物,这小丫鬟绝不可能知道。

若皈将她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说到最后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将军,那些您以为和棕秋姑娘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其实每一件都是……”若皈哽咽得不像话:“皇上要郡主杀你,她恨不得自己去死,您都不知道,您和棕秋姑娘成亲的时候,郡主她伤心成什么样子,病了几天几夜,差点就……”

卫钦钊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他看了看躺在石盘上的人,努力搜刮脑海中的记忆,却始终只有秋儿的脸。太荒唐了,他爱之入骨的人怎么会是言逡月呢?绝不可能。

石室中有人昏睡、有人哭泣、有人震惊,可石门之外,也有人把门内的事听得一清二楚。

这倒很有意思,司空长亭躲在暗处,唇边漾出一抹森然笑意。

那日过后三天,卫钦钊坐在涵清湖旁钓鱼。

“卫将军好兴致,三更半夜在湖边钓鱼。”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只是我手里有对你重要的东西。”

卫钦钊并不想理会他,收了鱼竿起身便走。

“卫将军且慢”,司空长亭拦住他,从袖中掏出一只青瓶:“我想您一定需要这个东西。”

“这是?”

“移情丹的解药。”

☆、第66章 和老婆n天没有对手戏

***

“这衣服是谁的?”言逡月醒来,看见自己身上罩着件衣袍:“有人来过了吗?”

“郡主”,小丫头面有难色:“是……卫将军。”

“钦钊?”言逡月低头,凝神看那衣袍,半晌才开口:“他怎么来了呢。”极轻淡的语气,像在自言自语。

若皈将昨晚的事讲给言逡月听,不过关于那玉坠已及后来她告诉卫钦钊往事的那段却没有提起,一来睡了一晚,小丫头头脑清醒许多,觉得此事不妥怕言逡月怪罪,二来知道她家郡主心思重,担心说出来乱了郡主心神对她身体也不好。

“郡主,这件衣服怎么处理?卫将军临走时说不要了,可这好好的衣服,就这么扔在这里实在浪费,不过要是带回去呢,万一给王爷发现了,还不把王爷气死。”

“你拿木盒装好,再下山时顺路放在棕秋姑娘墓前,卫将军若是去了自会看到。”

“好!”若皈立刻答应,转眼一看言逡月:“诶?郡主你笑什么啊?”

言逡月莞尔:“我在想差爵生气的样子。”

“郡主你也太坏了。”若皈嘴上这样说,但想着小王爷那个炸毛打滚的样子,也咯咯地笑起来。

“说起来,我还真有些挂念他。”言逡月略略出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才十几天没见就开始惦记那家伙。

若皈笑嘻嘻,王爷可终于熬出头了。

“那您就把想王爷的力气用在吃东西上吧。”若皈将食物拿过来,担心地看着言逡月的肚子:“郡主,您一直吃不下东西,小宝宝肯定发育不好,您看都快四个月了,还瘦成这样,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有宝宝的人。我下山买了些清淡食物,您吃点好不好?”

言逡月听她这样讲,摸了摸只微微隆起的腹部,惭愧地嗯了一声。

***

虽然有卫钦钊输的真气在体内勉强撑着,言逡月还是有些虚弱,中间的十天是最难熬的,经常痛得晕过去又醒来,若皈赶紧下山买够了食物回到石室,盘算着蛊朽结束之前再也不下山了,要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言逡月。

就这样又熬了七八天,疼痛终于有开始减轻的迹象,某天夜里,言逡月忽然醒来,发现小丫头伏在她身边睡着了,睡得很沉只是眉头蹙着,显然是累得厉害。

她知道自己痛得半梦半醒的时候,小丫头片刻没离开过,大概已经几天几夜没怎么合过眼了:“辛苦你了。”言逡月起身给她披了件衣服,自己却有些无心睡眠。

自从踏进这石室,已有二十天没有出过门,不如出去透透气吧,她想。她按下机关,小心地推开石门,不成想石门外竟有一个人,似乎是察觉她来了,那人慌张地转身,向远处走了几步。

夜色太浓,言逡月只能隐约看出他的轮廓。那是一位身穿青褐色衣袍的修长男子,手上还有些物什,他走出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便负手站定,月光清幽,那人的发丝和衣角正随风猎猎翻动。

“请问您是?”

那人迟疑片刻,徐徐回身。

卫钦钊。

言逡月愣怔起来,半晌喃喃:“卫将军。”是月光的缘故吗?他的气质柔软了许多,眉目间仿佛失却戾气,反而充斥着软和的神色。

卫钦钊眼里有些一闪而逝的心痛,沉下嗓子,低低唤了声:“逡月。”

“……您叫我什么?”言逡月听见这称呼不免错愕,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卫钦钊不答,蓦地长叹一声:“独夜不能寐,摄衣起抚琴。丝桐感人情,为我发悲音。我是在叫一位曾为我抚琴的姑娘。”

言逡月是透彻之人,即便心中惊讶,亦是明白他这话意味着什么。

“我想……将军您是想起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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