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2/2页)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长象俊秀的年轻人在经过二人身边时,突然高声喊道。
“醉箫杨秀,你今天又喝多了吧,是不是想洗心革面做个更夫啊?“
年轻人转过身,他手里果然捧着一坛酒,而另一只手里则拿着箫。
这个人阿木也认识,“醉箫杨秀“几年前因考场失利,连年名落孙山,心灰意冷之后,遂弃文从武,就让有钱的老父在京城请了些武师跟着学了几年武艺。
学了武艺后他既不卖艺,也不行侠仗义,每个晚上都是一成不变的捧一坛酒,带一只箫,跳上城墙,有时吟诗,有时吹箫,自娱自乐,好不快活。
守城的兵士知道他家既不缺钱更不缺酒,只要他一去都是百般的讨好,目的就是能讨一点酒喝。你要知道守城守到半夜,人往往是又困又乏,这时要有点小酒喝,又提神又解乏,那真是美死了。
听到周捕快奚落,醉箫杨秀不乐意了。摇晃着身子道:“你,你是真醉,我是假醉,‘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不懂吗?“
周捕快摇摇头。他真的不懂,他真的不懂杨秀说这话的意思。
“那我让你们猜首诗吧。“杨秀打着酒嗝说。
“你听好、好了。月隐少人说,书生用功多,纱蛾扑灯罩,不知命丧火。听懂了吗?“
周捕快感觉杨秀不象在开玩笑。
摇摇头,表示没听懂。
杨秀又重复了一遍,可他还是听不懂,更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