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相爱相杀的日常 (第2/2页)
“真的吗?那为什么连书的名字都没有呢?”明月更加好奇了。
“厄……”清风卡壳了。
“对了,清风,你如果学了武艺,你打算做什么?”明月看清风答不上来就转换了话题。
“下山给俞师伯找治病的法子,顺便替俞师伯报仇,找到那害他的人,然后,哼哼哼……”
“可是,俞师伯的仇人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张师伯下山查了这么久,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回来,再说了,俞师伯那么厉害的武功
都伤成这样,我们能行么?”
“笨啊,俞师伯是先中了暗算才被别人下的毒手,若是公平对战,怎么可能有人胜的了俞师伯?”
“可是大师伯都说你我体质不适合练武,学了武功,就算找到那敌人也不一定能报仇。”
“切,打不过,你不会智取吗?下毒,放暗箭,打埋伏,对付敌人自然无所不用其极,讲什么光明正大?……
虽然说童言无忌,但是俞岱岩也能感受到他们二人对自己的一片关爱之心。
这些话语在俞岱岩的脑中一闪而过,这时院子外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清风和明月还没有听到,那俞岱岩耳朵却是机灵,听到这脚步轻灵中兼着稳健,那人自然是武当第六子殷梨亭。
殷梨亭这几年专修剑术,实在是有这方面的天赋,练剑步伐自然非常重要,因此单凭脚步,俞岱岩就能听出他来。
门中一个青色身影闪了进来,殷梨亭身子瘦弱,从外表上看倒像一个柔弱书生,这一点他和张翠山颇像,倒是俞岱岩未受伤的时候身材魁梧,一条大汉,恶狠狠的样子。
“三师兄,”殷梨亭恭敬地施了一礼以后,脸上的严肃马上消失,身子探上去,一把抓住俞岱岩的手,笑嘻嘻道:“三哥,你这脸色可好看多了。”
原来武当门风严格,因此就是殷梨亭和俞岱岩亲若兄弟,见了面就算无论多么亲近,那礼数总是不能少的。
“哎?这竹椅好生奇特……”殷梨亭和俞岱岩极为熟悉,倒也不客气,看看俞岱岩面色转好,注意力便放在了他身下之物,原来他前几个月被宋远桥派下山去探听张翠山的消息,这才回来,还不知道服侍俞岱岩的道童已经换人了。
这竹椅与普通椅子又是不同,就如同两根竹杠顶起来,下面有车轮,而俞岱岩便躺在门板一样的床椅上,这床椅中间有主轴,下面有竹杠相抵,因此他现在虽不能动,但是只需要有人帮他将这竹杠一翻,人便可以立了起来,不过最多不能超过四十五度。
这其实倒是现在那平板车的翻版,只不过构思巧妙舒适,由车变为床,看似简单,其实花费了清风无数脑力,好在图纸做好以后,径直找到匠人就可以做出来,武当山上竹子也不缺少,就地取材,便做好了这又可当床,又可做椅的好东西。
“呵呵,这是那边的那个臭小子做的,整天无所事事,不也知道好好练习武艺,就喜欢做这种奇伎淫巧。”俞岱岩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嘿!臭道士,我做这椅子是为了谁啊?不喜欢?不喜欢你下来,我砍了它当柴烧!”清风眼睛一瞪说道。
“滚滚滚!明月!带着那臭小子先出去,我和你六师叔有话说。”俞岱岩不理清风,对着明月说道,明月知道他们师兄弟之间有话要说,因此拉着清风,出了院门,也不敢走远,时刻等待吩咐。
“三哥?这是什么情况?哪来的道童?仗的谁的势?怎么敢如此说话?”殷梨亭看着这二人的对话有些发傻。因为他这几个月都在山下,还不知道清风在山上的事迹。
“六弟,哥哥不瞒你,我重伤回山之后,我已经万念俱灭,只余下报仇一念,每天浑浑噩噩的,不知如何度日,只看到太阳落下,月亮升上,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俞岱岩声音压低说道。
“三哥!”殷梨亭眼圈儿一红,泪水就落了下来,原本他心肠就软,第一次听到三哥受伤以来诉苦,心一酸,泪水就下来了。
随后,俞岱岩就详细讲述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情。
自打这两个道童,尤其是清风来了以后,这院子里面便有了勃勃生机。
有事没事就找俞岱岩斗嘴,让俞岱岩无聊的生活平添了几分乐趣。
俞岱岩因此心胸开阔了许多,加上明月也是个吃苦耐劳的好孩子,三个人生活的倒也其乐融融。
“六弟,三哥身体也就这样了,可是我的徒弟却不能弱于任何一人,所以,我想……”俞岱岩到底还是没有把剩下几个字说出来。
“三哥,你我情若亲兄弟,以后只要我在山,三哥,你说什么时候来,我就过来,你口述,我教导他们动作,你放心,总不能堕了武当七侠俞三哥的名声。”
俞岱岩点点头,只说了三个字:“好六弟!”
“明月的事好解决,有你我二人的调教,成为一流高手不在话下,那个清风呢?为什么不一起收了,难道三哥还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