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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猛烈的侵犯让赫尔伯格完全收不住声，呻吟几乎由惊叫和沙哑的长叹组成。他被撞得脑袋都顶到了床头板上，然后被扯下来一点接着操。他爽得不住挺身，把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瑟斯曼都顶起来了，但他们下半身激烈的交合完全停不下来。那被拔出来的假阳具还在床上孤独地抽插着空气，它的旁边，四条男人的腿乱七八糟地缠在一起，把床单搅成一团。抽插的水声远远大过那机械重复声。

在这几乎是强暴的侵犯中，赫尔伯格完全碎了。他在瑟斯曼的身体下，那生而为人的理性完全消失。他们就像两个原始的动物交叠在一起，在肉体的快乐中癫狂着。

“我想射了，z先生……我可以射吗……”瑟斯曼发抖地央求。这“想射”的意愿被说出来，好像给了赫尔伯格一剂浓烈的春药，男人想射，想射在他的身体里，他的耳朵和他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的腰越挺越高，两条腿抽搐地勾紧。

“啊……！”瑟斯曼都快哭了，“z先生，太紧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要射了……我……我要吃掉你……你好香……！”他一口咬住赫尔伯格的肩膀，猛顶一通，忽然浑身都颤了几下，下半身颤得尤其厉害。他们的下半身猛烈地相撞，撞得赫尔伯格叫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忽然偃旗息鼓了下来，两个人软在一起，喘得就快死去。

有很长一段时间，赫尔伯格的目光都是无法聚焦的。交合的地方还残留着快感的余温，没人想去破坏这种舒服的感觉。他们保持着最后射精的姿势，一动也不舍得动。只有电动按摩棒还在徒劳地操着空气。

过了许久，赫尔伯格的理性一点点回来，但他仍然无法理解自己经历了这样的性爱。在此时，什么狗屁前男友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都有这样的性生活了……他迟钝地低眼看看趴在身上的男青年，不由想：年轻小男孩……也太好了吧……

“z先生……”瑟斯曼发出了撒娇一般的声音，抬起头，无比抱歉地说，“我……我忘了戴套了。”

第11章 11.甜橙味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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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瑟斯曼跪在床上，把自己的体检报告战战兢兢地递给赫尔伯格，试图证明自己虽然忘了戴套，但可是干干净净的。后者头痛地按了按眉心，去浴室洗澡。推开浴室门时，料想到自己的沉默会让年轻男孩多么不安，还是回头说了一句：“下次记得戴上。”

瑟斯曼如蒙大赦地疯狂点头。

而后，他们坐在一起消灭瑟斯曼做的意面。那之后，赫尔伯格就离开了。直到车的引擎声消失在夜中，瑟斯曼才抱着胳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哭一样的呻吟，倒在床上打起滚来。

真的好想亲吻他啊……他懊悔地想，但是不敢。自从做完以后，赫尔伯格又回到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样子。他们整个吃饭的过程都很安静，没有刻意去做一些打破尴尬的聊天。赫尔伯格只是夸了一句他的手艺。可是天晓得，瑟斯曼恨不得去抓他的手，和他贴在一起，并时不时亲吻他。他没有那样做，是因为作为对方的服务者，他坚信自己不该给对方造成任何不适----赫尔伯格显然不是那种享受粘人的类型。

天哪……我怎么这么粘人……我真是个白痴……他是金主啊！

他自我谴责着，拿起手机来，翻来覆去斟酌，最后给赫尔伯格发了一条口吻冷静的消息：

谢谢你今晚过来，你让这个夜晚变得美好。

他等了许久，都没有收到回复。

赫尔伯格回到办公室时，与仍然在那里的老秘书弗林特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