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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喂！”他喊道，“偷听什么呢，快出来。”

大徒弟被发现了，于是大大方方地走到他们面前问好，解释道：“师尊和悟慈大师论道，我没找到露面的时机。”

学术狗敲他脑袋：“少揶揄我。”

悟慈看看天色，起身告辞。学术狗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一别就是永远了，悟慈将走向他的天命。他情不自禁地跟着上前一步，轻声叫道：“悟慈大师。”

悟慈回头，学术狗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只能干巴巴地说道：“……再见。”

悟慈最后朝他点点头，向大殿走去。他大徒弟站在松树下目送他走远，待得悟慈转弯，再也看不见背影，他才转过身去。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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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灵妙又来拜访，带来了传说中的神器“气和”交与大徒弟，学术狗好奇地接过来研究，发现那是个镶嵌在铜盘上的玉质阴阳鱼。

“什么原理啊？”他挠挠头，不抱希望地问。

谁知灵妙确实能解释：“原理就是《道德经》中所说的，‘冲气以为和’①。这个东西可以将不稳定的灵气纳入其中，使其运动激荡，然后再引入人体，便足以稳固根基。”

学术狗半懂不懂，但有一件事清楚了。“原来你们的指导思想是道家思想。”

这不废话吗，他说完以后又暗自吐槽。不过随即自我安慰道，也许说明这地方和现实还是有点共通之处的。

灵妙又交代了些火化礼的事情，给了他些充场面用的小道具，便要告辞。学术狗谢过后问道：“悟慈大师呢？”

“已入定了。”灵妙答道，“他自述明日辰时将会坐化，火化礼定在几日后。”

灵妙说这些话时，面上依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学术狗心里泛上来些难言的情绪，问道：“你和他最后说什么了吗？”

灵妙摇头，淡然道：“他走向他的圆满，其实也没什么可说。”

学术狗沉默地点点头，待灵妙离开后又开始发呆。大徒弟在他身边坐下，叫道：“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