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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昼夜 (第2/2页)

不好意思,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很巧,舒缘昨天生病,她今天就病了,也没看出有什么征兆,所以只是有点疑惑。

没有征兆你试试在节目组准备的破房子里睡一晚上看看

这小姨子怎么看着这么茶里茶气的

这是小姑子

是吧,我也觉得,茶味儿太冲了

郝寒云说能完成是真能完成,她不像舒缘那样娇气,拿着玉米就一顿搓,就算是把大拇指腱鞘摩的通红也没有喊疼喊停。在时间截止之前,舒缘组成功地剥完了三十根玉米,郝寒云的手都磨出了几个血泡。

杨树也没想到她们真的完成了,这下舒缘组的排名直接排到了第二名。

因为宋琦琦是钢琴家,要保护手,所以没有出力,她们组自然也就没有完成任务。

最后一名要去睡天景房,不过卢春谢和宋琦琦关系好,自然不会为了这点事互相埋怨,更何况宋琦琦确实是情有可原,钢琴家的手很珍贵,就算宋琦琦不说,卢春谢也不会让她帮忙。

杨树刚要宣布三组的成绩,现场总导演却突然叫她过去,两人耳语片刻,杨树的表情变了又变。

赫欢组还是第一名,依旧可以住瓦房。她不爽的是,舒缘这一家子翻身了,可以不用住昨天楚榕住的那房子,她本来还想看看这俩的热闹。

昨天楚榕住那房子的时候,赫欢让人跟她去瓦房里住,葛音羽那家伙就在旁边阴阳怪气,说她慷他人之慨,楚榕不好意思,赫欢也没脸邀请了。

那房子那么破,楚榕一家都住了一个晚上,舒缘和她那小姑子就舒舒服服在卫生室睡一晚上,良心真是一点都不疼。

赫欢就等着今天这破房子报应在舒缘身上呢,结果没想都郝寒云看着柔弱,实则还挺能拼的,说是三十根就三十根,就算把手摩破了也要完成,舒缘在旁边剥的两根都不到,还不如她儿子赵翼。

这下赫欢总算是明白舒缘带她小姑子的用处了,不只是带孩子的保姆,还是苦力啊。

虽然赫欢能看出郝寒云大概有点用苦肉计的意思,但是她还是觉得郝寒云比舒缘这个既蠢又毒的花瓶强上十倍。

真不知道舒缘那群脑残粉到底看上她啥,郝寒云都比舒缘适合吃娱乐圈这碗饭。

杨树一脸凝重地走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微笑的郝寒云一眼,宣布道“今天的第一名是赫欢葛音羽组,第二名是舒缘郝寒云组,第三名是卢春谢宋琦琦组。”

赫欢注意到杨树说的是舒缘郝寒云组,而不是舒缘楚榕组,这是什么意思

“导演听取了我们舒缘组郝寒云的意见,为了公平起见,今天暂时不对住宿进行调整,奖励换成原唐赞助的果汁一瓶。”

原唐在食品行业也有一席之地,果汁很出名。

只是在场的人除了小朋友,没人想喝果汁。杨树的话一经口,几人欢喜几人愁。

郝寒云手上还火辣辣的疼,她的微笑僵住,“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听取了她的意见她的意见是这么回事吗

杨树面不改色道“也就是说,赫欢组依旧是瓦房,卢春谢组住土房,舒缘组继续住昨天的房间哦。”

“可是今天我们比赛已经赢了。”郝寒云咬牙切齿,笑得难看,声线还是控制的非常温柔“怎么突然就改规则了节目组什么时候有原唐的赞助了”

她语气真诚,听上去就像是真心疑惑。

杨树比她还温柔“规则没有改,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原唐一直观察我们节目,觉得我们节目非常有潜力呢,会突然赞助也是很正常的。”

“那我们第二名,有什么奖励”

“奖励是可以得到两瓶原唐的鲜果汁哦。第三名只有一瓶呢。”

连第三名都有果汁不对,谁稀罕这果汁了郝寒云悄悄握紧了拳头,结果压到手上的血泡,疼的她叫了一声。

赫欢扑哧扑哧笑得欢乐。

杨树微笑着看向赫欢。

赫欢也无所谓镜头正在拍她,“不好意思啊,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郝寒云“”

节目组黑幕啊人家手都那样了,结果不让住好房子,真心疼漂亮小姐姐。

哈哈哈对不起我觉得很爽,昨天她们害楚榕住那么破的房子自己躲走,我还生气呢,没想到今天让我如愿以偿地看到这俩事呗住进去了,风水轮流转啊

原唐的赞助,不是我多想,合理怀疑傅爸爸专门给节目组塞钱了

傅爸爸真男人,太帅了

呃,贿赂节目组有什么帅的这跟带资进组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带资进组我看着不爽,傅爸爸为了老婆给赞助我看着很爽

诶嘿,就是玩儿

关于是不是黑幕这件事,真相只有孔飒和仲春和知道了。

听到孔飒的汇报后,傅如晦昨天晚上就把这事情交给他去办了,具体办成什么样傅如晦没有过问。

一是孔飒的能力不容置疑,二是他知道傅如晦心里想的什么,不会出错。

傅如晦早上五点多的飞机,国外时间下午四点多才入境,他想第一时间找到楚榕,因此一落地,又买了岐巴坡所在省的机票,一口气没歇又上了飞机。

岐巴坡偏僻,没有能直达的公共交通方式,傅如晦在省会下了飞机,又坐了几站高铁到岐巴坡所在的县城,要想从县城里到岐巴坡,是坐不了高铁动车了,能选的只有拥挤的巴士。

傅如晦没坐过,也没打算坐,这种巴士挤满了人,安全隐患太大。

巴士是达到岐巴坡这种小村唯一的方式了,还不能完全到楚榕所在的地方,因为巴士只到街上,楚榕她们拍摄的地方在更偏僻的乡里,如果没有车,就只能从街上走几十分钟才能到。

不过有孔飒在,孔飒在五分钟内找了一辆私人轿车,从县里一路开到岐巴坡,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飞机十一个小时、高铁七个小时、计程车五个小时,傅如晦几乎一天一夜都在路上颠簸。其实楚榕和傅年傅余的情况没有那么紧张,傅如晦一时半会儿并不需要担心傅年傅余的人身安全。

可是他心底里那股想要见到楚榕的**实在是太强烈了,楚榕表现出的和前世的不同,让傅如晦想要马上立刻就到她的面前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上前世,傅如晦有太久没有好好当面看看楚榕了。

他这一天一夜也没有合眼,尽管头上伤还没好,身上很疲惫,但傅如晦心里那种掩饰不住的期待足以支撑他精神奕奕地到达岐巴坡。

这一夜,楚榕在病床上沉沉睡着,医生阿姨给傅年傅余铺了一张小床,卫生所条件不好,傅年傅余夜不愿意和医生一起回家睡,只能在拼凑的小床上挤一挤。

节目组白天送了饭过来,傅年傅余没饿着,只是楚榕一直没醒,傅年很担心。

医生安慰他“很正常的啦,发高烧就是这样的,之前我们这儿有个小姑娘烧了三天三夜都没醒。”只是后来醒了就变成了傻子,医生没讲出来,以免吓到小朋友。

傅年没能被医生宽慰道,他上次生病的时候并没有这么严重,输了一天液就退烧了。可是楚榕打了退烧针都没多大用,楚榕会有事吗

晚上医生就下班回家,卫生室给傅年傅余留了一盏橘黄的小灯,年份已久的小灯泡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黑色污垢,小飞虫围着发亮的灯泡飞来飞去。

傅余睡得早,傅年有点失眠,小床挨着楚榕的病床,傅年侧着身子久久地注视着楚榕红红的脸,小灯泡时明时暗,就像呼吸时快时慢的楚榕。

傅年不安地伸手拉着楚榕的手指,低声喃语“快好起来。”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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