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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把刀扔下，说道，“人数已经够了，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人。”

黎薇已经顾不得理智了，她扯着男人的领子，吼道，“你不是爱她吗？！她不是你女朋友吗？！难道之前的关心和恩爱都是假的吗？”

阿哲笑了：“呵呵……谁会找一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当女朋友，之前我们在学校里就认识了，我也不过是看她这个软柿子好捏才答应她，她还没傻傻的每天给我带早饭，想起来以后都没有这样的免费早餐还真是有点遗憾哈哈哈…”阿哲用肩膀碰了一下黎薇，笑着离开了。

黎薇想追出去，可转念一想这又能怎么样呢，她还能再杀了阿哲不成？

“咳咳……”黎薇注意到章棉还有微弱的呼吸，连忙跑到章棉身前。

“章棉！”

“咳咳……黎薇？”

黎薇：“你撑住！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带你出去找医生！系统……系统……快出来啊系统！”

章棉的手抬起，很快又无力的落下：“不要白费力气了，最后和我说说话好吗……”

黎薇：……

她：“好……你说，我在听。”

“咳咳……”章棉慢慢说：其实我一点也不惊讶阿哲他会这样，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怎么会有人喜欢……”

黎薇哭着摇头：“不要这样说……章棉……”

“你知道吗，我的朋友很少，我也不喜欢主动找别人，有些人以为我自傲或是高冷，其实我是怕他们会嫌弃我，我怕他们觉得我碍事，所以我总是小心翼翼。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阿哲在骗我，但是我还是很开心，他是第一个说我笑得好看的男人。”章棉想起自己中学和高中时被男生调侃长相和肥胖的身材，还有人说她笑起来很恐怖，脸上的肉堆积起来，丑死了……

甚至她走出门口时遇见同学都会把别人吓一跳。以后她每次笑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一幕，还有那些话。它像是一个魔咒，腐蚀着她的心。她总是面无表情或是淡淡笑着说不在意，其实心里很难过。

可是阿哲说过她的笑容很温暖，尽管这是虚假的，骗人的……但对她来说是真的就行了。

……

黎薇听章棉讲了很久很久，久到黎薇眼皮耷拉下来。黎薇睡着了，章棉却是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