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之国】水下二十二米：调查工作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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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鬼知道多少米，齐方想有一句mmp）

“这里就是港口？和我想的很不一样啊。”千山阙显得有些吃惊。萧云山表现颇为淡定：“那你觉得应该是怎么样的？由一堆乱石组成的陆地，然后上面有许多奇奇怪怪的船只和拿草裙当衣服，拿木矛做武器嘴里只会说叽里呱啦这种摆明了是来欺负外来者不懂的语言的人？”颜麒嘴角抽了抽：“这已经不符合港口的定义了吧。”齐梦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什么嘛，完全没有一点意思，还以为会有什么巨大章鱼吸血植物催情蘑菇这种可怕的东西呢……”齐方想取出一盒牛奶，小声说道：“会想着这些奇奇怪怪东西的你才是最可怕的吧……”“亲爱的笨蛋老哥你敢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齐梦莹露出一个让众人集体发寒的微笑，“我保证让你以后‘哔——’，‘哔——’（由于过于那啥，为了防止河蟹大神路过，在此做一些特殊处理。）不能哦。”话音刚落，在场男性集体虎躯一震，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嬉笑打闹了好一会儿几人才再次把注意力放回周围的环境，港口应该是小镇最正常的区域，用齐方想的话来说，一片亮丽的蓝色风光，大小船只都从这里离开，或进港停泊，还有不少码头工人走来走去，帮忙装卸货物，这些工人里有不少都不是本地人。

几人找到了一个搬完箱子正在休息的外地打工仔，自称游客照他询问情况。

“你问我印斯茅斯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大了的马，就是靠近冰岛的一个海港镇子，名义上归冰岛管辖，别看这里的空房子比这的人还要多，除了捕鱼捞虾外，也没有值得一提的生意。过去还有几家磨坊，但现在已经什么也没剩下，但一家黄金精炼厂还在运作，而且生意很好，很多人都说精炼厂的主人是受到了大衮的保佑，至于大衮是啥我们也不清楚，不过那家精炼厂和教会的关系好像确实挺好的，至于这里的教会，他们根本不信基督，而是信那个大衮，好像叫什么大衮神教来着。还有，这里在过去差不多算得上是座城市——在1812年战争前还是个港口——但过去一百多年里渐渐垮掉了。现在压根就没船从这里过。说起来还必须提到一件事，关于海岸外那块黑色礁石的事情，这儿的人管它叫恶魔礁，它大多数时候都会露出水面一大块，即使没在水面下也不会太深，不过你很难说它是个岛。某个故事说有一大堆魔鬼似乎会出现那个礁石上——在礁石顶端某些洞穴周围活动，进进出出。那是个高低起伏、不太规则的东西，海面上一英里开外，在最后那段港口里还有船运来往的时候，水手们都愿意绕上很远的路，单单就为避开它——这真的有够滑稽的，不是吗？冰岛和格陵兰的人都不愿意和他们有任何来往。他们来镇上，或是有人想要在他们那儿捕鱼时，他们也都表现得有些冷漠。印斯茅斯就只有鱼特别多，就算周围其他地方什么鱼都没有……”那个人似乎是太久没人说话，喋喋不休地说。

“我们现在怎么办？”齐方想有些抓狂，“总不可能一直在这听那个家伙一直逼逼个不停吧？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啊。”萧云山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因为目标人物是他选的，他也没想到随手一指就能指出个话痨出来，虽然对方的确给了他们很多有用的消息，但是……太他妈烦人了！阳龙不知从哪里找了根足有小臂粗壮的木棍在手里比划着，一副随时准备把对方敲晕的架势。不过这个行为遭到了萧云山阻止，他夺过阳龙的棍子，扔到一边，用手指指还在叨叨个不停的镇民，然后拳头在阳龙面前摇了摇，接着比了个“ok”手势，阳龙眼睛一亮，立马把把萧云山抢他棍子的事情抛在脑后，学着萧云山的姿势做了一遍。“他们在干嘛？”颜麒看得云里雾里，“总感觉他们用奇怪的方式交流。”“也没什么，这种低级手语我轻轻松松就能读懂。”齐梦莹挺起胸膛，可惜凸显出来的只有一片飞机场，“当初笨蛋老哥为了作弊专门研究了一下这个。”“齐方想你还干过这种事情？”千山阙皱起了眉头，“你知不知道考试作弊是严重违反纪律的事情？”齐方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也不想啊，再说了不是没有作弊成功吗？”“按照你那个办法作弊成功才有鬼嘞。”齐梦莹无力扶额，“居然会想到跑比你还低年级的我问要答案……而且当时我还在上课好吗？直接踹门而入是要闹哪样？当时老师还以为小混混跑学校里来了。”几人集体无语，“该怎么说，真不愧是齐方想吗？”沈弋的这句话让齐方想大惭，他连忙试图转移话题：“等等我们不是在讨论萧云山和阳龙的对话内容吗？梦莹你赶快说说。”“不用了，”聂晴之双手一摊，“我们差不多都知道了，他俩刚刚把那个打工仔打昏了……用拳头。

给这个悲剧的家伙留了半块金粒，颜麒问：“我们现在怎么办？”萧云山作为老手经验比较丰富，当然是由他做决定，现在可以调查的有两个地方，恶魔礁自然是其中之一，另一个是精炼厂，别人都不景气的时候它异军突起已经很奇怪了，再加上还和大衮神教有联系，大衮是深潜者信奉的父神，按照这个思路推理，精炼厂很有可能与深潜者以及大西帝国那帮人有关。

思考了一下，他环视众人：“你们打算怎么办？”除开某个二货还处于不明所以状态，其余人互相交换一个眼神，然后一齐说道：“去恶魔礁（去精炼厂）！”那一刻，萧云山顿时感觉自己变成了哈姆雷特：恶魔礁还是冶炼厂，这是个问题，关键是他作为临时领队还必须做决定。

萧云山突然觉得唐队真不容易。

再三思索后他决定：“去恶魔礁！”

恶魔礁很显眼，你甚至不需要借助地图或者问路的情况下都能成功找到它……在平静的海面上那个礁石像是悬崖一样扎进海底，但等众人避开视线到达那片区域，众人发现一个令人很不开心的事实——这其实是一处很危险的暗礁。情报的不足让埃及猫小队吃了一番苦头，等登上岛屿时，在经过搜索之后大伙悲哀的发现除了获得“这个地方景色不错，这块巨大礁石很陡峭”这种没有实际意义价值的情报以外一无所获。一干新人显得有些沮丧，颜麒直接把脸垮下来：“我觉得齐哥的好运全都用光了。先被主神耍了，右丢了米歇尔兄妹和磁欧石，然后又和亚特兰蒂斯闹翻，之后被鲨鱼群袭击，现在还一无所获……”

“我也觉得，”齐梦莹表示：“其他时候就不说了，当时主神耍我们的时候老哥是开着基因锁的，自那之后我们的运气就变差了。”

“这个家伙的基因锁也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强。”阳龙表示。

“这有何难，幻境结束后把老哥带研究一下呗，实在不行切个片解个剖啥的也不是不可以。”齐梦莹又一次恶魔属性全开。

几人纷纷看了一眼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小白鼠齐方想，纷纷为他默哀。

有这么个妹妹能活到这么大真是不容易。

“现在呢？”千山阙问：“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去精炼厂吧。”聂晴之建议：“那里或许能找到些什么。”

其他人都欣然接受了建议。

除了齐方想：“哎我操，你们就回去了？我还没抓到鱼呢！你们没发现这里鱼特别多吗？等等哎呦卧槽，千山阙别打脸！梦莹那个部位别动，要出大事的！等我抓到一百只……哦不，五十……十……一总可以了吧？卧槽好疼好疼好疼，我不抓鱼了还不行吗？走，走走！”

回到镇上，几人按照地图到了中央广场，不得不说印斯茅斯这几十年来都没怎么变，地图基本没什么误差。广场呈半圆形，周围的建筑物状况还算不错，其中包括了大约一打正在营业的店铺；其中有一家由国立第一连锁店开设的杂货铺，其他还有一家午餐餐馆，一家药店，一家鱼类批发商店——另外在广场最东面靠近河边的地方还有一家同样的店铺——以及镇上唯一一家工厂的办公室——马什精炼公司。广场上还能看见大概十个人，以及四五辆零星停在周围的汽车与卡车，西面不远的位置有一座白色的钟塔，根据地图标注，那下面应该就是精炼厂的所在地。

在去精炼厂以前，几人还是先找了个打听消息，他们找到了一家渔具店，老板是个冰岛籍西班牙人，听说这边鱼多，就和朋友合伙过来售卖渔具。开始的时候他的口风很严，不透露一点关于精炼厂的消息，但在萧云山拿出了两枚金粒后立马转变了态度，将几人带到店里装作介绍渔具的样子开始给众人提供消息。

除了渔业，马什的精炼厂是镇上的主要产业。他们的商业办公室就在广场上，没人见过老人马什，但偶尔会有一辆紧关车门、拉上帘子的汽车开进工厂里去。至于马什现在是副什么模样有着各种各样的谣言。他曾经是个出名的花花公子，而且人们传说他至今还穿着爱德华七世时代流行的长袍华服——不过这些华服为遮掩某些残疾缺陷而做了修改。他的儿子们已经正式接管了广场上的办公室，但最近他们也逐渐淡出的人们视线，将诸多事务留给了更年轻的一代。他的儿子与女儿们逐渐变得非常奇怪，尤其是那些年长的；据说他们的健康状况也开始每日愈下。马什有一个女儿——那是个遭人厌恶的女人，长的一副爬虫般的模样——常穿戴着大量怪异的首饰，而这些珠宝显然与那个古怪的饰冠有着同样的异国风格。年轻人告诉我，他曾见过那些首饰好几次，并且听说它们出自某些秘密宝藏，海盗或恶魔的宝藏。修道士——或牧师，或者他们如今的称呼——也穿戴着这类装饰当作头饰；但平常人很少留意它们。那个年轻人没见过其他类似的首饰，但有谣言说，印斯茅斯镇上有很多同一类的珠宝……

眼看话题又要被带跑了，几人谢过老板随后离开了渔具店。

马什精炼厂是镇上几大敏感地点之一，禁止非本地人靠近，还有人把守着大门。

“咱们杀进去！”齐梦莹挥舞拳头。

“我觉得不妥，”萧云山表示：“还是潜入吧。”

“要不伪装成送外卖的？”齐方想建议。

“我觉得这里没有外卖这种东西。”千山阙扶额。

在几人讨论潜入方法时，唐崎送和赵昊冒了出来：“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们在商讨怎么进去。”齐方想指了指炼精厂。

“哦，那你们不用想了，我们已经进去过了，还找到了不少东西。”唐崎送扬了扬他的手机。

几人：“……”

晚餐众人是在便利店买的东西，镇上的餐厅环境实在太让人受不了，也只有齐方想还想要进去，但他被唐崎送算了经济来源，也只有眼巴巴地望着餐厅流口水。

晚饭之后，众人在广场集合，开始找住处，附近的旅店只有那么一家，那是一座有着圆形屋顶的高大建筑正面——建筑上残留着一些黄色的油漆，以及一个已经部分磨去、宣称它是“吉尔曼旅舍”的招牌。

前台也是一个吹胡子瞪眼的原住民，好歹他的态度还算礼貌，可能是因为见多了外来者。

除去晚上自告奋勇要求放哨的几个亚特兰蒂斯士兵，一行人还是需要至少十个客房，大伙分成好几队间隔时间进入办理入住，并且相互间隔房间和楼层。但这也只能尽量保证不显眼，毕竟一次来这么多外人不可能不引起怀疑，不过有人守夜，问题也不大。

“哇，你们随时都崩得这么紧吗？”齐方想看着雷厉风行的亚特兰蒂斯士兵们咂舌。

“我们面对的敌人很强，任何时候都不能松懈。”索耶回答。

“不是吧，我跟你们说弦绷太紧是会断的，适当放松一下吧，“齐方想大嚼鸡翅：“你们有什么兴趣爱吗？比如游戏什么的？”

“没有。”

“你们是石头做的吗？无欲无求，”齐方向正色道：“你们也是人哎，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如果连个喜欢的都没有，那真是太悲惨了。”

索耶犹豫了一下，敬了个捶胸礼：“国家就是我的一切。”

“孺子不可教啊！”齐方想感叹。

夜幕降临，众人聚集在四楼唐崎松的房间开会。其实也不能算他一个人的房间，这里的房屋布局比较特殊，一个大房间被两堵墙分成三间，可以通过墙上的门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