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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人生总有逃脱的宿命 (第2/2页)

一眼就瞥见是那种以肌男甚至是luo男为主角的小众杂志,开本很大,印刷精良,是从国外带入境的,我们这里绝没有这样的东西。没等雪奈伸手去取,我“哐”地就放下了床垫。

雪奈还没明白过来,还在为我差点压倒她手而惊愕,我抢上一步,抱住她吻开了……一手遮天。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要为伊藤保守秘密遮盖**。男生和男生的相互袒护有时候就是这样形成的,在不经意间,在本能的驱势下。

有脑子的人一定会觉得这一吻太突兀,而突兀的事多半值得怀疑。可我顾不了这些。我只是着急,一个男生私藏着的东西,即使是亲妹妹也不便了解。也许,伊藤的事雪奈早有知情,以她开放的内心,压根也没拿藏匿几本鸟杂志当回事。可是,万一雪奈要拿这事跟他哥哥较真呢?甚至公诸于家族……这样的事无论怎样不能因我而起。

全世界都知道我在议标会上被伊藤狠狠地奚落了一顿,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倘若“揭秘床底”,谁都会想到这是蓄意报复。到那时候,我在众人眼里岂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有一百张嘴也辩不清。

我对雪奈说,我等不及了……

这话虽是急中生智情不由衷,但实际效果是,一阵邪风把捂在雪奈心底的火星星吹成了一捧冲天大火!

…………

我没有俯身去闻花的习惯。

前一年,国外一个香水品牌邀我作代言,拍摄广告的那天,摄影导演示意我去闻桌上的一捧鲜花,我好一个停顿。吻花当然不是主题,主题是要突出花边上的那瓶香水,他们当季的主打产品,通过“闻”和“吻”来传递“芬芳”的主题和产品的理念。我拒绝这么做。

我拒绝的理由是,凡是花只适合远远观赏,男生闻花的姿态太过矫情;再说,我也不喜欢花的自然香气,因为我已经被提炼成精华的浓烈的香氛熏坏了鼻子,比如香奈儿,比如阿玛尼,比如卡地亚……,总觉得花的自然香气带着土腥味儿。我和导演各执己见,为此事讨论了很久,我坚持一个男人去闻花不是一个很好的创意,这种审美已经过时,而且缺少当代性的,不会给品牌带来更多的吸引力。导演则认为复古即时尚,这是时尚界的一条定律。后来他摊牌,说这个创意是花大价钱买来的,如果不用,按公司操作规定,要提交足够的理由,说服力不够,公司是要追责的。导演说,他不忍心说代言人不与合作,坚决不按创意的脚本进行拍摄。

我犹豫了。

遇到与利益挂钩的事,我总是心软,不能不让步。我体谅导演的难处,但为了以怎样的姿势去靠近那些花而纠结。

单腿跪?双膝着地?大马步深蹲裆……我觉得没一个姿势适合我这样的大个子。想到日后的商业大广告,是我一个特别尬的姿势,撅着屁股,俯身闻花,装模做样地骚气着,都没脸见人了。

然而,我最终还是卑躬屈膝俯身凑到了花跟前——这是一个男生不可逾越的现实鸿沟。我只是力求把这种尬,处理得不那么矫情做作令人生厌而已。

拍摄很顺利,导演很满意。至于这则广告带来怎样的商业利益,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这个品牌的男士香水一直卖得不温不火。

通过这件事,我其实得到一个额外的体验——一个不喜欢闻花的人,当他有幸看清了花瓣细腻的肌理,便不可能拒绝靠近,也不再会觉得自己俯下高大的身躯而感到委屈,客观来看,要做到也未见得有多难。因为,在那一瞬件他着实被大自然的细腻精致鬼斧神工感动到,他被吸引,被诱惑了,也许这一瞬改变了他一生的偏见。他想,不闻一下抑或说不吻一吻断是辜负了青春。而辜负和卑屈之间的取舍,自然是后者比较容易下决心。

拍摄的那会儿,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脸埋在花蕊间,或者只是形式上点到为止,哪一种做法比较雅致,视觉效果比较好,同时比较服从内心?事实是,不把脸整个贴上去,就无法够及花的核心——也就是所谓花蕊的那一部分,更无法与唇形成互动关系。不用嘴或者说不以唇贴的方式显然是缺乏仪式感的,那是很敷衍的样子。我想,既然是一个需要吸引消费群体的广告,仪式感和真诚的态度显然都很必要,那么,我把脸贴上去无可厚非,最能实现创意的旨归。

…………

雪奈欣喜地看着我,问:“你和多少女孩子有过?”

我知道她此话因何而起。

我说,你胡说八道什么?

雪奈说:“……你泄密了!”

那会儿我已经差不多完成了一切,许是太熟练的缘故,她看明白我绝非新手。听到这话,我不由停滞,变得神情木讷,像个做了坏事挨骂的孩子,心里却出现了一个苍凉的声音:尔若成佛,天下……

这声音之苍凉混沌令我产生了绝地反击的心思,激发了我抗拒命运热情,我狠巴巴地说,这话我正要问你呢……

雪奈微愠道:“你才是胡说八道。以诽谤逃避事实,转移话题,你这种男人……太坏了。”她不会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是会说,这句话是最准确的。

雪奈已经不能连贯说话,她必须调整呼吸,每隔几个字就停下来,夹入一个短促的呻吟。这种和气声混作一团的语言,其实是缺乏打击力度的,加上她不会使用中国成语,十个字的成语更闻所未闻。我知道时主动权还在我手里。

我单刀直入,说,要不你怎么知道自己橡胶过敏?

雪奈辩解道……

得了!说我坏就干脆坏到底,空背个骂名,又不够坏,我不是太亏了?我像吹汽球一样,用嘴堵住她的美丽的樱桃小口,深吸了一下,再大力吹出……那是夹带着热风和气推的一吹,摧枯拉朽。

雪奈说她有一回因为戴了医用的橡胶手套,整个手又红又痒,后来连脸部也有红肿反应,那会儿才知道自己橡胶过敏。这话可听可不听。她戴那干吗?又不洗碗不做家务不给人清创做手术。她说她种花,给花盆翻土。我说,妹子,医用手套是不适合种花的,种花要用园丁手套。

……那一日的乱象不是文字所能表达的,倘若用文字去描绘那种递进关系,显然是既词不达意,又有碍观瞻,还违背公序良俗。过程只需一个词交待,那就是说书先生常用的一句话:那一刻,自有“不可明言之理,不可施见之事,不可径达之情”,过些日子回想起来,竟然也都是模糊,连衣服是怎么掉到地上后来又怎么捡起来,都记得似是而非。但有一点当时我还是很清醒,那就是我们是在伊藤的屋子里,而这小子是个洁癖,一个特别格涩的怪物。

我反复说,别在这儿……

可是战争已经打响,想撤退,司令部没下达命令。

我还说,这下完蛋了!我除了说“完蛋”,还接连说了几次“完了,完了”。

其实我更应该说,别,我们还没找到pvcr。

显然,当时的战况不容我瞻前顾后权衡利弊患得患失,不容我考虑老婆孩子热炕头、家里还有三分地。

弓强弩硬,狼烟四起,美人垂泪,勇士啼血;白雪果尸,黄沙埋骨,兵拏祸结,归乡无期……

两军交战,只有英勇作战,才是保全性命回家抱娃的唯一出路,后退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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