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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一个人不该有许多杂念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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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一个人不该有许多杂念

我问雪奈,干吗这时候来?说我们同事都在一起吃饭呢,中途走开多不好。

雪奈说:“这时候我能不来吗?”

我说,这时候?这是什么时候啊?

雪奈说:“你越来越能装了。你们不是在一起喝酒庆祝吗?那我过去凑凑热闹吧,和你们一起?”

我说,别,千万别。你要一去,这事不就穿帮了吗?

雪奈说:“你是说,你的同事会以为是我帮你夺了单子?我难道没起作用吗?你心里真是这么想?我在这件事上一点功劳都没有?”

我说,功劳自然有。谢谢你,雪奈,好歹你都是力挺我们的,董事会投票中有你一票。还谢谢你哥哥……

雪奈不屑地一笑,说:“你真要谢我哥哥,选个机会,当面跟他说。”

我说,成,你安排一下。

雪奈说:“我安排就不好了。你要有诚意,自己安排。”

我说,那也成。

我心虚地问,雪奈,你现在来,没别的事?

雪奈说:“就想看看你笑的样子。我喜欢你兴奋的表情。”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但也没时间跟她掰扯。我说,除了这,真没别的要对我说?

雪奈睁大那双美丽的眼睛,莫名地说:“没有啊。”

我说:“你……没什么不好吧?身体方面,没有不舒服?”

雪奈诧异地说:“很好啊。”

此时,我心里的石头方有些落定,顺口说,那就好。

雪奈说:“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高兴傻了?”

我说,也许。

雪奈接着说:“你别紧张,我不会去找你同事喝酒的。就是想单独和你庆祝一下。我这么远过来看你高兴,你就没一点表示?”

我说,什么表示?要不我鞠躬?

雪奈说:“谁要你鞠躬啦,我又不是菩萨。亲一下。”

我说,在这儿?行了,别闹了。改天吧,改天补你一串。

雪奈说:“什么一串呀,像是说冰糖葫芦似的。”

她也懂冰糖葫芦?听这话,我估摸五子在北京没少给她买冰糖葫芦,要不她怎么懂,而且念念不忘记忆深刻?其实,这冰糖葫芦有什么好吃的,酸不拉叽,还硌呀。五子就是这么个土包子,只知道冰糖葫芦豌豆黄,没啥新鲜时髦的玩意儿。这一点特让我放心,他拿不下雪奈这样的姑娘。

雪奈坚持说非亲不可,说改天是改天,今儿亲的意义不同,今儿就是要当街吻她,因为今天是个大日子好日子。我没辙,拗不过她,就在淮海路襄阳路口那儿,当街吻了雪奈。幸亏天已擦黑,幸亏上海比较国际化,当街拥吻的事没少见,不怎么稀罕,要是在我经常出差的那些二线城市,两分钟街吻,那可是个大秀,准保吸引二十号人围观。三分钟没准能速增至三百号,发生交通阻塞——那可不是按规律递增的,而是滚雪球模式。接下去很可能就是惊动警察,附近几条街待命的警车,呼呼地全朝一个方向回合。

我不深不浅地吻着雪奈,心里却想着另一档事:我是不是应该把sally的事告诉她了?再不说就是我的错了。最终会被说成是“隐瞒”乃至“欺骗”。

可是,和她“那个”才过去一礼拜,我都没把握会不会中**彩,要是果真有了糟心事,我跟她说我其实有女友,那不开玩笑嘛!也忒流氓了。

我打定主意,一个月后,该出现的反应都出现了,雪奈要是没事,我一定得跟她摊牌,绝不再拖延。无论摊牌后会引起怎样的地震海啸,没靠她拿到大e的单子,没靠日去挣日币,我就不怕。只要不影响到公司,我都有办法对付。

吻着,雪奈口唇湿漉漉地问我:“什么时候再去我那儿?”

我说,pvcr找到没?要没找着,我不去。

“胆小鬼!”雪奈说,“tony我爱你,不顾一切地爱。你就不能不想那些,尽情地爱我吗?”

哦天!

我可怎么办好?!

…………

大功告成,我很想放松一下。可是去哪儿玩呢?在上海,除了小昊他们一班公司里的朋友,我没太多可交心的人,可老跟小昊他们混,也太没新意了,还显得我路特别走不开。想来想去,决定去丁丁哥那儿消磨半天时间。

丁丁哥问,你怎么会来?

我说,想你了。我知道他吃这一套。

丁丁哥自是不信,诡谲地笑,笑得我心虚,于是说,不带这么的!

丁丁哥说:“是不是想找我做美黑了?”说得我好像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种。“上次是什么时候做的?”他问我。

诶,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被他提醒了。快去俄罗斯了,我此去是去拍大e的第一批广告,这一走至少一个月。走之前晒一次,是个不错的选择。

丁丁哥说:“去俄罗斯干吗非得晒黑啊?那边的人可都是白到发光。”

我说,我得带一大帮人……这回我得真正行使总监权利了。

丁丁哥说:“什么理论!脸黑就像总监,就能唬住人?”

反正不能叫他们不怵我,我说。

“那就做吧,我最近新进了法国的助晒油,做出来的颜色很正。”丁丁哥说。

丁丁哥对我真可谓“关怀备至”。是不是性格使然,凡做什么他都细致入微?我不知道。

倘若他对自己的儿子也这样,那他儿子就太幸运了。我老爸就待我没这么好。

可是话说回来,丁丁哥要能做到这一点,待儿子好,待老婆好,也不至于家庭破碎。

丁丁哥算不算家庭破碎?我以为是。尽管他带着儿子过,但没有女主人,我认为就是破碎的家庭。

同志的处世哲学、为人脾性还真不好说,仿佛待外人都比待家里人好,有高情商的一面,也有特别操蛋的一面。

丁丁哥小心地问我,这回晒不晒全身?

我拿不定主意,说,留个比基尼白印也挺傻的,是吧?

丁丁哥说:“你有多少机会让人看白印子啊?”

哇,这话说的。没想到丁丁哥偶尔也会幽你一默。

明白我这回是要晒全身,丁丁哥亲自给我安排了屋子。我脱衣的那会儿,他去取助晒油,回来的时候我正脱光,背着他。我寻思,能不转过来身就不转过来,能晚一刻转过来我就多捱一会儿。

他不会亲自给我抹助晒油。他要主动揽下这活就不是他丁丁了。

他安排手下员工干基础的,特意关照把脸留给他。

给脸抹助晒油的活很关键,用哪个等级的spf,色泽的深浅,油量分布是否均匀都直接关系到晒后的效果,而他这样的化妆大师是绝不会让自己的“作品”留有缺憾。

我是他的“作品”,这话不是我瞎琢磨而是他自己说的。他说:“把你这么精致的一张脸弄花了,我可吃罪不起!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追着打我。你一定是我最成功的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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