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恶棍的哲学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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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养果然犀利,当即拿出手术器械与麻醉剂,给张凤阁做了手术。
川岛芳子看见犬养用手术刀在张凤阁下颌开了口子,用镊子掏出凤阁舌根,把不整齐的创面重新切割,在缓缓渗出的血液中,飞针走线,几下缝合了断舌,又换了大针粗线,缝合表皮,犬养神情专注,双手稳定,在活人身上下手,毫不在意,最后竟然拿起沾满鲜血的手术器械,用舌头舔了一下,闭上眼做品味状。
这下,川岛芳子再也站立不住,双腿夹紧,小腹阵阵痉挛,血腥和刺激,只是看,就让她到了*。
犬养得意洋洋,上前扶住芳子腰肢,温柔道:“这只是刚刚开始,我还要借这个人的脸,叫开塔铺碉堡,把整个村子的人全杀光,芳子小姐要不要看?”
川岛芳子鼻息紊乱,目光迷离,已经说不出话,犬养当即吩咐第一营跟自己开拔。
手下找了一辆带蓬马车,犬养和芳子以及凤阁坐车,余者皆为骑士。
犬养亲自设计,在一边车厢侧板加了立柱,用铁丝穿过凤阁腰椎和肩胛骨,三角形固定人体,自己和芳子上车,放了车帘,凤阁正好位于车帘的中间线,往外扭头,可以看见路上风景,往里扭头,犬养和川岛芳子狗屁倒灶。
半天功夫,大队出了邢台,一直向南,芳子委身庞炳勋多时,老庞年近六旬,办事是心有余力不足,且顾自己,尽兴而止,那顾川岛芳子感受,因此女特务名为姘头,实为怨妇,见犬养长相风流,*早已是湿答答不可收拾。
犬养手攀双峰,芳子玉体如焚,两个狗男女一会就脱光自己,犬养提枪上马,却犯了老病,见花即泄,毫不迟疑。
川岛芳子有些意外,抬头看见凤阁惨象,心里更加兴奋,抱住犬养不肯放手,希望犬养能东山再起重振雄风,可是那小子的物件,死蛇般在芳子*晃荡,就是没半点精神,芳子情急之下,命令犬养用舌头服务。
犬养羞愧,俯身低头,芳子*却满是两人秽物,犬养一阵干呕,芳子一把抓住犬养头发往大腿中按,下边挺起臀部接应,犬养横缝正好对着芳子竖缝,川岛芳子不管不顾,摇动肥臀,把犬养的口鼻弄得黏糊糊一片,犬养正要躲闪,芳子用怒喝:“八嘎!为什么不用舌头?快!用力舔!”
犬养无奈,只好闭眼,伸出舌头,代替不争气的物件,跟芳子大战三百回合。
张凤阁早已清醒,看见这情景一阵恶寒,有些明白妹妹为何出轨,两道眼泪长流,顺着腮边打湿前襟。
磁河浮桥,张凤阁咬牙挣扎,欲投河自尽,只是犬养手段太过歹毒,每次挣扎用力,疼痛都会立即涌来,电流般击溃凤阁积蓄的体力,三番五次,突然血流车厢,芳子闻见血腥,身上一阵颤抖,竟是借着凤阁的血味攀上高峰。
犬养终于抬头,看向凤阁,目光中满是感激,张凤阁气得头一歪,昏了过去。
犬养与芳子,每日寻欢,芳子干脆要犬养直接用舌头,省得费事,犬养是医生,善于发现女性敏感部位,几次后便掌握了芳子G点,口手并用,虽不能深入解决问题,却也扬汤止沸,解了川岛芳子干渴。
一日,到了塔铺,碉楼在望,犬养拿出毛巾,蘸了清水,仔细给凤阁擦去满脸灰尘,张凤阁绝食四五日,有气无力,只能任凭摆布,川岛芳子如同恶作剧的孩子,忽闪着大眼,兴奋地看犬养做戏。
碉楼上,张凤阁结拜老七,正在领班,看见大队伪军,连忙开枪示警,喊话让大队停下。
犬养不慌不忙,下了马车,踱着方步,走到桥头。
“我是老十八!跟凤阁大哥一起回家,你好好看看,我是许念祖!”
对面人仔细辨认,还真是张凤阁十八弟,不过还是有些疑问,老七喊道:“凤阁大哥何在?上前答话!”
犬养回头招手,示意马车过来,待马车到了桥头,犬养一手掀起车帘,喊话道:“大哥受了风寒,不敢下车,几位弟兄看清楚,是不是张凤阁大哥!”
老七举起望远镜,张凤阁恍惚中回到家乡,听见犬养诈门,鼓起最后的力气,挣扎叫喊,本意是想喊:别开门!快开枪!
却忘了舌头已经失去,开口呜呜哇哇,谁也听不清说话内容,老七仔细一看,正是大哥凤阁,车里还有一名女子,无疑必是凤娟小妹,哇哇叫喊,大概是让快放吊桥,老七不敢怠慢,赶紧命令手下放吊桥。
铁索哗哗,吊桥往下落,凤阁的心,也沉到太平洋底。
路通了,马车却不急着过,士兵排成两列纵队,跑步过河,老七有些纳闷,和手下一起出来迎接,那些士兵过去一半,突然一拥而上,把老七和十几名弟兄按倒在地。
老七又惊又怒:“他妈的!你们干什么?放开!”
那些士兵黑着脸,只管抓人,制服所有人后,犬养才牵着马车过来,老七喊道:“十八弟!你他妈吃错药了?俺是老七!大哥,大哥!老十八这是唱的那一出啊?”
张凤阁缓缓抬头,看了老七一眼,张口喷出鲜血,又昏了过去。
张凤阁身子一倒,老七才看清凤阁背后机关,悔得咬牙格格,痛恨自己大意,又有些不解,喝问犬养:“老十八!你他妈的这是干啥?”
犬养微微一笑,走到近前托起老七下巴:“这件事,要怪就怪你们家风不正!若非凤娟背叛我,我怎会忍心杀她?杀了张凤娟,怎能不杀张凤阁?既然杀了张凤阁,留着塔铺几百仇家,我是寝食难安呐!七哥!莫怪小弟心狠,你就认命吧!”
犬养掏出手枪轰掉老七的脑壳。
伪军们有的听清了犬养杀人理由,内心中都觉得过于牵强,面露不忍之色。
犬养干咳一声,清清嗓子,大声道:“弟兄们!前边这个村子叫塔铺,可是个富庶地方,金山银山,全是无主之物,谁先下手,就归谁,至于人嘛,妇女留下,男的,老规矩,无军纪!”
这无军纪,乃是犬养刺激士气独创,第三十一军,全靠这个才能勉强捏在一起,那些伪军跟着犬养日久,早忘了天地良心,全成了嗜血贪财的怪物。
听见犬养又祭出法宝,伪军们顿时欢呼,一窝蜂似地往塔铺涌去。
塔铺内,一干老弟兄,听见枪响,却没有准备,如今流寇如毛,那天不响几枪?只要四周寨墙不倒,村外碉楼不塌,塔铺人尽可安心过太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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