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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不是巧了吗?咱徐哥可是高手。”赵君澜在一边帮徐远行吹牛逼,剩下的话曾不野已然听不进去,只顾翻着白眼。
穿雪鞋上板也是难题,她站在那里晃晃悠悠踉踉跄跄,一个人飞也似地停在她面前,说:“大姐,你也没说你连穿鞋也不会啊!”
说完蹲下去,握着她脚踝向雪板里送,指挥她:“踩!”
“踩哪?”
“踩你脑子!”
曾不野抬起手拍他,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地上。
赵君澜在一边戴上雪镜,还晃动一下脖子,下去之前对曾不野说:“野菜姐,准备在坡顶坐一天啊?”不待曾不野说话,他已经走了。这漫长的雪坡,人上去了,雪板带起雪花,在一片白茫茫中就消失了。
曾不野还在看,徐远行敲她帽子:“还看呢!小扁豆都出发了!”
滑单板的小扁豆,这会儿像个小战士,对曾不野挥手:“走喽!”转眼也消失了,她的笑声却很大,咯咯咯地,一直笑到坡底似的。
徐远行把曾不野拉起来,再一次指导她穿鞋。
曾不野说了几次让他自己去玩,他都不去。他说:“我今天必须把你带下去。”
“就下去一趟,然后你别管我了。”
“行。”
鞋终于穿好,她面对雪坡却茫然起来。依稀想起“失重感”和“极速感”都会令她不适,于是人就怯懦起来。
“死你都不怕你怕什么速度?”徐远行握住她的手腕:“何况这速度你自己控制的。”
他给她讲解“刹车”,让她控制不住就“刹车”,让她在原地练。她觉得自己还没练好,他已经把她的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走。别跟这耗着了。摔两次就会了。”身体向后,两个人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