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日常参杂死亡(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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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读者要求整了个读者群,能有10个人加群就算成功!群号330756539)
(另外本篇出现的赌博是德州扑克,但世界观里没有德州这个概念所以改了名字)
酒醉金迷,一掷千金,这是绝大多数人对赌场的感觉,超乎常人想象的金钱在这里流通,夸张的数量从一个口袋转移到另一个口袋,很多人在这金碧辉煌中家破人亡或者一夜暴富,但无论哪种变故,都会在某条黑暗的小巷被一声闷响结束,然后回到原点。
不过这不是我担心的事情,毕竟我在这的花销都是那个修女出。
我和她协商后每天来这里上三天班,剩下的日子我介绍了熟悉的收尾人来干,虽然这里的待遇很好,但再怎么说我也还是个工坊主,不能丢下老顾客和工坊不管,所以我还是保留了最基本的工作时间的。
我坐在一张金色的赌桌前,沉默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牌,我之前没怎么来过赌场,除了几次谈生意社交性的玩过几次外,我是真的玩不来。但大转轮这种纯靠运气的东西又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所以简单学习了一下这种叫“红杰克”的牌。
一张Q和一张10,平平无奇的开局,我随意跟了注等着第一轮公共牌,另外两名赌客都是附近的小帮派干部,虽然双方帮派敌对,但在这个赌场里是禁止斗争的,所以他们带着让对方丢脸的目的坐在了一张赌桌上。
我在这里玩的时候算半隐藏了身份,所以我现在是一个收入稳定且富裕的小工坊主,在这里混个脸熟都就被拉过来。
“哈,你还真敢啊,竟然和我坐在一张赌桌上,你那穷鬼老大给了你多少零花钱来装满你那打火机都装不下的口袋?让我猜猜够不够我去吃碗面?”
“啧,我的口袋再小,也装得下你带来的钱”
针锋相对啊……
红杰克是玩家自己轮流发牌,现在发牌员不是我也只能等他们吵完,我闭上眼睛把视野切到散在赌场内的爬虫身上。大转轮区域日常围着一堆人,跳动的小球攥着人群一起一落;掷骰子还是一样的勾人心弦,人们像狗一样紧紧贴在桌面上试图早一点看到骰盅里的骰子,然后或喜或忧的开始推动自己的筹码。
高级区的筹码更少,但数额更大,甚至拿来等价筹码的东西都不再一样,优雅的举动和和蔼的笑容,仿佛只要不经过自己的手这些东西就不会成为偶尔良心谴责的内容,我尊重**没有去看他们享受着看的单向玻璃后面的内容,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看正常东西是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的。
“喂喂!你下不下注的!”
我切回视野,发现他们已经吵完打开公共牌了,8,Q,4,这样我就已经有一对Q了,我抓起五个筹码,丢进了筹码堆里。
“加注”
两人对视一眼,在几经思索后一个选择了跟注,一个则是过牌。
打开转牌,是一张10,我已经凑齐了一对Q一对10,除非出现什么意外,那么我这把就基本上赢定了,但我并不想玩太大,所以在他们两自信满满的加注后,只是跟注了。
河牌打开,是一张2,不过这与我已经没关系了,我还是跟注,然后一起摊了牌。
他们两分别是一对Q和一对10,而他们自信满满要赢对面丢下的筹码自然是被我收入了囊中。
看得出来他两有点烦躁,但还是保持着大赌客的风度,作为离高级区只差一步之遥的人,靠良好的赌品也是能弥补这小小的地位差距的。
嘴上说着恭喜,新手运气好的客套话,不露声色的把愤怒压了下去,只能说能当上干部不是没有理由,我带着嘲弄夸奖了他们一句,开始发牌。
K和2吗,还是看不出走向的开局,先下了小盲注,然后再次闭上眼睛。
我能把视野切到爬虫身上监视,也自然能看到他们手上的牌。
就算可以报销但果然还是赢钱的感觉好,我不会赌博就是因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习惯作弊,所以这难得的机会我还是决定好好享受一下。
双方的手上都有一张Q,看起来都是准备加注,我跟了第一轮注后,翻开了头三张公共牌。
Q,2,Q
得,留给他两自己竞争吧。
我选择了弃牌,这种情况下我已经不太可能赢了,更何况我不太想掺合现在的局面,退出是最好的选择。
“喂喂喂,听得到吗?”
“嗯哼,有什么需要吗,老板?”
戴在耳朵上的通讯耳机传来了修女的声音,我平时主要是监视,但也会听从她的要求做一些别的事情。
“高级区的客人玩完下来了,麻烦你去清理一下“垃圾””
“明白了~”
啧,又要干那种活了吗,明明是难得的日常放松。
调集周围的爬虫聚集在了处理地点,“垃圾”装在防水袋里被运了过来,这次他们玩得可真够花,搞成这样了难怪要专门叫我来处理。控制着爬虫开始把“垃圾”分解,搞成方便处理的样子,最后送进焚烧炉,再把血水和其他流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冲进了下水道。
真恶心…..
停止控制爬虫,但处理时的滑腻感觉却顺着跟了过去,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两个人刚刚结束了一波冷嘲热讽,我去开牌,抓着牌却仿佛又在摸刚才那堆垃圾。
啧,果然这样子处理比自己动手恶心多了。
打开转牌,是一张J,话多的那个明显兴奋起来了,豪气的双手一堆,带着挑衅的笑容看着另一个。
“全押”
另一个依旧保持着冷漠的态度,但也是毫不犹豫的双手一推
“全押”
顶着类似帮派脸面的职责,他两可真是毫不含糊,破釜沉舟般的,他们两同时摊牌。
三条Q带对J,三条Q带对2,看起来胜负已定。
我伸手去摸牌堆,最后一张河牌还没有揭开,两人死死盯着我的手,仿佛这是一场把枪抵在对方头上的生死局。
牌面揭开,是一张4。
滑稽的闹剧结局,这张牌既没有起死回生也没有增加反转。那一堆筹码都被寡言的那个收下了,而话多的那个则呆呆坐在那一言不发。
“喂,按规定,你该下桌了”寡言的把筹码扒拉到自己身前,“或者说,你可以求我借你一个筹码,我们再来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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