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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3页）

大徒弟一脸的“我就知道你没懂”，“师尊出面的话自然代表万剑宗的立场，灵妙仙人一人独木难支，大概想借万剑宗之名震慑一下心怀不轨之徒。”

原来是被当枪使了。学术狗倒是不介意，但他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五长老说让我少露面，灵妙这么三言两语把万剑宗安排得明明白白，我还上当了，她不会把我生吃了吧。”

缘法

五长老确实生气，在传讯符里大喊大叫：“让你少见人！你倒好，出这么大风头！”

学术狗惨叫：“不是说摒弃七情六欲了吗！”

“你还顶嘴！”五长老顺了顺气，平静不少，“事已至此，你看着办吧，莫让我给你收尸就行。”

“不至于吧……”学术狗瑟瑟发抖。

五长老不再传符给他，端的是高贵冷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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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最近都在忙数日后的火化礼，大徒弟跟着灵妙早出晚归，回来以后也是一副疲惫的模样。学术狗只得一个人在寺里逛来逛去，偶尔帮忙扫扫地，或跟着小沙弥跪坐在佛前试图参禅。

结果当然是没悟出什么。他跪了一会儿便觉得支持不住，磨磨蹭蹭地想要起来。

小沙弥还闭着眼睛，专心致志地敲木鱼。

学术狗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走出大殿，在一棵松树下发呆。有个人慢慢走到他身后，带起一阵风，学术狗慌忙回头，看到了身披袈裟的悟慈。

所有人都在忙着他葬礼的事，悟慈却如个闲人，静静等待终焉的来临。

学术狗明白，因为死亡只与自己有关，而葬礼却只与自己无关。

他小时候参加过一次葬礼，他那时候太小了，还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只是披麻戴孝，茫然地跟着送灵的队伍。后来有人告诉他这种分离的意义，他才后知后觉地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