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花儿开了(78) (第2/2页)
我们在房间里练习了十多分钟的摔交,有好几次,我真想将他提起来从窗户摔下去,但我还是心太软了点,没有下的了手。
活动一番筋骨热了热身,偶们开始上课了。
我在那里苦口婆心的讲勾股定理,异类则口沫横飞的讲起了他在学校里如何威风,手下有多少小弟,以及他的种种英雄事迹。我们两个像是正在竞选总统的美国政客当着台下支持者的面进行辩论赛,各顾各的好不热闹。
眼看着两个小时就要到了,异类就像是到了冬眠期的长蛇蜷缩在了椅子上,开始冬眠了。
家长回来一看,问我的眼镜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想好该如何把事情的原委道出,还没结束冬眠期的异类冒出一句:“是我把老师的眼镜给掰坏了!”
这东东,是人类,良心还是有一点的,只是仍没进化好。
家长一番捶胸跺脚的道歉,装模作样的要去揍异类,可巴掌落下去的时候,只是在异类的头上理了理那几根黄毛,之后问:“小付,你的眼镜多少钱?”
“三个月前在光明眼镜店买的,三百九十九,当时是打了.....”
还没等我把那句当时是打了二折说出来,家长已经从包里掏出四张老人头,说:“你先拿去买个新的戴,至于工资嘛,以后一个星期结一次。”
自此,我成了这一现代异类的长期家教老师,专门负责对其野性的驯化工作。
晚上熄灯前,和周若华在电话里**的时候,我向她说起了今天的大喜大悲。
她竟然不相信,问:“那小孩子真有这么可爱吗?”
可爱?那异类?
这不是比说政治家诚实更滑稽可笑?
“要不哪天将他逮住用绳子栓着先放在寝室里,等你回来时当成宠物养着玩?”我慷慨的献媚说。
“去,我才不要那么个怪物呢。”
刚才不是说可爱吗?这会怎么又成怪物了?
女人啊,哎?!(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