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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番外-龋齿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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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组乙女向,8k字一发完,时间线为捶完那老板后。

文中所提“小葵”为与lof另一作者所写护卫队乙女女主联动

如有ooc还请见谅,祝大家食用愉快。

之前在读书的时候曾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一个人非常忧伤,不是因为他牙痛或者丢了钱,而是因为他在那一刻感到一切事物本来的样子”。

我深以为然,直到真正的牙痛将我击溃。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受呢?

明明只是一小角的阵痛,却牵扯着全部的感知。

激流和漩涡全都藏匿在那一齿之下,密密麻麻的神经不眠不休地跳着弗拉门戈舞。

想尖叫,却只能隐匿于唇舌。

想拔掉一了百了,却又失去了真正触及神经的勇气。

明明我朝自己开枪的时候都未产生过这样的恐惧。

倘若是痛经的那种程度,我应该是逐渐麻木,在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下陷入睡眠才是。

可我现在偏偏神志清明,甚至因疼痛而变得更为敏感焦躁。

这份焦躁具体表现在我在和普罗修特一起行动时,直接闭着眼开枪。

“砰!”

今天出使任务用到的器具是由教父乔鲁诺特供的雷明顿转轮。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已经是一把老古董了,但胜在性能不错,效果绝佳——前提是我瞄准了打。

子弹出膛的那一瞬间,我能够明显感受到火药的冲击波向两边扩撒,连带着被击中的家伙也在那一瞬间血肉横飞。

普罗修特的站位离任务对象非常接近,鲜血迸溅在他新换的西装上,为这男模般的人物平添狠戾的气质。

见任务完成,他连一眼都吝啬于给地上的尸体,皱着眉头快步走近我,抬手给了我一记肘击:

“伊芙!”

“嘶——!”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已经有过一天的休假了,怎么今天还是如此不在状态的样子……我本以为你不需要和贝西一样接受暗杀组的思想精神教育。”

肩膀、牙齿与内心的疼痛叠buff一样交织,使得眼眶酸涩,我哼哼唧唧着将枪塞回腰包:

“aniki,我疼是真的疼啊……”

听见我又强调了一遍,普罗修特这才重视起“疼痛”这个字眼来。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昨天你不是同教父那边的人一起外出的吗?你花那样大的精力养着的【红黑会】居然连自家会长都保护不好吗……以及,谁干的?”

男人将头靠近我的颈侧,温热的手掌顺着我的脊背向下抚摸,发出半是关心半是指责的质询。

话语渐渐消弭在唇齿间,在问及最后一句的时候,竟是带了十足的杀意。

我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意惊到:“什么?”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以痛苦还痛苦,以生命还生命——”

普罗修特将我半拢在他怀里,低头与我对视,纤长的眼睫如静默的蝶翅,深黯的蓝色里燃着火光:

“这不是你最初的理念吗?今天所需要处理的事务很少,我也并不介意加个班,带着你处理掉几个无关紧要的杂碎——说吧,究竟是谁对你动了手。”

虽然说,有被普罗修特的关心在乎与保护欲所感动到,但在龋齿仍在隐隐作痛的情况下,我只能干巴巴地开口:

“……我自己。”

“?”

普罗修特摁在我腰侧的手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没有受伤,没有遇袭,aniki,我只是……牙痛。昨天出门和小葵吃了甜点心,然后就疼得更厉害了……”

似乎不满足于被“只是”这二字所修饰,原本在战斗中有所消退的疼痛感,如潮水般更猛烈的涌来,连带着泪水与耳鸣也紧接着出现。

在朦胧泪光里,我看见普罗修特明显松了一口气、却又显得有几分无语的神情。

在轰隆耳鸣中,我听见里苏特由远及近的、冷峻的声音:

“普罗修特,你说伊芙她怎么了?”

没怎么,我现在就是觉得除了牙疼,还有微微的社死与悲伤。

关于aniki认为我受了伤喊上大哥打算为我报仇结果发现我竟然是因为牙坏了而不在状态这件事。

真不知道小葵她在乔鲁诺那边过得怎么样了,我记得她的牙齿糟糕情况比起我来也不遑多让来着。

短时间内,普罗修特不是特别想看见我这么个糟心玩意儿,他宁愿将尸体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也不愿意让我坐在他的身侧。

也是,像大哥那种拥有「壮烈成仁」精神的人,又怎么会把小小的龋齿放在眼里呢?

他现在大概对我很失望吧。

堂堂【红黑会】会长,暗杀组在编人员,竟然被龋齿所打败!

可是,牙疼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啊。

被折磨到有些敏感脆弱的神经将负面情绪无限放大,泪水再度了模糊了我的视线。

为避免被里苏特看见脆弱的一面,我只得将头拼命偏向车窗,死死地盯着窗户玻璃上的一个小斑点看。

污渍极小,放在光洁铮亮的车窗上显得那样不合群。

就像是这块玻璃的龋齿、整个世界的缺憾,理所应当被抹消。

我伸手试图去擦拭那点污渍,却发现那个小斑点竟是在车窗之外的。不论我花费怎样大的力气,都无法撼动其分毫。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眼泪比伸出去的手更快落下。

而后我就被强硬地转过身去——里苏特正面抱住了我。

他左手按住我的脑袋,右手抚住我的肩,开口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头顶:

“伊芙,现在依然很疼吗?能用「清醒晨光」去进行医治吗?”

「清醒晨光」是我的替身,可以调控光线,同时具备能够让人在无意识的睡梦中快速修复身体的能力。

我沉默着在他胸前摇摇头。

在长久的疼痛的加持下,我的精神力不是一般的衰弱,别说修复身体,就连能不能睡着都是个问题。

可是我在摇头的同时又发现了华点——里苏特的胸肌,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饱满,结实,凑上去能感知到心跳与热血。

我原以为在暗杀组除贝西外全员男模的生存环境下,我会对健美的身躯脱敏,但是——这是里苏特的胸肌啊!

仅仅是无意识地剐蹭,就让我觉得精神力从浓度高的地方向我这浓度低的地方开始渗漏,连牙痛都变得不是那样不能接受。

在这个物欲横流,龋齿猖狂的世界里,唯有里苏特的胸肌还带着那么点令人安心的温度。

谁懂?!!

方才自怨自艾的情绪瞬间脱离,悲伤淡去,取而代之的则是“能多蹭蹭便再多蹭蹭”的心思。

我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浸在那充满弹性的肌肉中,一直紧绷着的状态也获得了缓释。在忽然听见普罗修特“靠得舒服吗”的询问时,竟下意识地点头。

这样一来,就算是里苏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将我的脑袋从“温柔乡”中捞出来,黑色巩膜和红色虹膜中光华流转,神情莫测地从自己手臂中取出了……钻牙器。

救命,本来里苏特的替身能力使用过程看起来就已经够疼的了,他为什么还能做到用「金属制品」从里面取出钻牙器这种可怕的东西啊。

他举着钻牙器,如同举着一柄钢刀,锋利、苍白,冲我微笑:

“伊芙,有些时候……长痛不如短痛,你觉得呢?”

不要问我,我没有想法,我是一株没有思想,只知疼痛且很快就要夭折了的芦苇。

论起掉san程度,举着钻牙器的里苏特绝对要大于恶名昭彰的b·i·g,谁赞成!谁反对!

就当我以为我要在普罗修特身后“壮烈成仁”之时,他已经将车停在了据点门口,先一步解开安全带走下车门,敲了敲我身后的车窗,似笑非笑着抛出这样一句:

“已经到了,你们不打算下车再谈吗?”

什么叫做如蒙大赦啊。

aniki!你是我永远的aniki!

在对钻牙器的恐惧驱使下,我忙不迭地打开车门,撒腿就要往外窜。

由于起身过于急而快,头顶猛地一下撞到了什么柔软的接触面,并不疼痛。

我茫然地抬头望去,正对上普罗修特光洁而线条分明的下颌。他鼻梁直挺,唇线锋利,眸光冷淡,但手却正直直地放在我下车时的车沿门框上。

他担心我磕着头。

大概是平日里摸鱼划水惯了,在大战结束之后,【红黑会】又将我保护的很好,我很少有什么受到伤害的机会。

以至于里苏特在搀扶着我走进据点的时候,暗杀组的大家都下意识地认为我们遇到了突然袭击。

“怎么会这样——小伊芙居然需要队长你牵引着走进来——究竟是遇到了怎样可怕的敌人啊?”

霍尔马吉欧第一个冲到门口,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心系大哥的贝西:

“伊芙?!你没事吧?aniki呢?他怎么样?他不是和你一起出任务的吗?”

绿发青年抓着我的手臂,眼里满是担忧。

真是焦急呐,感觉如果我说出一个“出事了”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样子。

可是此刻的我完全没有逗弄贝西的兴致——在离开里苏特的胸肌治愈后,我的情绪便瞬间低落了下来。时间一长久,连带着痛苦也变得不再明晰,变成了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舒适的萎靡感。

我需要一种怜悯——从据点沙发的心脏。

加丘看了眼有些病怏怏的我,皱了皱眉,但还是难得好脾气地往旁边坐了坐,让我得以整个人都瘫陷在沙发上。

普罗修特随后进门,对贝西淡淡道:

“我没出事,单纯是这个家伙因为牙痛而不在状态罢了。”

紧接着,他将身上沾染了血污的西装脱下,抬手指了指停在外面的车辆,朝着霍尔马吉欧说:

“副驾驶座上的东西,你去处理一下。”

霍尔马吉欧通过普罗修特的话语,很快就推测出把这样一副残破躯体留给他的人是我:

“啊,真没办法啊——把流了这样多血的、一点点艺术美感都没有战利品留给我去处理,真是有够让人不爽的。”

男人走近我,伸手便赐了我一个脑瓜崩。

我硬着头皮没有闪躲,在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之后,撇撇嘴抱怨:

“霍尔,你的「ltitlefeet」为什么不能把痛苦也缩小啊——”

霍尔马吉欧闻言,眼神由调笑变作了一种怜悯:

“里苏特,实在不行带伊芙去医院看看吧,费用什么的就找教父那边报销——如果只是因为牙疼就把脑子也疼坏掉的话,这代价未免也有些太过惨重了。”

“……”

我选择沉默,用愤怒的眼神去与霍尔马吉欧非人的言论作斗争。

瞪视还不超过五秒,我的视野便被伊鲁索骤然凑近的紫色瞳孔所侵占。

在那片紫色的波光里,我看清现在自己的样子——狼狈、羸弱,半边苍白的脸隐没在加丘膝头,露出来的另外半边脸上还残留着红到发黑的血浆,迸溅的血色痕迹一直从眼角蜿蜒到尖尖的下巴。

伊鲁索却是毫不在意地伸手帮我擦拭,一边问我“你需要点什么吗?伊芙?”

语气之轻松愉快,如同每次出任务前,他都会笑着问我要不要他从外面给我带点伴手礼一样。

“冰镇的芭乐汁,谢谢。”

“嗤,果真像霍尔马吉欧讲的一样吗?你疯了?”

加丘不耐烦地顺势扯了截我的头发在手里把玩,就像是大猫在给小猫顺毛一样:

“牙疼还能喝芭乐汁吗?”

“可是它能够起到冰镇的效果啊。”

借口一说出口,我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在加丘面前提冰镇,这究竟是何等的班门弄斧。

果然,下一秒蓝色卷毛猫猫就一边嘟囔着“哈?冰镇还需要芭乐汁来辅助吗?”一边将冰凉的手贴上了我的侧脸。

同样毫不在意我脸上残余的血污。

从这个角度,我能够看见加丘垂下的长长的睫毛,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不只是替身,在他保持沉默的时候,加丘整个人都带着清清冷冷的气质。

当然,前提是保持沉默。

很显然,以加丘的性格,很难做到这一点。

在这种静谧的冷敷疗程还没进行多一会儿的时候,加丘、伊鲁索、霍尔马吉欧就因各执一词的医疗方案相互着阴阳怪气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开始只是淡淡的几句争论,演变到后来就变成了兼带着动手的多人争执现场,杰拉德和索尔贝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地搅浑水,连梅洛尼都带着看戏的表情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不如使用利卡多因吧。”

“直接去医院。”

“哈?这家伙哪里有那么脆弱,直接冰镇一下子不就好了嘛。”

“有人用□□的烟雾从记忆的长河解脱,我觉得用利卡多因让伊芙她从痛苦里解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喔。”

眼见着他们越说越离谱,旁边观战的里苏特甚至再次取出了那个让我疯狂掉san的钻牙器,我连忙起身,忍着疼痛跑上楼梯,一边逃一边呐喊:

“哪里来这么多事情啊!既然是不该出现的、错误的牙齿,我直接自己给它拔掉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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