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废弃医院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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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夏关于“羊脑”的发言一出, 弹幕上立刻炸开锅了:
【救命……所以这个天花板上全都是用内脏之类画的吗???!!!】
【这是一号楼的孤例,还是说三个翼楼都这样?如果都这样蒙那啥说的是不是对上了?】
【蒙特亚努说的是生祭,还说楼梯间的血腥味很重……诶, 这么说来, 会不会其实他那个楼梯间隔壁的房间也是这个情况?他判断错了具体的地点】
【前面的猜测有道理啊!外楼梯间的画明显是一起搞的, 那没理由天花板这个只搞一号楼嘛!】
【不是, 外网不是八了吗,外楼梯间有人跳楼啊, 我觉得他说的血腥味可能是这个吧,毕竟他说的是“曾经”】
【膜拜弹幕里能记住细节的大佬们, 咸鱼选择安详躺平直接看】
一号楼里的摄影灯关上了,节目又重新变回了夜间摄像头的黑白画面。
朱夏也将抬起的手电筒放下来:
“得快一点了。”
“子时了。”
后一句话,拉伊莎没有翻译,因为朱夏的声音很小, 明显是自言自语。
不过无稽字幕组做了字幕, 屏幕前的华国网友们更是激动不已:
【哇~小姐姐还知道“子时”!】
【她知道子时很奇怪吗???我国传统的这方面相关不就应该是天干地支易经数术吗?】
【咳咳不要激动, 我只是想表达我觉得她更有可能是国内长大然后出国, 毕竟这些相关的知识在国外不好找?】
【那还真不一定哦!港城这方面就很风靡, 包括东南亚的华人家庭,还有山姆国那边一些华人“社团”, 其实很讲究这些的!】
在弹幕讨论中,朱夏离开了房间,走进了隔壁的外楼梯间。
但她没有直接往下走, 而是先走向了对面的短边走廊。
然后在身后人群不解的目光中, 朱夏伸手在墙壁上摸索了几下,突然撕下了,一张黏贴在上面的“白信封”。
弹幕不懂且大为震撼:
【woc!还能这样!?】
【是前面没有选手找到被贴在墙上的加分卡还是节目组又升级了orz】
【呃……好消息是, 小姐姐是这一组第一个找到白信封的选手】
【痛苦面具了!可是已经过了15分钟啊!完全没法和白天比的九强选手打啊!这个难度设计太不合理了!】
【。。。节目组应该会考量这点啦,放轻松一点,我看推上现在人气最高的两个选手就是gg和小姐姐,节目组不想被冲肯定就会做好平衡设计的,安心啦安心啦】
在下楼梯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是在上一集播出菲奥克拉下楼梯时,节目组放出广角镜头里这个楼梯间里的巨型涂鸦之后,有一条引起了很多网友注意的弹幕所假设的情况。
那条弹幕是这样的:
【我想象了一下,手电筒会因为距离太近,只能照出来其中一小块区域,然后呢,就会好奇地想看一下全景,再然后一个不小心,就看到了那只巨大的红眼睛=口=!】[1]
当时朱夏走在最前面,她拿着手电筒,时不时扫射一下四周的环境。
更多时候,她是将手电筒举到最高往下照,以此让光线范围最大化,保证自己身前一米到两米左右的地面被照亮。
这也同时方便了她身后跟随的观察员们,能看清楚前面她选择的路线。
就是在拐过楼梯的中间平台后,拿手电筒扫射时,朱夏留意到了,墙上涂鸦的痕迹。
她将手电筒对准了那边。
在光圈移动时,很快出现了一个空洞,对这幅壁画印象比较深刻的观众,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是眼睛,不过整一块墙皮掉了】
这句弹幕发出去之后,朱夏恰好把手电筒往左移了移。
因为距离比较近,手电筒的光线集中,提供的亮度足够,所以屏幕里所呈现的,就是黑白的画面中,一小圈彩色的壁画。
正中……是一只巨大的红色眼睛。
弹幕一下子密集了起来,或许有的网友是希望以此来遮挡一下画面:
【预言家出来受死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恐怖片场景啊啊啊】
【麻辣鸡了,小姐姐为什么可以如此冷静,她不会被吓到吗tat】
【真的,她好淡定啊,手都没抖】
【_(:3」∠)_上一集我说这画很可笑,现在我已经闭上了眼= =】
【字幕组上一集结尾翻译得真好,真尼玛就鬼域哦】
【弱弱地问一下……我觉得这个好像不是预告部分的红眼睛……?】
【什么!?擦!好像真的不是!】
【阿西吧,意思就是后面还要来一次是吗,我是不是该考虑捂着眼睛看】
【???尔康手jpg!前面你别!透过指缝看更恐怖啊!!!】
主画面转向了身在3号翼楼的马洛扎诺夫处。
他此时已经下到了第九层楼,在3号翼楼通向中心区的走廊里的第二间房,拿到了他的第一张白信封。
随后,蒙古利亚的萨满将手电筒递给了主持人乌里扬,又向工作人员要来了他的背包,从中拿出了一个道具。
——曼尼普尔颂钵。
马洛扎诺夫以木槌,在萨满钵身轻敲了三下后,开始了磨钵。
当进入了状态后,他在闭着眼的情况下,走出了房间。
他身后的志愿者们,又紧张又害怕地跟着他,不知道灵媒要去往何处。
萨满拐进了在他左手边的房间。
也就是被隐藏起来的电梯间所在的那个房间。
他在被木板和涂鸦伪装成墙壁的电梯间前,停下了脚步。
乌里扬提起眉头,微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
他在男选手的身后,对着摄像镜头龇牙咧嘴地做口型,节目组后期把他的话做成了字幕,又被字幕组给汉化了:
“我刚才还在担心,要是他一直往前走,凭我的身板,能拉得住他不。”
不过他活跃气氛的举动,只让观众们轻松了那么一秒钟。
下一秒,萨满说了一句话,在午夜的大楼里,直接让人浑身汗毛倒竖:
“有一个女的,在这个地方,被……切开了上半身。”
“她的肩胛骨,在里面。”
马洛扎诺夫以木槌,指向了电梯间的位置。
他的身后,志愿者们或干咽口水,或死死掐住自己的虎口,或彼此捂紧了嘴,又或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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