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調來的輔導員 (第2/2页)
何妍聽完後便問,“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找grace 的時間?”說完一大段話的袁雅文喝了口咖啡後回道:“我和另一名同事小麗是負責中心的預約,中心一共有人8名治療師,我們分別負責人四人,而grace 剛好是我負責的其中一位。她在跟高三名男士做治療沒多久就要求自己負責他們的預約時間,說什麼他們是特別群體,所以她要密切跟進。我見她說到這分上,而且我們負責人了解後也允許,我就沒再過問。”何妍把她說的信息重點用小本子記錄下來,繼續問到:“你記得大約從什麼時候開始grace 自己負責這三名人士的預約?”袁雅文想了想,“我記得大約是治療開始後的個多月吧,兩個月內一定有,我記不太清了!反正沒過十次治療她說要自己處理。起初,我還要幫忙轉接電話,可後來治療者直接聯繫她。”
“你們的治療程序是怎麼樣的?”何妍問道。“我們中心是十次為一個療程,一般人其實通過一個療程的幫助下說好了,再差點都用不上一年時間。畢竟我們這處理的都是一些都市病,如果達到半年都太大好轉,我們會把患者轉介到社福局進行深入輔導。”袁雅文詳述道。“所以說,你們中心像是一個中間站的角色?”何妍問。“可以這麼理解。畢竟都市人的受情緒困擾很正常,只不過不是所有人都有很大問題,大部分的人只要找到合適的傾斜渠道就好。”袁雅文感嘆的說。“看來你懂的不少!”何妍真沒看出眼前這年輕女子有這麼的感悟。
“看很多就懂了!你別看我只是一個前台,我們有時候都兼了輔導員的工作,畢竟客戶是上帝嘛!啊!對了,之前grace 常常讓我們幫她寄掛號包裹,就是在她接手自己聯繫治療者前。”袁雅文苦笑後,突然想起這件事。而何妍聽後隨即問:“你記不記得是寄給誰的?”“我只有印象是寄去香城的。因為要報關,所以我就留意到。後來她會自己寄,我就沒在意了。我記得她當時還說我八卦什麼的,氣的我啊!我還說她如果光明正大怕什麼!”袁雅文回想道。
這時,何妍看了看手錶,察覺已經聊了快一小時,而自己都了解的差不多,於是向袁雅文說:“不好意思!佔用了你的下班時間。我了解的差不多了!謝謝你的協助。”袁雅文見何妍這麼客氣,便說到:“沒事!公民義務嘛!如果沒什麼,那我先走了!”何妍笑了笑,向她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後便讓她先離開。而看著袁雅文以輕鬆的步伐走出飲料店不禁失笑。而何妍在整理好資料後,隨後離開了飲料店,去找一家小吃店先解決遲來的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