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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情歌嬉闹和洗碗 (第2/2页)

说时迟,那时快,我快速的冲过去从后面追阿鲍,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可偏偏不巧,阿鲍被脚下的小径上的小石子绊了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因为惯性,我一时停不下脚步,就也紧跟着摔倒了。

这一跤摔的可不轻,我倒没摔的怎么样,阿鲍的左腿膝盖则摔破了皮,她疼得大哭起来。

本来高高兴兴的玩着**游戏的,这下好,我“**”未sui(第四声)了看来要,还害的阿鲍摔破了膝盖的皮。

我只好尴尬的爬起来走到阿鲍的旁边,蹲下去拥抱着安慰阿鲍,阿鲍用胳膊使劲的捶打了几下我的后背,以责怪我“**”她,害的她摔破了膝盖的皮。

后来,她哭了一会,大概想着毕竟我也不是有意害的她摔破膝盖的皮的,所以,阿鲍责怪了我一番之后,也就不再责怪我,而是转而破涕为笑了起来继续和我腻歪着了。

阿鲍在某次过来我和母亲暂住的花卉这边来玩的时候,母亲没来得及去街上买什么菜。所以,那天,阿鲍过来玩的时候,母亲就煮了方便面。本来方便面是我吃的,既然阿鲍过来玩了,所以,母亲就煮给阿鲍吃了。

母亲煮好了方便面以后,就让阿鲍吃了,阿鲍吃的时候叫我和她一起吃。于是我就和阿鲍一起吃了由我的母亲煮给阿鲍吃的方便面了。

在吃方便面之前和吃方便面的过程中,母亲叫阿鲍以后再过来吃由她煮的鱼,所以,阿鲍在以后的一次过来花卉这边玩的时候,母亲就提前的到咸阳的街上买了鱼回来煮鱼招待阿鲍了。

阿鲍那次过来玩的时候,母亲就先在石兰树的田里给石兰树苗浇水,我和阿鲍就在房间里玩,等到母亲忙完给石兰树苗浇水的事情以后,就回来房间里煮鱼了。

煮好了鱼以后,母亲就把鱼端到外面我和阿鲍拿的凳子上,然后我的母亲和我还有阿鲍就坐在一起吃鱼。

因为母亲煮的这鱼煮的蛮辣的,所以阿鲍就蛮喜欢吃这鱼的。以后,阿鲍时而会跟我提到说,我的母亲煮的鱼,她很喜欢吃。

说说花卉那边的拔草工人,华荣园林有一个专门拔草的工人,是由一个叫黄亮的当时五十岁左右的妇女领头管理的,里面都是五十岁左右的妇女。然后黄亮她们有时候在附近的花卉田里拔草的过程中会来母亲和我住的这边休息。

有一次,黄亮她们在远处的花卉田里拔草的时候看到阿鲍坐在我的腿上,当时,母亲和我还有阿鲍坐在房子门前的场地上闲聊着,然后我把阿鲍亲昵的抱坐在我的腿上,黄亮她们远远的看见了。然后有一次在我在学校里的时候,黄亮她们拔草的中途到母亲和我住的这里休息的时候和我母亲闲聊的过程中提到她们上次看到的那件事,就和我的母亲说:“你儿子谈的女朋友坐你儿子腿上的时候你看到了咋不说你儿子咧呀?”母亲对黄亮说:“年轻人谈恋爱,这样很正常的。”黄亮听了我的母亲的回答后,就对我的母亲说:“呀,你咋这看的开咧?”母亲对黄亮说:“那你们的小孩这样,你们不允许?”黄亮对我的母亲说:“肯定不允许么。”

母亲后来在一个星期六星期天我放假在加的时候把黄亮和她说的这告诉给我听,然后母亲笑着对我说黄亮她们还保守的不行。

在谈到信耶稣的话题的时候,黄亮她们希望我的母亲唱赞美诗给她们听,她们说她们喜欢听我的母亲唱赞美诗,大概是她们平时唱秦腔戏唱惯了,所以听到我母亲提到说信耶稣唱赞美诗的时候感到很有兴趣,她们希望母亲唱给她们听,但是因为考虑到她们听不懂我们那边的方言,所以母亲没有唱给她们听。

在母亲和我住的花卉的那里的东边的风景树林里有一颗高高的杏子树,在2011年6月的时候,黄亮她们用竹竿把那棵杏子树上的杏子敲的差不多了。母亲和我对敲杏子不感兴趣,不然的话,那棵杏子树上的杏子就都被母亲和我敲掉了。

关于杏子,我是在2011年的时候第一次吃过这种水果,在2011年第一次吃了杏子以前,我是没有吃过杏子的,看也几乎没有看过,在图片里也几乎没有看过。

在2011年杏子上市的时候,母亲在咸阳的集市上买过几次杏子回来,杏子的形状像五月红小毛桃,其颜色是黄黄的,果肉又酸又甜,当我第一次吃杏子的时候,我感慨道,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好吃的一种水果。

母亲和我在花卉那边住的房子的门前还有一棵葡萄树,那棵葡萄树的一条条葡萄藤蜿蜒曲折的盘挂在那根晾衣的铁丝上,每当我坐在门前的那棵葡萄藤上,看到那棵葡萄树,我的心情就会蛮开朗的。2011年暑假回去之前,那棵葡萄树的一些葡桃枝上结了百十来个碧绿的还没熟的葡萄,2011年暑假回去以后,过了两个月的暑假假期再回到花卉住的那边的时候,门口的那棵葡萄树枝上的葡萄没有了,被黄亮她们摘了。

门前的场地的西南边还有一棵高大粗壮的槐树,每当我在门前场地的那棵槐树下乘凉,就会感觉非常的悠闲惬意。阿鲍也和我腻歪的在那棵槐树下坐过。黄亮她们看到阿鲍坐在我的腿上的那次,母亲和我还有阿鲍就是坐在那棵槐树下聊天的。

然后在母亲和我住的花卉那边的房子的东南边的远处有几棵樱花树、几棵桃树,春天的时候,满树的樱花和桃花开的那么娇艳,我去到那边看花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忧伤的感觉,伤心ru(第三声)头综合症的那种伤感的心情,那种感觉非常愉悦,是一种比恋爱更美妙的感觉。

东南边的近处有几棵松树,东边有几棵梅树,东边的地上种植有草坪的那种风景草。

然后往东北一点的有几棵高大的杏树,临近杏树的南边一点的有两间没有安装门的毛坯的陈旧的平房,临近杏树的北边是厕所,那时,每天早上起床上厕所,我就去那边蹲在那里一边上厕所一边看在学校买的那个小的按键的2g网络的华为牌合约机手机里的新闻,环球网和凤凰网的新闻看的比较经常。

厕所的北边就是西宝高速路了,那里是转弯的弧形路段,由西向北转的路段。

花卉浇水是有一个固定的带电打的井水的地方,在母亲和我住的门前的西北边,也就是进出的那条小路的东北边。打出来的水是冰凉的,清澈见底。我一根粗管子,打水的时候把那根粗管子从打井的水槽里延伸到苗田的最南边,然后每隔一段的距离,有漏水的地方,水就从那里流进苗田里。

打水的工作,也是母亲负责的,母亲不仅负责给苗田里的石兰树苗拔草,还要负责给石兰树苗浇水。

有一次,阿鲍过来玩的时候,吃完了饭(大概就是阿鲍过来吃红烧鱼的那一次),母亲叫我把放着盘碗端的盆子端到西南边的那个自来水龙头那边洗碗,然后在我端过去的途中,阿鲍也走过来了。然后我到了自来水管那边蹲下来用水冲洗着盘碗的时候,阿鲍也蹲下来和我腻歪着聊天。当我洗完了盘碗以后,阿鲍端起了盆往回走,然后到了门口以后,阿鲍把盆放到房间里,母亲看到以后对我说:“你看她多勤快,你就在那里玩,盘碗都她洗了。”我尴尬的,是说实话是我洗的盘碗好呢,还是不说实话就默认是她洗的盘碗好呢。当然是默认是她洗的盘碗,我在旁边玩了。

后来,母亲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我再把实情告诉给母亲的时候,母亲笑着对我说:“没想到黄毛还有在我面前假装好人献殷勤的心计呢。”(因为大一下半学期的时候,阿鲍的头发是烫染的黄卷发的发型,所以母亲只用黄毛的昵称叫阿鲍)

在花卉那边住的过程中,母亲管理了两个月石兰树苗,得了九百块钱,以后,那边就不让母亲管理石兰树苗了,但是母亲和我还可以住在那边,顺便照看照看石兰树苗,但是不付母亲的工钱了,住就免费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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