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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鬼工球,反转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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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拆差点被眼前的圈套刀具闪到眼,  他克制了一下自己想要喊出声的冲动。

但还是道:“我去!这么多?”

不就是刻一个所谓的鬼工球吗?

需要用上这么多刀具吗?

弹幕也是齐齐一片被闪瞎眼的卧槽刷过去,显然也被这种架势给震撼到了。

要知道大佬之前雕了这么多东西,也就是挑那么几把刀或者用上十几把就足够了,  但这象牙球的阵仗——

完全就不一般啊!

叶拆总算明白过来,  感情昨天的打造刀具就是为了今天的牙雕做准备啊!

当然反应过来的也不止他一人。

弹幕纷纷从刚刚震撼里回过神来,  又哭天喊地的察觉到猛然醒悟!

【我靠!我之前还在质疑为什么大佬要掉这么多的刀,明明完全就没什么要用的,  感情是全都是因为要雕牙雕准备的。】

【我记得昨天不是还有说觉得大佬不误事事的喊着直接取关的吗?就想问问那人现在后悔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毁青肠子也来不及!】

直播间里发言的弹幕,  心里没由得的来了一种自豪感,  看看,这种就是不信任大佬能力的结局,  好了吧?

现在回头再发现,  大佬开始直播牙雕了想再看。

晚了!

叶拆盯着屏幕一拍桌子,  乐了。

“果然还是大佬对我胃口!”

牙料被削成球,裴椋只抬起手拿了旁边的笔在牙球上画出几个圈的大体位置,  才固定在车床上,  用刻刀抵住边,磨去不需要的部位。

裴椋这次想挑战的其实是难度更高的八十八层鬼工球。

徒手,  不用机械工具辅助。

车床的工具启动,  边角的碎屑也跟着从快速的刀尖飞跃出来。

裴椋手腕沉稳有力,一手按住车床一手转换角度,  牙球中心的一个空洞很快就出来,  但中心位置留住了边料。

她把其他几个画了红线的位置也固定打磨,  只剩下中心留出的一层连接没有再动。

【看起来简单粗暴?好像跟我想的不是一回事?】

叶拆看的愣了下,  下意识打出这行疑问。

裴椋刚放下按着车床的手腕,  抬眼看了一眼,  想了想回答道,  “正常,鬼工球的原理说难其实也算的上是简单粗暴,真要去做难的点实际上还是更多在于雕刻。”

“象牙球上一层层繁复完美的镂空雕刻才真正算得上巧夺天工的工艺。”

裴椋端起旁边水杯喝了一口,擦了擦手,继续固定。

【那就是一坏就毁?】

叶拆很快领悟到她意思。

裴椋:“嗯,尤其是在你已经雕刻了几十层的时候,动错一刀还真讲不好。”

【想象到了,已经无法呼吸了。】

【不行,高血压要上来了。】

【前面的想想你们的技术或许连第一层雕刻都过不去,血压会不会好一点?】

【血压是好点了,现在主要想打人。】

叶拆:“……”这可不是得脑溢血吗?

他现在看着弹幕倒是深表同感了。

叶拆不由得附和的点了点头,【代入一下容易暴走。】

裴椋抬眼看了下弹幕,颇感好笑地掀了掀嘴角,提醒道:“都别想了,还没这回事。”

她身体站在直播前,微微弯身,扣开旁边卡槽又挑出一把特殊的刀具来。

这把刀具与之前的那些又更加不同了。

显得在其上加上变化,顶端弯折出来一段,l形侧着的那段又是尖头。

“也叫钩刀。”

眼前人简单解释了一句,伸手转了转随意的挑起刀,又继续按着牙球,一手将钩刀抵在拇指的横沟处,贴近距离。

牙球中心已经有了向外直径变小的形状,钩刀的作用就是把里面的球状一层层掏空出来。

从内向外。

裴椋紧紧盯着手下的牙球,呼吸一刻都不敢放松,尽管有过不少经验,但她依旧不敢再对这个藏品放松一处的观察。

按着牙球的手指肃白有力。

碎削从钩刀上散出来,原本最内层预留出来的一块连接被切断,里面的球形滚落下来,自成一体!

然而这才是第一步。

外面第二层的镂空球体要紧紧包裹着它却不能够产生连接,只留出了两毫米的距离。

然后是第三层,第四层。

弹幕外的观众也从一开始的轻松到神色紧绷到最后的完全麻木两眼发直——

直到有人终于开始发问。

【等等,等等!我刚刚记得是数到四十了,头晕了一会又看不懂了,有没有一直看着的弹幕,谁来统计一下现在这套球已经多少层了?】

【准确的来说,已经五十三层了,完了盯久了我现在也有点眼花。】

【我去!居然都五十三层了?看大佬架势这层数还要继续往上走吗?】

弹幕几乎震撼到失语,一众观众像是终于从愣神的状态中被唤醒,用力搓了把脸,开始重新注意起直播间里屏幕上的牙球。

原本还算大个的牙球已经被剔出来了层层叠叠的层数。

每层的层数看起来连几毫米的程度都到不了。

整个牙片薄的像是能够透光,需要靠着浸入水才能够尽量保持不裂。

后期的每一层牙雕层数加上一层,难度系数就要放上个几倍。

这种压力是真真正正会反馈到心理和手上的。

裴椋低垂的眼睫毛轻微眨动了一下,汗滴顺着落下流进眼睛,她视线一刻不动,看着光线下的球体,已经六十层了。

到了这层数用肉眼已经看不清雕刻,全凭借本能追加的经验。

裴椋精神绷紧到极点。

【还要继续吗?】

弹幕简直是隔着替她紧着一口气,忍不住问。

这都六十层了,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

裴椋扯动了一下嘴角,弯出一个微小弧度,笑了笑随即道:“来个八十八层的挑战。”

球体已经被一层一层的剥离,八十八层几乎是繁复而难操作的,层层叠叠的套出形状,最内部的就是一个小圆球。

当然,“小圆球”只是一个粗略的形容词。

六十层的鬼工球内部就是颗接近绿豆尺寸的珠子,而八十八层的鬼工球内部——

“那就基本不能用肉眼看清了。”

鬼工球完工,裴椋背脊被汗水浸湿,紧绷的精神总算是全盘松下来,终于收起刀轻松说了句玩笑话道。

周围的牙片极薄,在光线下隐隐泛着白,甚至能够看出一些透明的光感来。

碎屑和粉末从里面落下来,裴椋把它从固定的位置用钩刀剔除,浸入水中。

呈现在镜头前的是完整的牙球,虽然没有经过雕刻表面只是光滑,但也足够展现一点光彩了。

刀背小心翼翼顶着中心圈转动一点,里面的一层被拉出来,轻轻拨动又回归原位,最中心的小球转动着稳稳落在底端,拨动和转动毫无障碍!

没有破损。

第一步显然成功。

裴椋深吸一口气,将牙球放回原位,拿起旁边的刻刀。

到了现在,接下来才是鬼工球最难的步骤——

八十八层的雕刻。

几乎是繁复到了极致,更考验雕刻者的技术耐心和把控力,失手一点都不行。

裴椋盯着眼前只出来轮廓的套球看了几秒,眼睫毛动了动,才开始跟着直起身,拿起工具。

凿刀和木锤。

牙料质地细腻易刻,凿刀对准位置跟随着手肘的弧度落下撞击到,凿刀打出粗糙形状痕迹。

“这是开料。”

裴椋擦了擦手,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吐出一口气转过身眼皮不动紧紧盯着手下,凿刀的粗胚还算是能出错,但是不能出大错。

她没有打稿。这意味着粗胚整个在牙料上定在的位置都需要自己心里在把握,拿捏有数。

裴椋垂眼,固定住鬼工球继续用凿刀开始慢慢雕刻,外层薄厚程度适中还能够稍微使上一点力气,粗胚跟着痕迹被压下来,开始出现雏形。

断断续续的碎料被砸下去,粗糙的整个胚面也逐渐成型!

是花鸟。

外边轮廓都极其的潦草,然而还是能够隐隐窥见轮廓的风姿和神态的初显!

几乎又有形成一种粗犷的风格!

八个人物像各自不一,但仅仅是刻画了几个轮廓出来,裴椋也没有着急,而是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水调整呼吸,滴到了水上她也没在意,而是顶着压力全身心投入进去,完全的沉浸在象牙雕刻中。

牙球外皮棱角不平,这会才是开始细化的过程。

裴椋换下了凿刀,挑了把刻刀用刮的方式剥离一层,刀背向下把花鸟的形状给勾出来,刮成逐渐光滑的象牙面。

洁白的颜色在灯光下泛着白,又有接近温润的质感,上面牙片的生长纹路甚至能够看清晰。

刀背压紧在拇指关节。深入牙球外壳,雕刻的是花鸟,雀鸟振翅欲飞,周围的蔓草纹路蔓延!

镂空雕刻和浅浮雕结合,裴椋压刀一点点刻出来,牙片的碎削像是粉末从刀尖生出来,虫牙这类材料本来就易雕刻,用刀下去更是顺滑流畅。

裴椋一气呵成,细腻的刀工完全展现出来,花鸟走兽无一不浮现在此前的鬼工球上。

她手腕用力,刀尖跟着陷入进去。

雕刻的是八仙,何仙姑提花篮,人物的衣摆垂落,在有限的空间里将人物排列巧妙的容纳进去。

小小的一块牙料上要挤进去八个人物,几乎是考验雕刻者对整个雕刻的掌控力,位置还要恰到好处,具有空间感而不会显得拥挤。

云纹和藤蔓交错着,厅堂楼阁。

人物的神态在薄如蝉翼的一层牙片上出现,那双眼睛朝前看去,翻腾的海浪交错着就出现在眼前,掀起巨大的浪头!

八仙过海。

各显神通。

花篮里花枝的叶片中心脉络被刻空,边沿用了留白的方式叫人物神态各异,轮廓被一层边沿牙片衔接,只留下一些缝隙连接着。

弧度完整流畅,勾勒出衣袖裙摆的卷曲,披锦垂落,还有旁边拿剑者,坐乘一葫芦——

他们在大浪上神态自若,神通各显,浪头拍打过来打上衣摆,却没叫人脸色变过一丝一毫。

连续的画面勾勒成一副动态图!

牙片上勾画出八人,却也是都容纳下去了,花枝藤蔓和海浪恰到好处的点缀满空间。

牙球一层一层的套在外面,中间间隔的每一层都被镂空雕刻,尤其裴椋还做出了大胆的尝试,她把最外层的那一层象牙雕雕刻出了八仙过海人物,镂空透出人物的神态动作,各自武器座椅和花篮。

牙雕本来就占据着牙料易雕刻而且容易塑造人物的优势,哪怕作为替代品的是虫牙,裴椋下手更是几乎是完全把这个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将人物的整张面孔给清晰雕刻出来,神态动作到位,还有各自的武器动作,衣袖的弧度自然流畅,说连成一条线也不为过。

里层依旧镂空。

雕刻传统纹样,做出了边框图案,极细的工,几乎能够看清楚纹样的弧度,一刀刀顺着边沿压下去,距离把控的就像是用尺子量出来一样。

手指拨弄还能看清楚里面拉花镂空的数层纹样,工艺的精细程度不可谓不高。

【太牛了!】

【今日为大佬直呼牛逼!】

“还没完呢。”

裴椋鼻尖汗滴落下来,下刀动作继续,然而手却猛然顿住一刹那,一个不稳轻轻磕碰叫牙料旁边裂开一点缝隙!

洁白如玉的牙片上被刻刀磕碰出现那小块缝隙显得格外显眼,这绝对是出现了意外事故!

弹幕更是快疯了。

【这是直播事故吧?象牙雕怎么突然磕碰到了?】

【刚刚谁毒奶的?快站出来我要刀了你!我靠!我的鬼工球,怎么会?】

前面的弹幕大呼冤枉。

【这能够怪我的毒奶吗?我这不是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事故!】

叶拆更是无法呼吸,只感觉自己代入进去看见那屏幕上牙片的一丝缝隙心痛到不行。

这种鬼斧神工的作品,怎么偏偏就毁在了一个裂缝上?

这不就只是手不稳一下吗?

陈良还在旁边搓了搓手,笃定道:“我就说不行了吧?”

叶拆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火气转回目光瞥了他一眼:“你幸灾乐祸个什么?”

陈良得寸进尺:“叶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是想赌一把!”他要把上回被打脸的份都拿回来。

这一回这群聚在一块的狐朋狗友也凑了不少热闹。

“赌什么?”

“当然是赌这牙雕不行!”

陈良笃定道,都坏成这样了总不可能还继续吧?这一把他绝对十拿九稳!

叶拆看了他一眼:“行,那就赌三千吧。”

张开在旁边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别看我,我不赌。”

他们这边屏幕外赌的热闹,裴椋倒是更镇静,虫牙能够替代象牙的一大原因就是质地相似,太脆,本来就易碎,材料适合雕刻的同时也有反作用,就是更容易手抖一下就刻坏。

她收起手擦了擦刀,“没事,还能救。”

能救?

怎么救?

这是盘横在此时所有弹幕观众脑子里的一个疑问。

【大佬别宽慰我了,这绝对是完蛋了。】

【别说了,我的象牙雕……】

弹幕一片惨淡之色,异常悲观。

裴椋转了转手活动了一下,把汗搭在抹布上擦干净,又起身喝了口润湿干涩的喉咙才站回去。

看到弹幕的担忧她只能无奈宽慰,“只是磕碰坏了一角而已,还没到什么不可挽回的地步。”

裴椋低头看了看,手指和刀柄接触着确定了一下手汗没有那么严重,才又起刀开始继续。

她把中心那个裂开小缝隙修空,沿着那条边却是继续雕刻下去。

留白出要刻的一个轮廓,然后才是中心镂空,雕刻出蛇的纹路,盘着的长蛇蜿蜒盘伏。

原本的那道裂缝已经在光洁如玉的牙片上消失的彻底,被纹样所取代圆了回来,几乎不见裂缝的一点痕迹!

“这种修补。真就是是神吧?”

叶拆旁边的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张了张嘴愣愣的看着屏幕上出现的那一幕。

原本刚刚还显得有瑕疵,完全破坏画面美感的缝隙,在经过雕刻的拯救之后,被纹样重新覆盖,甚至又升级了一个层次。

就没见过这么牛的。

有人回过神来嘴里喊道:“这个够强!”

张公子却是已经兴奋的一拍大腿,“我就说了嘛,大佬的象牙雕怎么可能真的出现这种低级失误!”

第二层,她用刀尖转动另一面拉出旁边隐藏的牙球,继续刻画。

葫芦的纹路在上面刻出了极细的花纹,中心雕花,旁边藤蔓,极细的纹路和刀工相得益彰。

几乎是刻画的淋漓尽致!

裴椋半响才收起刀。

完工。

第二层的牙球薄片上都被刻画出了纹路中心的图案,曲折盘旋的蛇,缠绕红绫的刀剑,中心刻画花纹的葫芦。

在牙片上雕刻的纹样舒朗,线条硬朗的勾勒出形状,折射的光影落在牙片上,翻起的一些缠枝花勾着刀剑,有些锋锐,寒芒一闪。

这是——

严华瞳孔猛缩,下意识舔了舔起皮的嘴唇。

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忍不住将手指搭在键盘上打出弹幕:【这是……暗八仙?】

裴椋诧异颔首:“对。”

对应八仙过海这一神话故事,同样也是简化版的八件宝器。

“暗八仙即葫芦、团扇、宝剑、莲花、花篮、鱼鼓、横笛、阴阳玉板。这类题材的图案在传统雕刻中也常用到,代表着同样吉祥长寿的寓意。”

“还有一个方向就是八仙贺寿,不过今天刻的只是过海。”

裴椋慢慢解说道,

剑意喻着驱妖除魔。

【太神了!】

【第一次见到这种题材,不过听起来很牛,而且刻画的真的无敌了。】

隔着一道屏幕,叶拆已经在那边拍桌子,“刚刚谁说的打赌?谁说的大佬不行的?”

他伸出手,“给钱!都快给钱!”

旁边其他人苦着脸,谁知道这位大佬除了木雕之外还会什么象牙雕啊?而且这本来就有缝隙了,谁都会以为是刻坏了呀。

本来都已经板上钉钉的失败,谁知道还真给救回来了!

陈良整个人靠在后面座椅上,神态萎靡的深深吐口气,“真就离谱!”

他不甘心的掏出自己的光脑转账,一边肉疼一边又忍不住懊悔。

嘴里念叨着,“叶哥,这可是我这三月所有的零花钱了,你真要这么残忍吗?”

叶拆半点不为所动,显得相当无情:“别磨叽了赶紧转账,你爸断你零花钱还不是因为你干的那些混事,你要改过自新陈叔还得谢我一份。再说只是扣个零花钱又不是家产败光,你只要吃得起饭就行。”

陈良:“……”

陈良:“我吃不起饭了!我现在一天三顿泡面!”

叶拆:“哦,没事,吃不死就行。”

“……”

其他人见着架势纷纷扭头心有戚戚的对视了一眼,知道今天这一遭的破财是逃不过去了,只能各自忍着牙疼打开转账。

“叶哥那一千是我的。”

“叶哥我也交了啊!”旁边角落的青年举起手臂晃了晃光脑。

叶拆看着不断跳进账户的数字点点头,接着又看向陈良:“就差你了。”

陈良:“……”

他抖着手咬着牙打开钱包:“我交。我交还不行吗?”

作为本场唯一的胜利者,张公子在旁边摇头看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姿态,“我不是一开始都跟你们说过了吗,大佬的象牙雕到底有什么信不过的?一个个非要打赌吧?这不是都给折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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