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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你只是个刑侦大队队长，保我个黑社会头子，可能吗？”不管过了多久，不管周四海如何成熟，在方项眼里他始终都是那个少年。涉世未深又有些天真，装着强硬的态度，但所有的想法又都写在脸上。

“四海，你我都知道。像我这种人，被你们的警察抓到了，迎接我的只有死刑。”

说完，方项把他推开自己一个人翻身下了床。

周四海看着他离开，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只是身边跟着个刘寒。

看见周四海的样子，刘寒明显怔了一下。

方项不知什么时候点着了烟，“把手腕的子弹取出来，然后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好。”

周四海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腕处的伤口狰狞。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啊……

刘寒拿着医药箱走了过来，“周先生，这里没有麻醉，可能有点疼。”

“疼？”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刘寒明显感觉到周四海的状态不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刘寒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低头开始取子弹。

床上的周四海，上身赤裸，脖子上套着铁链。铁链另一端被钉在墙上，即束缚他的自由又显得这人更破碎的不堪一击。

疼痛如约而至，剧烈的痛让人清醒。他眼中的迷惘消失，看向方项的眼神毫无感情。

“不要拿这种眼神看我！”方项突然托起他的下巴，“你不该怨我！”

他钳住他的下巴，俯身亲吻，这吻是暴虐的，直到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才慢慢松开。

“周四海，你没有资格怪我！”

没有资格？一字一句砸在周四海身上，周四海感受到的不止有心痛，“我怎么没有资格？十年前你差点害死我！现在又害死了我的同事！”周四海的眼里都是血丝，他朝面前的人大吼，“方项，你真认为自己是对的吗？你手上沾了多少人命，你数的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