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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免费小说 > 入了夫家后她步步为营 > 1.大婚之日

1.大婚之日 (第2/2页)

德逸人抹去脸颊的泪痕,眼前的‘和尚’是一个宝,制作它的氿柒更是一个宝。

氿墨微微弯了腰,笑道“五百两,如何?”

站在德逸人身后的单子,瞪圆眼,大声道:“你这不是抢劫吗?”

氿墨眯着眼,回:“千斤难买心头好。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或许再也遇不到这样的珍宝。”

“五百就五百。”德逸人收了收自己的大喜的表情,道:“别说五百,一千两都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让令妹到我家的陶艺坊做工,我保证不会亏待了她。”

氿墨提眉,失去了他财迷的笑脸,语气冷冷道:“原来是同行啊?抢人都抢到我的陶艺坊里了,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单子推了推氿墨的肩膀,道:“你怎么和我家老爷说的话的。你知不知道我家老爷是谁?”

氿墨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是谁与我有何关系?”

德逸人让单子退下别说话。他先和氿墨赔了礼,再道:“令妹手艺了得,不应藏于这穷乡僻壤...”

“送客!”话毕,氿墨就推着德逸人和单子出陶艺坊,还吓唬他们再来就不客气。

夜里,德逸人找了一家唯一允许外人住下农户家休息。

德逸人一声声的叹气起来,他家有三子,除了老三是老来得子还在私塾跟着夫子的读书外,他的长子和次子是一个也帮不了他的忙。

正房出的长子——德鸿运今年二十八,一表人才,饱读圣贤书,谁见了都说对德逸人说声教子有方,可德鸿运的陶艺功夫无法让德字号重整辉煌,对德逸人来说就算德鸿运学富五车有何用。

庶出的次子——德鸿途,德逸人想起来就有气,整日花天酒地不着调,二十六了还没娶媳妇,城里有待嫁姑娘的人家听了他的名字都怕,别说会不会做陶艺品,他能关心德字号陶艺坊就是祖宗显灵了。

老农夫给德逸人倒了一杯茶,坐在他对面,问他哀声叹气的原因。

德逸人把此行的目的和在天意陶艺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老农夫。

老农夫听了没有多大的反应,他道:“你不是第一个来找氿柒的人,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氿墨是说什么都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到别人的陶艺坊做事,并非因为氿柒是天意陶艺坊得活招牌。”

“老哥,此话怎讲?”

老农夫饮一口茶,道:“氿柒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村里的人都喜欢她。可惜也是个苦命人。”

老农夫告诉德逸人。

天意陶艺坊是子承父业的。氿柒的爹也是一名陶艺师傅,对于是男丁氿墨疼爱有加,而对氿柒却是心烦意乱,因氿柒是个女娃娃,总就要嫁人,也不能继承他的手艺,所以对氿柒漠不关心。

漠不关心还好,可她爹脾气不好,每当心情不好就打她,尤其喝醉酒,那是打的皮开肉绽,没人劝的了。

氿柒六岁时,她模仿着她爹做陶艺品。她爹见只是看着他做陶艺的氿柒做出的陶艺品像模像样,她爹才对她改观,对她收了手,可还是改不了酒后的坏脾气。

氿柒14岁那年,天意陶艺坊发生了一场大火烧死了氿柒的爹娘,烧毁了氿墨的脸,烧伤了氿柒的手。

从此兄妹两相依为命,大氿柒两岁的氿墨懂得长兄如父,把氿柒照顾的无微不至,氿柒也很听氿墨的话,任劳任怨。

现在让氿墨最头疼的是氿柒的婚事,氿柒现在二十二,已是老姑娘,再过两年可能连做小妾的资格都没了,嫌弃她年纪大了。

德逸人听后若有所思。他唤单子来,要他去找一个人。

两日后。

媒人张婆走进天意陶艺坊。

张婆一进门就说是奉命来提亲,要以百两黄金、十批上好绸缎,两箱华服、还有一大箱珍珠首饰为聘礼娶氿柒入门。

氿墨大惊,从没有人向氿柒提亲。氿墨问:“敢问哪家公子要娶我们家姑娘?”

张婆的自信快要成傲气,她回:“苏南有名的德字号陶艺坊德东家——德老爷的次子,也就是前两天来这的那个德老爷。”

氿墨一愣,问:“你是说赫赫有名的德字号陶艺坊。”

张婆点了点头再道:“氿老板,赶紧同意吧。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妹妹手上那些疤在外头被说是不吉利的象征。现在外头有多少人说她是老姑娘,再过两年就要笑她人老珠黄了。”

氿墨看上去有所顾虑。

张婆再道:“德老爷说了不会亏待你们家姑娘,你家姑娘喜欢做陶艺,他不会阻止,也别担心你家姑娘嫁过去是妾,一定是正房的名头。”

...

街头的锣鼓、唢呐交汇,接亲的队伍喜庆逼人。

孩童讨要着喜饼。

大人们议论着尽然有姑娘愿意嫁给德府的二少爷,而且女方的嫁妆还是一尊老和尚像。

红轿子在德府门口停下。

德府门前站着恭候多时的德府的二少爷——德鸿途。他有一双细细长长的魅眼,却长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他妖气十足,不好靠近。

高高瘦瘦的身材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反倒增添了他身上邪乎的味道。

德鸿途走到轿子前踢开轿门,瞅也没瞅一眼轿内的新娘——氿柒便回了德府。

他对新娘的长相没有太多兴趣,毕竟他长年流连于酒色之中,见过无数美艳佳人,一山野村妇怎能比得过青楼里的女子。最重要的他听说单子说,新娘是二十二都没人要的老姑娘。

媒人张婆到轿边听见轿内的新娘在叹气,她道:“姑娘,今日大喜之日不能叹气。要往好处想,进了德府的门以后便不愁吃穿。”

张婆把氿柒背进德府。

新郎新娘一同走进大堂。

氿柒走的小心翼翼,还是不小心踩到裙摆,向德鸿途倾去。

德鸿途伸手去扶,接触到了氿柒那双粗糙到能割破绸缎的手,也瞧见了她手臂上被火烧过的疤。

他犯恶心,要知道服侍他的青楼姑娘都是细皮嫩肉,现在他却娶了“粗枝烂叶”,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德鸿途臭着脸看向德逸人,他大为不悦,不解爹为何要他娶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为妻。

拜完天地,行过礼,氿柒在同来的义妹——姚梨的搀扶下来到新房,等待德鸿图来为她牵起头盖。

姚梨十六岁。氿柒的脸型圆,那姚梨就是因为微胖加上婴儿肥,显得脸圆呼呼,但也挡不住她是一个有脾气的姑娘的眼神。

外头热闹的不像话。

新房中,氿柒让姚梨给她倒一杯水来。

她从袖子中拿出一颗药丸放入口咀嚼起来,药很苦,但对她来说只要有效,再苦也无所谓。

氿柒饮了中姚梨手中接过的水。

其实在大堂时,氿柒察觉到德鸿途搀扶她时表现出来的厌恶。

德鸿途在接住她的片刻试图收回手。

时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氿柒不见德鸿图来,让姚莉去看看。

姚莉出了新房,见主家的人正忙着招呼客人,但管家与部分下人明显已经慌了神。

姚莉问过原因后大惊,她旋即回屋告诉氿柒:“新郎跑去喝花酒了。”

“什么!”氿柒拽下红盖头,不敢相信大婚之日,新郎竟然跑去喝花酒,冷落新娘,这要是传出去不成了笑话。

氿柒从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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