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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024师承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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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刘娥熟睡中却听到不寻常的细微响动,睁开眼来,只见月色偏西,显然已是后半夜了。

再细细听来,屋外的柳叶随风飘动的声音似乎还混杂了些别的响动,稍一会儿,门栓也跳动了一下,跟着一条灰影从窗户上一闪即没。

刘娥警觉起来,猛地坐起身来,刚要喊“是谁!”,不料,两道青光穿过门帘,“嗤嗤”两声,击在了颈下的“天鼎”、“气舍”两穴位上,刘娥便又动也不能动的躺了下去。

刘娥穴道被点,心中惊道:“这人是什么人,武功竟这么高?光这手认穴、打穴的功夫就这般出神入化。这小小的渔村,又怎么会引来这么厉害的高手?难……难道是冲着我和黄公子而来?我平常足不出户,又怎么会有冤家对头?糟……糟糕,他点了我的穴道,却没进来杀我,那……那定是去杀黄公子了。”

想到此,刘娥额头上不禁渗出一丝冷汗,可是她手不能动,话不能说,又如何能去救一救黄休?既然这对头的武功这么高,而黄休又不懂半点武功,看来他可是凶多吉少。

东方的红日照到东边的窗棂上,这几个时辰里刘娥无刻不在运行真气,去冲破这被封的穴道,终于“嗤”的一下,真气贯通,封闭的穴位也便解开了。

刘娥久未活动,腿脚早已麻痹,可是她又如何顾得了?只见她跌倒在地,便又爬了起来,慌慌张张的掀开门帘,一瘸一拐的来到木七止他们的卧室,掀开门帏,喊道:“黄公……”可是话还未说完,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黄休与木七止衣衫不整的叠在一块儿,他二人听见刘娥的喊叫声,幽幽转醒。

黄休朦胧中似乎听见刘娥在喊他的名字,更是打起了几分精神,坐起身来,看到刘娥一脸的错愕,霎时间又变的羞涩难当。

黄休一低头,只见自己衣衫凌乱,佳人在畔,他又如何不羞愧?他羞赧的道:“刘……刘姑娘,怕是我睡过头了,马……马上就穿好衣服,你等着……”

那刘娥又如何会在那干等着他穿衣服?见他二人安然无恙,一拽门帏,回到了奚姥姥屋里。

稍一会儿,木七止和黄休也进了奚姥姥屋,此时,奚姥姥也转醒过来,只听她喃喃的道:“平常里,老婆子我可天不亮就能醒来,今儿是怎么了,这太阳都这么高了,这才醒。”

适才黄休见刘娥进他房里,喊了他一句,面容还满是关切之色,这时他心里更是飘飘然,红着脸朝奚姥姥打趣道:“奚姥姥,觉睡的好才有精神,你老人家要是天天能睡到太阳晒到屁股,那才是你老福气哩。”

只见刘娥面无表情的道:“昨夜里来了刺客,你们可都知道?”

木七止一怔,又笑道:“娥姐姐,你是不是做梦了?怎么会有刺客?咱们呼呼大睡,要是真有刺客,那刺客怎么不来刺咱们?”

黄休见刘娥表情凝重,不像是在说风凉话,说道:“要是真有刺客,他不来杀人,难道是来偷东西?可是……”他说“可是”的时候,在屋里左顾右盼,显然是在找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这个简陋的茅草屋里,除了一桌几凳,又还有什么东西了?

刘娥捏起两片柳叶,示给大家看,说道:“那个刺客,昨夜里就是用它点了我穴道,我想他既没进来杀我和奚姥姥,就一定去那屋杀你们了,怎……怎么会这样?”说着眉头紧锁。

木七止突然惊叫道:“啊,这……这门帘上果然有两个小孔,竟真有人飞花摘叶的出手打穴?这……这这手功夫可厉害的紧呐。”说着拽起门帘上的小孔示给几人看。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又茫然无绪,心想:“这刺客,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他既不是来杀人,也不是进来偷东西,难道还能黑灯瞎火、偷偷摸摸来送礼不成?”

刘娥抬头瞧着木七止,只见他面色红润,气息也比先前匀称了许多,问道:“七止,你伤怎么样了,还咳血吗?”

木七止一怔,只见他捂着胸口,长长吸了一口气,后又大口的呼了出去,他攥起拳头来,锤了捶胸口,奇道:“我这伤可是好了?气息顺畅了,也不咳血,这……这是怎么回事?”顿了顿又疑道:“难……难道那人他又来啦?”只听他声音越说越低,像是在自言自语。

刘娥疑道:“他又来啦?他……他是谁?七止,你想起了谁?”

木七止神情郑重的道:“有一件事可古怪的很,自小以来我总觉得有个人,他每隔几个月,趁我熟睡之际,来到我身边,在我身上这摸摸,那点点的,搞的我浑身像着了火一样,而……而我又迷迷糊糊的无可奈何。第二天醒来,还以为我在做梦,可……可一个人又如何能一直做这同样的梦?何况,那烈火灼烧的痛楚,明明就是真的,又怎么会是做梦?”

刘娥关切的问道:“身上着了火?那……那是什么缘故?还有那烈火灼烧的痛楚你……你天天都遭那罪?”

木七止道:“不……不是的。早上醒来我非但不痛了,人也精神了许多,力……力气好像也大了些,像是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就……就神清气爽了。”

刘娥道:“难……难道有人在助你练功?他给你打通人体经脉,输以内力,你再练功便事半功倍。”

木七止决然的道:“这怎么可能?我又没练过武功!我从小在这个村子里长大,这里也没人会什么武功。”顿了一顿木七止眉毛一挑,喜道:“娥姐姐,要不你以后教我?我练好了武功,再做起坏事来,那可又大大的不同……”

话音未毕,只听黄休叫道:“千……千万别,刘姑娘,他不会武功就……就够教人头疼的了,要是再跟你学会了武功,那还不得天下大乱?”

刘娥喃喃的道:“昨天夜里来的这人难道就是给七止打通经脉的人?如此的话,那七止的伤自然是他给治好的。他究竟是什么人,这个村子里的人当真都不会武功?可是七止体内真气充盈,那可是做不了假的……”

这一切的一切不断在刘娥心头萦绕,可事情的来龙去脉愣是没一丝蛛丝马迹,她又如何能想得通?只见她喃喃自语又摇摇头,显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奚姥姥道:“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老婆子我瞧七止这孩子自小命就硬,要不又怎么能活下来?”顿了顿又道:“对了,他一生下来就带了件宝贝,那可是‘吉祥如意’的宝贝,就算是大灾大难,也必能趟过去是不是?七止,你快把你那宝贝给你朋友瞧瞧。”

木七止小嘴一努,道:“奚姥姥,既然是宝贝,那自然不能随便给旁人瞧了。”说完双手捂着领口衣襟,像是生怕被人瞧见似的。

奚姥姥笑道:“好,好,宝贝当然不能随随便便的拿出来了。”顿了顿又道:“不过,去私塾去晚了的话,先生要将你吊起来责罚,也不知那宝贝能不能救你一命。”说完又呵呵的笑了起来。

木七止向窗外一望,只见日头已高升,惊慌道“乖乖不得了,怕是要迟到了,不知先生今天的心情是否会好一些。”说完便一低头窜了出去。

黄休一听木七止要去那心狠手辣的教书先生那,更是鼓足了胸膛,要去和那先生评评理,只问向奚姥姥道:“奚姥姥,那教书的先生叫什么名字,我去会会他。”

奚姥姥道:“先生他……他就叫先生,没有名字的,这个村子就他一个教书的先生,说‘先生’就是说他,弄不错的。”

黄休还想细问问,那这“先生”在教书之前总有个名字罢,难不成他一出生就在这个村子里教书?可是木七止都一溜烟的跑了,他再不追去又如何寻得到那先生?便也跑了出去。边跑边说:“刘姑娘,你去不去瞧瞧那丧心病狂的教书先生?”

他前脚刚跑出去,刘娥也跟了出去,她又怎么不想见见这个动不动就要吊死学生的教书先生了?

黄休跟着木七止穿胡同过巷,几经周转,来到一处四合院子里,远远就听见孩子们那稚嫩的□□声。

黄休、刘娥待走近一看,无不惊的目瞪口呆,只见大门敞开,偌大的院子里,摆着好几副一丈高的木架,架子上用麻绳绑着三个孩子,其中两个孩子双手被绑着吊在那,另一个孩子却是双脚被绑,脚上头下的倒吊着。

旁边一个书生装扮,年约半百的人,一手拿着个酒壶,一手拿着柄纸扇,嚷嚷着道:“不教你们长长记性,怕是下回还不好好背书,那个小海,先生这回倒吊着你,你道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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