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自然——生杀?和谐? (第2/2页)
鹰白天成天在天空盘旋,
一有机会就扑下来,抓只小鸡就飞走了,虽然小鸡在“叽呀叽呀…”惨叫也于事无补了。老鹰抓大的母鸡就不轻松,多数被人发现而空爪仓惶飞去。
老鹰当然也有对头,就是头大尾巴长的“炸嗝狼”,别看它个小身瘦,看到老鹰它就会冲过去,飞到鹰的上方,狠狠击打老鹰的背。老鹰总会丢下猎物,落荒而逃。
有次已经上初中的我,中午散学回家山路上,巧遇路边荒山有一远离庄子的老母鸡被鹰踩在脚下,我兴奋地发一声喊就撵过去,赶走鹰,拾起已被猎杀的鸡,回家又是美餐一顿。
不时在山上“咯咯。。。”地一声,边叫边从这片山飞到那片地的是野山鸡,也叫雉鸡。母鸡土里土气,雄鸡色彩斑斓,尾雉毛特别好看。在草山,野鸡跑得很快,很难抓住。打牲的打到野鸡,拔一根尾雉美丽长羽毛也是送人佳品。
农家人发现野鸡,就注意探究它的窝在哪。晚上天黑带个鸡罩,罩住了,一窝都抓了。那时也没人想把这野鸡驯养来牟利,可惜
喜鹊是在农家喜爱的鸟儿,黑白分明的羽毛,撘配合理,造型惹人喜爱。它们特别喜欢选择兴旺的庄前屋后高大茂盛的树杈,用手指粗细的枯枝,牢牢地搭一个大大的窝,窝内用细草茎埔就,很讲究噢!每次”嗝呷~呷~”叫声,倒是能给寂静山庄带来一丝欢乐喜庆气氛!
白颈乌鸦虽也黑白分明,只因搭配不当,姿态臃肿,“哇”一声叫更难听,一直被人认为是不祥之兆,所以把它们撵得远远的。
与人最近的是那些小鸟。燕子每年春天都准时回归,油黑发亮的羽毛,红红的下巴,绅士似的身姿,轻盈灵动飞翔,“叽啾叽叽啾…”歌唱婉转而嘹亮,给寂寞农家带来欢愉。她们辛勤地一趟趟衔来和就的泥巴,用口一点点粘接,筑成一个十几公分大半圆球状的窝巢。有的是上面敞开的,有的是全封闭,只有道容她自己进出的圆口。农家宽敞的廊檐是不错栖息地,但高大敞亮的堂屋屋樑更是燕子们筑巢的首选地。和人处时间长了,好象也融入农家,它们在我们注视下,孵化喂仔,“叽喳叽喳喳…”嘹亮地唱着歌,懂事地把雏燕粪便叼到外面扔掉。
我们坐在堂屋歇息聊天,燕子们也会静静地聆听。我们一不说话,她们就“叽叽呷呷”地谈心,是否也在对我们评头论足呢?农家人认为“燕子登旺门”,她们是很受欢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