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第2/2页)
只是对比从前,现在的她,多了运筹帷幄,独当一面的能力。优秀的,连自己都快望尘莫及了。
历经万恶,归来依旧良善向阳的人,到底能坏到哪儿去?
说到底,不过是威胁到了一些人本以为唾手可得的利益,按耐不住想除之后快又忌惮着自己。
对付这种人,他的女人还是过于心慈手软了些。只是她要自己来,他便放手观战便是。
让她闹上一闹,有何不可?
更何况那群倚老卖老,不占理却厚颜无耻的老匹夫,的确让人生厌的很。
思想还停留在大清殆亡还存的年代,迂腐又固执。新中国都成立一百多年了,这群木乃伊竟然还心安理得活在世上,仗着别人施舍的几分薄面,自顾自开启了染坊,横竖左右他们都想插一手,搅和搅和,都什么毛病?又是谁给惯的?
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对手中握着的笔用了几分力也不自知。
只是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那根定制的钢笔就这样夭折在他手中。
桌前站着的人刚刚还一副欲言又止,不甘就这样走人的模样,这会儿看到折在男人手中的两截钢笔,断的那么干脆还轻而易举的样子,眼睛都直了。
喉结忍不住滑了两下,硬生生将一肚子心有不甘的话默默咽了回去。然后在那人无视的地方,微微欠了下身子,静静退出了办公室。
有巧成书。这一招无心的施压,还真把人给镇住了。
人一走,办公室里的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他余光瞥了一眼人影消失的门口,微不可察的勾了下唇,眼底带了丝嘲讽。
倒是省了他多费唇舌,还算有点眼力见儿。
不自量力,惯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