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叶子 (前传) 第二十章 不沉默的结果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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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沉默的结果……就是那粒球杀到对网胡乱K人头,然后你会看见对网一片混乱,那根竹竿跟她的一群死党就像疯婆子一样,头发都散了,也不理,就只会向我疯狂杀球。看着她们这样,我心里怀疑:究竟我那优雅的姊姊是怎么可以这般斯文杀球的?
我大概是可以帮忙练球的还手机器,而且还一定百「接」百中,但就是不会打在框框里面。呵呵……球全给我打出了界。不过没关系,反正他们的教练就是什么都没看到。他只看到一来一往没停过,那从来都在空中的羽毛球拚命举着白旗喊:「No──」
看到学生这么用心的练球,身为教练的他当然只是微笑着点头嘉许而已。所以,我完全没有被任何人责备,顺利的出了口气……
「嗯,我能说这是件很lucky的事?」我心里问着,但看着实验在我身上,这不沉默的结果,我无法认同。
「小宁──」倒在床上瘫痪中的我,看着姊坐在床边奸笑了一下……然后就传来我的惨叫声!因为太久没运动的关系,我全身酸痛了三天。这就是不沉默的结果。
今天是第三天,姊就整了我三天。因为只需要随便碰我,大概就可以让我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就像有时候盘腿坐了太久脚会痲痺,那个时候只要轻轻动你,不需要动脚就可以让你痒到心里……这跟牵一发动全身是差不多意思的,也可以说是异曲同工吧。
这样子的结果,有什么人觉得满意吗?
我全班的猴子都因为我没有被记过而觉得无趣,我说没事以后,大伙儿一轰而散。其实最不满意的人,除了青蛙还有我自己。青蛙是为了针对我而来加油添醋地大肆批评我搞乱学校社团的纪律。可惜,迟了很多步……因为当天点头嘉许的教练旁边站着高僧校长。
至于我为什么不满意这样的结果,那是因为我宁愿被罚,都不要腰酸背痛,还得被姊折磨着玩。如果被罚就不会有三千年一次体育的后遗症的话……我宁愿不痛不痒的被记过。
「哇!姊,不要玩啦……我很可怜了耶!」我哭丧着说。
「不是我喔……」姊站在我面前举着双手摇了摇,我回过头就看见妈妈的脸。
「还不要吃饭啊!」妈妈吼了一声。我还没来得急说:「手下留情啊──」就被妈妈像拖把一样拖在地上,一路拖到饭桌旁。
瘫在餐桌上,小鬼阿毅又是老样子般拚命地补充精力,瞥见我的无精打睬,居然停了下来,「关心地」想动一动我,就被我瞪回去:「好好吃你的饭!别动我!」
「嘻嘻嘻,二姊干嘛这么凶?」说完也不敢碰我,只是乖乖地吃他的饭。
「臭小子,明知故问。」我嘴上小声唸着。因为他知道我已经被姊整得很惨了。这小鬼精灵得很,非常了解在家里当最小的那一个的难处,他若是敢惹我,难保我不会把被姊恶整无力反抗的悲惨发洩在他身上。
全家看着本来在餐桌上最活跃的我像死鱼一样等着行刑,除了傻眼一下子,妈妈还多瞪了几眼逼着我无力地拿起筷子,无力地扒饭、夹菜……然后无力地送入口中。吃完晚餐,我其实期待妈妈会把我当拖把拖回我的房间扔在我的床上,那我的一天就过去了。但没有,所以我自己无力地回房间。
「看什么呢?」姊姊不敲门的走了进来,拿走我手上的一本漫画,翻了翻。「喔,漫画。」
「嗯,没错,还我。」我没力气跟姊多说,只是要打发完时间,然后我要结束这一天。
「你什么时候跟姊姊说话怎么不客气的?」姊重重地拍了我的背后,我无声地卷成一团,双手握紧了床单,忍住不喊痛对着姊很有胆量地说:「姊,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变到这么没有同情心?」
「你是我妹妹啊──你还要什么同情心?」姊张开黑色的蝙蝠翼微微拍了拍,又坏笑着说:「而且,你跟启健不也是这样互拍来表示很挺对方吗?」
「我很挺──」姊的手又来了,我连忙滚下床,姊的话继续:「你啊──干嘛跑呢?」
「呵呵,我自己来。」我说着,边用手背轻拍自己的背,心里暗骂:「臭健,都是你的招牌动作。教坏我姊姊了。」
「回来。」
姊的话,唉,这么的认真,如此柔和的语气里带有威吓作用,我也只能乖乖顺从。闭上了眼睛等待酷刑,但是我却摸到柔软顺滑的羽翼,张开眼睛,那是白色的。姊的手又向我伸过来,我依然闭上眼睛,这样才感觉得到姊轻轻摸着我的头发的动作,也只有不正眼地望着她,我才能得到姊要给我的亲情。否则,望着她的时候,我会怀疑我在作梦,而不是真实。
「小宁……」
「嗯?」
「你好像能够自己一个人面对很多事情了……」这一听,我马上打开眼睛望着姊姊,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我自己,可我彷彿觉得姊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有真正对着我。
「呵,小宁长大了,都不安静了。」姊这回真的看见我了,笑着说:「会咬人了哦!」咬人?我什么时候咬人?难道姊指的是我没沉默的事?我傻傻地望着姊又陷入沉思,喃喃地说:「呵……都不需要我在身边了。」
「姊,姊?」我摇了摇她,她才回过神问:「怎么了?」
「嗯……我想跟你说──如果不是你的羽球拍,我就不会还手了。」想了想又说:「而且你说过:不会让我做错,我的咬人也是你放绳子指着对网的疯婆子允许我咬的喔!」
「小宁,我还发觉你的多一件事……」姊把手轻挽在我的肩膀,把我拉靠近了些,我仔细地想听,却发现姊的白色羽翼在消失。一惊之下,我居然还能清楚看见姊的眼神,她告诉我:「太迟了喔──」
「哇──姊──你又打我──」我又在床上忍痛滚动,姊只是抓住她的蝙蝠翼摸了摸然后放掉,冷血的她说:「谁叫你学会赖皮这坏事情!你还手咬人这事情,怎么能赖我呢?」说完,姊快乐地笑着,我无奈地看着,心想:「算了,你会笑就好了……你知道我还需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但是姊,其实还有很多话我都没说,说了我就守不住自己的水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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