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孩子不再哭泣(二十六)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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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曾经以为初是终结一切的黎明,但事实给了祂沉重一击,初以及初饲养的人类是杀伤性不亚于圣杯的风暴。
在黎明到来之前,席卷一切的风暴最先降临。
白虎愤怒咆哮,竖立的兽类瞳孔死死地锁定敌人,屈起前肢,后肢用力一蹬,飞扑向敌人。吉尔伽美什轻蔑冷笑,「王之财宝」开启,无数宝剑子弹般射向敌人,密密麻麻,天空似乎都变得暗淡。
拳头如疾风般凶猛,国木田独步迅速后退,却没能躲过言峰绮礼踢向自己的脚,只能双臂交叉,硬接下了这一击。
战场中心,三个青年一本书对峙着,仿佛身处异空间,异能者和英灵的对决也好,人类的拳脚比拼也好,都无法影响到几人。
费奥多尔轻轻咳嗽一声,天台的风有些大,身体软弱的青年裹紧白色的斗篷,“这位和织田作相貌相同的少年该如何称呼呢?织田天衣,亦或是…世界之书?”
天衣无缝坐在天台的边缘高台上,悠闲地摇晃着双脚,绯色的瞳孔遥望英雄王的「王之财宝」,在心中盘算偷走财保的可能性,丝毫没有要回答人类的意思。
太宰治笑得很开心,显然他很乐意看到费奥多尔吃瘪,“呀,风好大,乱步你听见老鼠的吱吱声没?”
江户川乱步盘膝而坐,视线就没离开过手中的黑色书籍,世界之书记录的故事让他没兴趣关心两人的过家家游戏,“没有。”
太宰治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再打扰江户川乱步。费奥多尔嗤笑一声,显然他也不是心胸宽广的好人。
“织田鹤吉的事情是你搞的鬼。”
“只是在观察织田作的闲暇时刻,突然发现织田先生有些眼熟,然后又想起织田作曾经救过一个名为「绯红」的武器,更巧的是,”费奥多尔歪歪头,挑衅地看向太宰治,“我恰巧知道巴瑟梅罗曾丢失过一件珍贵的炼金武器。”
太宰治的笑容消失了,宝物被老鼠觊觎让他愤怒无比。浓重的黑暗在眼底翻滚,如同秃鹫锁定阴沟里的老鼠。
“织田作很有趣,不是吗?拥有那样一件听话的武器,却赋予它人类的名字,让它以人类的身份活在人间。”费奥多尔望着天衣无缝的背影,似乎通过祂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明明决定远离横滨,作为平凡的普通人快乐的活着,却总在一次次心软。”
太宰治忽然绽开一个如罂粟般甜美的笑容,“织田作不是你的,无论如何也无法拥有哦~小——老——鼠——”
“太宰,你应该很清楚织田作为何而死。异能是罪,只要异能还存在于世,织田作就注定要死。”费奥多尔拉住整理斗篷的边缘,将斗篷拉紧,以确保不会让风偷溜进斗篷,“你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拯救织田作呢。”
江户川乱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合上黑色书籍,“老鼠先生,有一点你搞错了,人类的恶念才是原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只要有人类存在,「罪」就不会消失。”
“诶,那伟大反派的愿望可就得适时变通了,”太宰治眼睛亮了,像极了为好友出主意的好人,“「毁灭世界」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的。”
费奥多尔貌似认真地思考太宰治的建议,然后十分开心地说:“也是,那就从你们开始吧。”
金色的纹路突兀出现,巨大的光团冲向手无缚鸡之力的两人。
“乱步先生!”国木田独步惊声大叫,被言峰绮礼的一脚踢向地面,震碎了天台的地板,坠落到顶层。
“太宰先生!”中岛敦放弃战斗,转身冲向太宰治,却被锋利的剑雨穿透四肢,如断线的风筝般陨落。
烟尘散去,狼藉一片的碎石堆中并没有人类的残躯,费奥多尔眯起眼睛,猛地侧身,一柄泛着红光的利剑在他眼前掠过,穿透了大楼的楼体,突兀地消失不见。
“好烦啊,你们能不能有点公德心,重建大楼很贵的啊!”天衣无缝一手提溜着江户川乱步的衣领,一手叉腰,气愤地指责拆楼小分队。
“咳咳咳,”领子被织田道提着,太宰治觉得有点窒息,也许自杀的心愿就会在此实现,“这里不是横滨,修大楼的费用也不是由织田作来出。”
“对哦,既然不是织田作的地盘。”天衣无缝和织田道找了一块勉强还能落脚的地方,把两只即将窒息的黑色猫猫安置好。
天衣无缝手腕反转,一柄泛着红光的武士刀便出现在手中,兴高采烈地盯着泛着黑色雾气的远坂时臣,“圣杯,我们来打一架吧。你赢了,我就放你走。你输了,就请你去死吧。”
远坂时臣,不,远坂时臣已经被言峰绮礼杀死,此时我们应该称呼他为圣杯。为了杀死不稳定因素,占据已死之人的身躯,看来圣杯的求生欲的确很强。
“世界之书,你有你的道路,我有我的命运,为何要干涉我?”
天衣无缝有些不耐烦,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讨喜,“你被骗了,笨死了,费奥多尔的话你也信。绯红是织田作的父亲不假,我猜费奥多尔没告诉你织田作的代号吧。”
“天衣无缝!”双手呈大喇叭状,太宰治超大声地告诉浮在空中对峙的两位神明,“织田作的代号是「天衣无缝」!”
“对哒,织田作的代号是我的名字,准确的说,我的名字取自织田作的代号。圣杯,你在吃人之前都不做好调查工作的吗?”
圣杯瞳孔收缩,堂堂圣杯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人类耍得团团转,事到如今,也只能奋力一搏了。铺天盖地的金色纹路展开,液体状的金属以圣杯为中心,极速袭向天衣无缝。
天衣无缝伸出舌尖,兴奋地舔了舔嘴角,嘴角裂开至耳根处,缓缓露出一个血腥的笑容,“好久没打架,骨头都要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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