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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罗马假日0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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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立花泉瘫在沙发上沉思,皇天马带领着剩下的夏组成员乖巧跪在对面沙发,低眉顺眼。

安室透,安室透在厨房做饭。

这天猫哪里都不对。

那天晚上立花泉的封闭针还是没逃掉,五个半大小孩加起来凑不齐一个胆,没人敢搬动浑身是血的安室透,只好立花泉趿拉这拖鞋去海边把人拎回来。

毕竟电话里不知道伤口在哪,怕以后影响功能,出于人道主义。

该止血止血,该消炎消炎,带来的应急药物给他打进去一大半——立花泉的急救还是稀松平常,全靠上天保佑自求多福。

当然,安室透的命多硬她也是知道的,担心他不如担心他醒来后自己和这群小兔崽子跑得快不快。

报警也不好报警,安室透这个复杂得姹紫嫣红的身份,搞不好警察来了他们也得被控制俩月,度假谁乐意去号子里度。

这会还在红方混的诸伏景光倒是合适联系,但是她不乐意。

初恋嘛,就要死了挂墙上才称职。

烦,好烦。

森中明青最近不知道和谁天天开会,每次打电话都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立花泉贴心地问他是不是整三胎了,没事的她会给红子做工作。

森中明青骂人的声音穿透手机,满开宿舍二楼的三角都能听见,椹田一朗笑得嘹亮无比像tm个开水壶。

所以一拖就拖到了安室透醒——皇天马慌慌张张地来问她:“监督这怎么办啊?真的不上交国家吗?”

立花泉抱了半个冰西瓜挖着吃,没当回事:“没事我认识他,他叫安室透,不是我倒立洗头。”

话没落安室透就醒了,看起来好像砸了太阳穴失血过多脑缺氧不可逆转性神经损伤海嗣堆里打滚过。

幸问他:“喂,你叫什么?”

安室透沉默了一会:“不记得了,好像有人叫我zero。”

皇天马看立花泉那个震惊得宛如光天化日看见人贩子的表情。

她一颗西瓜子卡在嗓子眼呛得□□,三角给她后背来了脊椎骨濒临散架的一拳,她这才咳出来。

安某人,为了让我倒立洗头,你挺拼啊?

立花泉把森中的号码按出来,还没拨号,被一只深肤色的手按住。

安室透这会子估计是本我性格,不怎么温和,透露出一股你不听我的就干掉你的感觉:“不要打电话告诉别人我的存在。”

立花泉:“?少管我。”

然后一把餐刀就抵在了立花泉大动脉上。

……崽种,你什么时候去的厨房。

失策了,这玩意是看着能鲨人实际上真能鲨人的类型,她又不是诸伏景光扯不住这批脱缰的野马。单对单倒不是不行,她身体素质和退步极大的近战能力赢不了,但道具和主场优势还是有的。

可是她跑了,剩下这几个小孩怎么办。

立花泉无语凝噎,把手机揣回兜里,结果安室透伸手,示意她把手机交出来。

立花泉:。

立花泉:“不行,这里面有我前男友和我分手后染上赌瘾被逼下海拍的爱情动作片。”

安室透现在脑子不太好用,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表情复杂地看着她:“你可以删了再把手机给我。”

立花泉:“不行,一天看不到他这么惨我都会气得睡不着觉。”

安室透:“……”

安室透没理她,抢了手机走向那几个小兔崽子,把他们手机也收了。

所以现在他们一个个乖巧地跪在立花泉对面,大脑宕机,像个鹌鹑。

立花泉捏着刚趁安室透不注意抠出来的亚特兰蒂斯专用手机卡2,沉思,最近的手机店在哪来着,没导航这也不认路啊。

还没沉思两分钟,安室透拿着她正在响的手机走过来了,她看看手机上皆木缀的名字,看看安室透眼里的凶光,“啧”了一声才按下通话,打开免提。

皆木缀:“监督你好剧本我写完了传真机传到你们现在的宿舍里我小组作业明天交现在小组里没有一个人动笔我先去了回见祝你们玩的愉快”

“啪”电话又挂了,标点符号都多余说。传真机应景地开始“咔咔”吐纸。

立花泉“……”了一会,敲敲沙发对面的小孩:“去呗,有事做了,别乱想七想八的,监督在呢。”

她挪上轮椅,扯了扯安室透:“要不聊两句吧,这样也不是事。”

安室透看了看她,没说话转身走向厨房。

立花泉也跟了上去。

说实话,她没觉得很危险,安室透做的饭明显是七人份的,那个餐刀他早拿到,真要动手这会森中都来哭丧了。他看着凶巴巴,但是该有的底线还是有,何况这会他也不记得反舌鸟是谁,估摸着只当他们是需要爱护的立本国民。

没曾想国民里混进去一个二五仔。

二五仔靠在门边:“手机什么时候还我?”

安室透切青椒手起刀落:“我走的时候还你。”

二五仔:“那你少凶人,外面五个都未成年呢。”

安室透:“嗯。”

“你听得进去啊,”立花泉一拍大腿,来劲了,“我要吃烤肉巴斯克蛋糕和泰式生腌。”

安室透回头看看这个蹬鼻子上脸的东西:“味噌青椒茄子、可乐饼、蒸鱼糕、木鱼花豆腐汤、照烧牛肉、姜汁猪肉、茶泡饭。”

立花泉皱着脸:“我不爱吃茶泡饭,甜点有吗?”

“苹果派。”

“行,”立花泉心满意足。

夏组全是小孩没一个会做饭,她都做好一天七顿外卖的准备了,没想到天上掉下个安室透。

这就叫命不该绝。

立花泉哼着歌走出厨房,听见身后安室透的好像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谢谢你们救我。”

言归正传,合宿该有的排练还是得有。皆木缀编写的剧本脱胎于一千零一夜,无厘头版天方夜谭。

皇天马饰演无所事事成天妄想暴富的小镇青年阿里巴巴,琉璃川幸反串饰演聪明毒舌心系阿里巴巴的山鲁佐德,三好一成饰演轻浮爱搭讪的阿拉丁,向坂椋饰演被生活磨平棱角的颓废社畜辛巴达,斑鸠三角饰演脑筋和身体都异于常人完全不会看脸色的灯神精灵。

皆木缀几乎满足所有人的愿望,一千零一夜由若干故事组成,每个人饰演的都是一部分故事主角,同时趣味性和碰撞感很强。除了天马富有经验因此角色和本人差距较大外,其他人的角色都与本身性格接近,也减少了排练的困难。

不过也只是减少了困难而已。因为皇天马一个人的技术能指导一个团,再加上立花泉甩手掌柜的性格,所以等她发现这群小男孩气氛有点不对劲时,安室透已经在阻止他们吵架了。

立花泉迷茫地抠了抠头。

琉璃川幸水平太初学者,台词几乎棒读;三好一成只会贴近自己性格的部分;三角随便天上一朵云就能让他走神;向坂椋紧张得像揣了一兜子c4,面前的皇天马还举着□□。

皇天马作为队长和唯一一个明白的,教得心力交瘁虽然不无能但是狂怒,直接把向坂椋吓得开始结巴,然后幸就开始和天马不友好交流,一成夹在中间打圆场。

立花泉:“……对不起我的。”

这个问题确实在她,作为监督,这些未成年演员本来就要她来爱护,出现问题她也必须及时协调,更何况她的演技没办法教这些演员,已经是一部分的不称职了。

但话说回来,这种事情该怎么解决?演技怎么进步她是真的不知道,对她自己而言三分教科书七分对镜练,身下九十分全是天赋。

天赋也就一般,皇天马这种童星比她强多了。

立花泉搓着向坂椋细软的头发安慰他,一边搓一边想怎么办,她总不能现在把鹿岛雄三喊过来一起当人质,忒缺德了也。

同样是成年人,靠谱的安室透已经开始着手解决问题了。

安室透走到天马面前,问他:“你的问题是,苦恼于短时间内其他演员们没法把演技提升到和你一样的水平,没办法和你搭戏是吗?”

天马有点怕他,后退两步才点了点头。

安室透又走向幸:“你的问题是,演技提升需要时间和训练,皇天马不停的否定和催促让你觉得闷烦,有反效果,是吗?”

幸“哼”了一声,坐在立花泉身边,抱着膝盖谁也不搭理。

第三个是三好一成,安室透问他:“你几乎没有问题,你只是需要练习,皇天马的催促也没让你觉得烦——你性格很好。”

安室透意有所指:“好到一次意见都没有发表过。”

三好一成无言以对,眼神躲闪,立花泉皱了皱眉。

安室透走到她面前,目标是向坂椋:“你太紧张,平时说话就容易结巴,何况是台词——我没有紧张过,也不记得什么好方法,没办法帮助你缓解,但是我可以教你一些演戏的小技巧,平复呼吸的小技巧,或许只要学的够多,心就会踏实。”

向坂椋表情放空:“对不起都怪我又蠢又笨又垃圾像冰箱里干巴巴毫无营养的冰碴子豆腐渣……”

立花泉:“啊?你要喝豆浆?夏天还是喝果汁吧?”

安室透糟心地看了她一眼。

“最后,斑鸠三角,”安室透弯腰看坐在地上的三角,“你的演技很厉害,演什么人就是什么人,比我见过的很多人都厉害,所以稍微集中一些,你能让整部戏剧都不一样。”

立花泉若有所思。

对了,别的不说,安室透可是90亿票房男主角,琴酒面前面不改色的演技,白给的教练。

别墅每天早上会有专人来送菜,立花泉着实把懒和有钱能使鬼推磨发挥到极致,最大程度地方便了安室透,七个人关在别墅门都不用出,排练得昏天黑地,泳衣再没穿过第二次。

立花泉透过落地窗望洋兴叹,亏她听说这边会搞烟火大会还准备了浴衣。

有吃有喝不出门,她愈发像个铁废物,安室透脑子还是不清楚什么都想不起来,但作为免费的教练和厨子,小演员们甚至有点力挽他留下的意思。

多少有点斯德哥尔摩了,立花泉咂摸着。

躺不到三天她自己也开始无聊,琢磨找点事做。排练室里面有巨大的镜子和安在墙上的扶手,她选择在演员们排练的时候顺便扒拉着扶手尝试走两步。

穿的是宽松的热裤,外骨骼再怎么轻便也是有体积有重量的,像之前一样穿长裙掩盖就看不见肌肉发力,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演员们面前穿短裤。

疤痕几乎爬满整个大腿,因为恢复得不好是血红色,又凸起于皮肤,看上去很像异形。内里装着的部分骨骼和装置从皮肤里扎出来,链接外骨骼部分,轻金属托着大腿一直连接到膝弯。

外观被亚特兰蒂斯科研部和森□□同商议改造过,倒是不丑,有点“血肉苦弱、机械飞升”的意思。

她以为这群小孩一开始会被她的疤痕吓一跳,没想到全被外骨骼吸引目光,觉得这玩意又酷又帅羡慕得不得了。

还挺……治愈心灵。

但不打封闭最多她走个两三米,实在太痛了,瞥一眼镜子就能看见自己的汗已经滴到下颌角,肌肉也痉挛得厉害。

所以不到五分钟她就滚回轮椅上,问同样练得精疲力尽的演员和安室透要不要吃西瓜。

她打算谁第一个回答要吃就让谁去切,只要她足够不要脸就没人能想起来她是个成年人。

安室透皱着眉头看她,走到她的轮椅前:“你站得起来?”

“啊?”立花泉愣了一下,“装上外骨骼能站起来,忘了和你说。”

“那为什么不多练习?”

“因为疼,”立花泉想了想,找补一句,“倒不是没有专门复健过,但复健时候会打封闭。”

“打封闭对复健没有帮助,至少就你的情况来看没有。”

立花泉“……”了一会,索性一摆:“对,我知道,所以我不练了。”

谁爱练谁练吧我看到你就想起诸伏景光想起诸伏景光我就烦男人都快给我滚

我的演员除外。

安室透看着她,低下头缓慢地眨了眨眼,然后大踏步向她走去,单手抓着她的腕骨把她从轮椅上提起来:“站,我帮你复健。”

???

???

???

立花泉勃然大怒,一拳往他那张价值不菲的俊脸挥过去:“滚!”

谁tm要你强行报恩,滚!

安室透偏头躲开,同时把她的另一只手往栏杆上按,从背后来看他几乎是以身高优势挟持着立花泉。

立花泉全身的重量一半在自己腿上,一半靠在身后的安室透身上,忽然剧烈的运动让她的伤口立刻起了高热,感觉骨髓里都是钉子。她猛然抬起手肘后击安室透,目标是对方的鼻子,第一下就把安室透的鼻血砸了出来。

安室透没躲开第一下但躲开了第二下,他现在不敢放开立花泉的手,一是没有他提着立花泉身上的重量就全压在她自己腿上,二是一旦放开恐怕自己脸上开花的就不止鼻子。

他吼立花泉:“你不是很想站起来吗?为什么不复健?”

“我复不复健和你没关系!”立花泉又是一下挥过去,“你没资格管我!”

——你凭什么管我的伤势?我是因为什么才走到今天?

怒火几乎吞没立花泉,像沉睡的反舌鸟被此惊醒,恶意和拳头一样锋利得夺人性命。

这具躯体里,这具被病痛困住的躯体里,十九岁的反舌鸟在偷偷眨眼睛。

没办法做出能兼顾自己和对方的应对,安室透只能躲闪同时加大压着立花泉的力气,结果防了上身没防住立花泉下身——她现在腿只是疼,不是不能动。

膝弯的金属硬击对方腿骨,当然要不是抬不起腿,这一脚原本是奔着断子绝孙去的。立花泉反拧安室透的手臂,同时身上所有重量下压。

安室透不得不放开她的手,却被她抓紧机会揉身狠踹一脚,剧烈地踉跄了一下。

他心里诧异,因为立花泉从来没有这么凶狠过,哪怕被拿了手机她也只是懒洋洋的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不凶不闹不拆家,平时几乎看不出她是个练家子。

因为没办法保持站立姿势,立花泉在安室透踉跄后反而主动扣住他的手腕,又狠踹一脚——装了外骨骼之后这一脚要是铆足劲可以把他骨头都踹断。

安室透后撤一步避开,却在没踩稳的同时被立花泉收腿一挑,重心不稳又被抓住手,他向后摔倒在地,立花泉顺势骑在他腰上,将他的手腕交叉按住,提拳——

两个人扭打的时候离镜子太近,立花泉的外骨骼又没有感知,或许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碰到一个角,宛如敲击钢化玻璃的破窗锤。

安室透仰面向上,看见镜子已经爬满裂纹。

旁边的小演员们被这种沾血带肉伤骨头的斗殴惊呆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能及时提醒怒火中烧的立花泉。安室透眼看着裂纹越来越大越来靠近最顶上,猛然挣开立花泉控制他的手,在对方腰侧狠捶一拳,捶得她整个人歪倒,又顺势抓着对方的头发往地上按,施力滚了半圈,两人换位。

完全是瞬间的事,安室透的膝盖压着立花泉的腿,他放弃防守,顶着立花泉的拳头把她的脸和躯干往怀里按,同时尽力蜷缩。

“哗啦”一声,一整面墙的玻璃碎成雪花,坠落下来,砸在安室透背上。

立花泉在安室透身下,眼前一片黑,听见声音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讪讪地停下动作,探出头看看安室透有没有受伤。

半大小孩们这时候才如梦初醒,一哄而上抢救厨子和监督,立花泉什么事没有,安室透运气好,只被一小块碎玻璃从太阳穴化到颧骨,伤口不长也不深。

立花泉理不直气也不壮,小声说:“那个……对不起哦……你要医药箱吗?”

安室透摇了摇头,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把立花泉抱到轮椅上:“去换衣服,小心玻璃碴,这里我来收拾,收拾好了之后过来复健。”

他顿了顿:“冰箱里有西瓜,切好的。”

立花泉心虚又感激,这会也乖巧得像鹌鹑。

一个半小时复健完成,实际上立花泉真正站立的时间没有超过四十分钟,但是她疼得太厉害了,眼前发黑的痛法,影响所有生理功能。安室透皱着眉看她红肿的疤痕——才四十分钟。

小演员们往排练室搬了个沙发,他们小心翼翼地搀着立花泉坐下,安室透也走过来,帮立花泉拆下外骨骼:“你大腿的肌肉组织,很有可能已经黏连在一起了。”

立花泉精神恍惚:“那我回去的时候再做个手术……”

“这个要,”安室透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按开。”

立花泉脑袋上的问号还没摆正,安室透的手已经顺着肌肉排布按了下去,筋膜濒临撕裂的感觉让立花泉猛地坐起推开安室透,没推动。

安室透面不改色,膝盖压着立花泉的腰,对夏组小演员们说:“麻烦按住她。”

立花泉疼得声音嘶哑,她挣扎地抓着安室透的手指:“放开……疼死了!”

“肌肉黏连在一起,做手术后就要重新生长一遍,那时候更疼而且仍然有黏连在一起的风险。”

“那也是我的风险!你放开!”

安室透置若罔闻,手指顺着肌肉捋下去,立花泉抓他的手用力到指甲崩裂,血顺着安室透的手指粘在她自己的大腿上。

安室透这才抬头,对演员们说:“把她的上半身垫起来,平躺会拉扯肌肉,顺便找个东西防止她咬到舌头。”

皇天马和三好一成慌张地到处乱翻,斑鸠三角从背后抱着立花泉,把她的上半身托起,同时锁着她不让她乱动。立花泉出汗出到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挣扎的力气都不再有,她甚至有种失去气息的感觉……好一会儿后,她才虚弱小声地叫:“幸。”

幸小心翼翼地握住她流血的手:“监督?我在。”

“……让我抱一下。”

立花泉抱着幸,仅剩的力气都用在这里,她靠着总是穿着漂亮裙子的小男孩,被小男孩小心翼翼地捧在胸前,连同那只指甲断裂的手。

幸的肩膀单薄,他几乎是满开剧团里最单薄的一个,此刻单薄的地方承担着压倒性的重量与热度,他能感受到监督生理性的眼泪透过衣服。

他没办法分担痛苦,只能用同样单薄的手臂抱着监督,妄图在躯干与肢体间撑出一方能容人的天地。

人在痛得要命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地握拳,为了防止她再次伤到自己,天马慌不择路地握住立花泉的手,然后被捏得表情扭曲。

向坂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安室透指挥着他去厨房用干毛巾包了些冰块,以便随时敷在立花泉腿上消炎镇痛。

三好一成找来一团毛巾防止立花泉咬伤自己,小声地和她说着没有回应的话,来转移注意力。

立花泉几乎没有声音,她在小口的吸气呼气以防止自己过呼吸。安室透能感觉到手指下的肌肉抖得厉害,这种活生生把肉撕开的痛苦他尝试过,但也仅仅是短暂尝试,但对立花泉而言此时的痛苦是他曾承受的百倍——并且今后这种痛苦将是常态。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立花泉的性格和生活环境都并不苦大仇深,她身上唯一突兀的就是这两道疤痕,几乎将她折断的疤痕。凭借她的胆识她的处世,完全可以想象若没有这道疤痕。

她应该是和如今完全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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