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她到底是谁 (第2/2页)
那位与白胡子老者对阵的泰国玄门高手正庆幸今日自己的运气逆天,兴高采烈的取出了自己的法器,却现根本无法催动。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自己刚才没看错,白胡子老者的法器受损,所以这一场他根本没有出手,那么为什么自己的法器被压制得无法动弹?会有谁损人不利己的跟自己过不去呢?
泰国的这位玄门高手抬目四望,眉头紧锁,表情一片茫然。
努热瓦等一众玄门中人自然看到了这位的表现,心中很是疑惑不解,到底生了什么,在如此情势一面倒的情况下,这位居然什么都不做,而且表现得如此天真小清新,究竟生了什么?
努热瓦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不是不想做什么,而是很可能生了跟自己一样的遭遇。他喊来徒弟,低声吩咐来几声,他徒弟立刻应声而去。
果然,在比赛结束之后,那位泰国的玄门高手法器也受了极为严重的损伤。可是这位玄门高手只能一脸茫然,那位白胡子老者根本没出手,他自己都不知道生了什么。
努热瓦的徒弟回来了,在努热瓦的耳边低声汇报了自己说看到的。
努热瓦沉思了一会,突然醒悟到,自己的法器受损,应该不是那位白胡子老者出的手,只怕他也生了跟自己一样的遭遇。
这个场内有高手,直接碾压了所有的玄门术士。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按照一贯的思路来说,谁所获得的利益最大,谁就是主使者。努热瓦不甘心自己的法器被毁,但是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实在心有不甘。所以即便是他的国家队全部被淘汰了,教练带着队员全部都离开了,他还是留在了现场。
赛场上的比赛并不能吸引的他的目光,他的视线一直在场内逡巡着,希望现些蛛丝马迹。
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个神秘的高手只是碾压着敢在比赛中出手的玄门术士,却没有一次代表着任何一方出手。
玄门术士毕竟不是前来参赛的选手,种子选手失败了,还有候补的。他们这些人要不是这场比赛根本不会如此集中到一起。只是几场比赛下来,场内的玄门术士几乎都被镇压了个灰头土脸。
究竟是谁?
努热瓦越来越好奇,若说是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忿忿不平,想找出这个人算账。但是随着这个神秘的人物在轻描淡写间就让场内这么多的玄门术士一败涂地,甚至毫无还手之力,他心中的惊讶已经变成了惊恐。
这个人到底是谁?
要知道玄门之中,想要惩罚或者杀死一个人,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的物理证据。这个人毫无疑问能力很强,但迄今为止,只是镇压和毁掉了个人的法器作为小惩,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难道,他只是希望保证这场比赛的公平进行?
努热瓦老脸一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事儿的确是他做的不地道。他叹了一口气,将手边的东西收好。站了起来。
而在他不远处的一排看台上,有个穿着羽绒服带着口罩的人也站了起来。
努热瓦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动,目光就停留在了那个观众的身上。
他,更大的可能是她,不高不矮的中等个子,头梳在脑后,脸上带着黑色的口罩,所以看不清脸,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是手中端着一个茶杯。那个茶杯很普通,也很眼熟,努热瓦努力的回想着,贵宾室里用的就是这个茶杯。
可除了茶杯之外,这个女人没有拿第二件东西。
努热瓦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不禁轻轻摇头,准备离去。
这是场内的哨声突然响起,原来,一场新的比赛开始了。
那个女人应该已经准备离去了,可不知道怎么,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猛地转头望向了观众席的某一处,她可能轻轻地哼了一声,手中的杯盖被轻轻拎起,然后砰的一声落下。
此间的观众席里有杯盖被拎起又落下,本是很寻常的事。
而彼间的观众席里有某个人狂喷了一口老血,顿时昏迷不醒,就不是什么寻常的事了。
寻常的事和不寻常的事本来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时间太过于接近,让努热瓦觉得太过于巧合。
他的身形就那么定住了,望着那个女人的方向。
那个女人就这么转头望着场内的观众席。
努热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却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有一种无形的气场散开来,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场内的玄门术士们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黑色羽绒衣的女子身上。
那个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一手捻着杯盖,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那一声清脆的瓷器碰撞声,落在了玄门人的耳中,犹如响起了一道惊雷。甚至有人站立不稳,直接坐了下去。
那个女子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块手帕,将那个茶杯慢慢悠悠地擦了一遍,就那么放在了观众席的座位上,然后施施然的走开了。
望着她两手插在口袋里离去的背影,很多人都很无语。但是大家都明白,最后的那一声,就是警告。
我就在这里,你们且试试!
谁还敢试?今天虽然没有人有性命之忧,可谁不是被打掉牙齿和血吞。每个人出手时都没有留余力,可是这个女子只是两手空空,就压的他们无可奈科。
那不成那个茶杯是什么特殊的法器不成?
努热瓦第一个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个茶杯反复确认,那个茶杯就是贵宾室里最常见的茶杯,大概十几块钱一个,根本不是什么法器。
断风水,有八卦、奇门、心易法和巫咒等,但多数还是需要借助法器或实物。这个神秘的女子居然用一个十几块钱的茶杯……
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