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十亿物资穿回六零年代 第92节 (第2/2页)
君雷要去跟进事情的进度,因此,他必须早些出发。
他得争取,在今日内把贺家给彻底解决了。
除此之外,他还要去联络捐赠资产一事。
而君七,他之所以这么早出门,是因为,他想去医院看一下,贺云辉和雷军俩人有没有醒过来。
昨天看戏,让他压根就没有过瘾,只希望,今天那两家人,不会让他失望而归。
一路上,君七都怀着笑意,心情十分愉悦地到达了医院。
贺云辉早上刚醒来,就听到手下的人汇报,他名下的五六家赌场,在他昏迷期间,全被人砸光了。
不仅如此,还有他名下的所有酒楼和会所,也正在被人全面打压,现如今,已没办法正常营业了。
按照这样的情形下去,最多不出两日,他贺云辉就离破产不远了。
听到手下,一个个的坏消息不停地往外冒,贺云辉感觉到,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要气炸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当手下汇报完产业的事。紧接着,他又丢出了一个,最具有杀伤力的定时炸弹。
听到这样的消息,贺云辉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一刻,他脑子里,全是手下最后说得那几句话,让他再也没办法淡定了。
贺云辉快要疯魔了。
他双手紧握成拳,脸色阴沉的可怕。
只要一想到,他那未出生的儿子就这样没了,他就恨不得掐死周玉莲。
他昏迷这么久,那个臭女人不仅没在房里照顾他,竟趁着他出事的时候,跑去找小文的麻烦,还把他儿子给弄掉了。
在四个月前,小文告诉他,说他贺云辉又要当父亲了,他当时满心欢喜,就希望小文能一举得男,好让他贺家多一个男孩来继承家业。
而事实上,小文也确实没让他失望,前些日子,他陪着小文去医院做检查,医生就说过,说这一胎确定了,是男孩无疑!
他当时不知有多高兴,认为,一定是贺家的先祖保佑,才会让他贺云辉,都已迈入中年了,还能再添一个儿子。
因此,在得知贺文豪废了,没办法再为贺家传宗接代了,他心里虽然也愤怒,但他并没有太难过。
毕竟,就算贺文豪废掉了,等再过上几个月,他又会有一个儿子出生了。这样一来,他贺云辉的家业,照样有人可以继承。
可现在,他却听到了什么,他心心念念的儿子,还没来得及出生呢,就这样没了?
这让他如何接受?
这笔账,他不找周玉莲给讨回来,那让他贺云辉,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贺云辉越想越气,双眼泛着狠厉,咬牙切齿地问,“周玉莲呢?她人在哪里?”
他现在已顾不上别的事了,他只想找到周玉莲,狠狠地收拾她一顿再说。
看到贺云辉凶狠的眼神,那名手下忍不住打了寒颤,连忙如实回答,“夫人她昨晚没在医院,属下也不知她去了哪里,她是今早才来的医院。这个时候,在七搂少爷和小姐的病房!”
只是,在他低下头时,眼中闪过一道幸灾乐祸的笑意。
老大可是说过的,只要他把贺家的水搅浑了,让他们一家人,自相残杀,就会收他做小弟。
不得不说,这位傻小子,经过君七的全面洗脑,转变得十分彻底。
他知道贺家人不是好的,如今就想着,赶紧把贺家给弄垮,好去投奔他的老大。
是的,在张小东心里,君七简直无所不能,他现在最崇拜的人,就是君七那个逗比了。
“那个贱人,老子昏迷了一整天,她竟然连面都没有露,她怎么敢?”贺云辉凶狠地吼道。
张小东收起眼里的笑意,脸上露出纠结之色,为难地道,“老板,夫人她…她说,既然老板你有精力,背着她在外面养女人,那你出事了,就该换人来照顾你。”
贺云辉被气得吐血,伸手就将柜台上的杯子摔落在地,厉声骂道,“贱人,她真是反了,老子今天非弄死她。”
刚说完,他就揭开被子,穿上鞋就火冒三丈的,冲去七楼找周玉莲麻烦去了张小东看见贺云辉走了,也急忙跟上去,老大交代过的,让他不能放过,任何煽风点火的机会。
所以,现在连主角都去七楼了,他不跟上去的话,那他还怎么挑拨离间啊?
贺文悦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周玉莲,艰难地问道,“妈,你是说,我们家被人打劫了,家里的一切都没了?”
周玉莲无力地点头,“对,什么都没了,还有你爸名下所有的产业,也在被人袭击,过不了多久,贺家就要破产了。”
想起家里丢的财产,特别是她的珠宝首饰和那些名牌衣包,周玉莲就心如刀割,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家里什么都没了,那以后,我们还怎么过啊?”贺文悦疯狂地摇头,不愿面对现实。
周玉莲看了儿女一眼,伸手摸着她的头顶,好声安慰道,“悦儿,咱们得接受事实,还有,你和文豪准备一下,今天就出院,妈妈带你们出国。”
听到他妈说出国,贺文豪终于有了反应,他很不解地问周玉莲,“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国?你不是说家里生意被人打压吗?要是我们走了,那生意怎么办?还有爸呢?”
周玉莲神色冷淡地看着他,大声呵斥道,“别再提你爸,他老早就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和孩子了。如今你和悦儿弄成这样,你觉得,他还会管你们吗?”
随后,想起家里的生意,周玉莲停顿了一下,神色变得有些暗沉,她拉起贺文豪的手,好声劝道。
“文豪,家里的生意,你别再去想了。你自己想想,为何好好的赌场,会突然被人砸了。现在就连生意,也全部面临倒闭,这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在弄贺家啊。”
其实,她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她感觉得出,能让贺雷两家同时出事的,除了那位君少,不会再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