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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得真紧小骚货,是不是经常偷偷闻着哥哥的球衣发骚,嗯?下次汗湿了就给你穿,操得你满屁股精液堵都堵不住流满裤裆,你说我下次打球是不是也会浑身都是骚味,所有人都能闻到。”林妄被荤话熏晕了脑袋,浑圆的屁股被撞得通红,色情的荡着肉浪,啪啪的拍打声支离破碎,拉扯狭窄嫩红的屁眼摩擦着,滋汩汩的水悄悄地冒出来,林妄耐不住摇晃着夹了两下,却刚好磨到骚点,一个颤抖挺起肚子泄了一股阴水。
“啊,不,要涨破了,呜,让我泄。”谢律的阳根堵死了穴口,高潮的汁水全留在里面,他的鸡巴被一股股堆积的温水泡着,又被宫腔的紧致勾引着往里钻,逼仄的小口疯狂蠕动,就差一点,整个就能被吃进去。他紧紧环抱住身前软的一塌糊涂的人,粗吼着掰过林妄的头,伸长了舌头去跟他舌吻。淫乱的舌头疯狂的舔脸,艳红的嘴角要被咬烂,吸得拉长了又往回弹,狠命操干的性器却忽然放慢了画着圈往里顶,又重又强硬的破开最后的软壳。
林妄急得呜呜呜叫,难耐又爽得耳根发麻,阴道酸胀不已,屁股痒得发骚,碾着粗黑的阴毛咕唧唧流水,谢律鸡巴上的青筋都要被泡得发胀,他捏着林妄的手臂给他放松,温柔又滚烫,“进去了宝贝,肚子都被哥哥操大了,你看看,鼓得胀起来了。”谢律舌尖扫他通红的眼尾,眼睛睨着微凸的肚皮色情的撞他屁股,“但哥哥舍不得拔出来,怎么办?”
林妄早就顾不上谢律花样百出的挑逗,摆着身子沉溺在欢情里,射精射了满肚子还挑着眼抬起屁股把鸡巴贴到镜子上继续磨,阴道里的东西已经整根操进去,宫腔被占领,他知道自己彻底被身后的男人吃掉了,身体持续高温,呼吸都无法控制。“哥,哥,”
谢律被挠得心里痒,但莫名的,哥哥这个称呼让他不满足,他在一瞬间忌恨这层关系带来的禁锢和压抑,他看着林妄被情热折磨得泪流满面,搂着腰肢的手轻轻刮了下微凸的肚皮,又摸到奶子捏着红肿的乳头搓,他忽然心里涨满了一种冲动,
“叫老公好不好,叫老公,我就射满你的骚逼,我要看你喷,老公爱死你。”
林妄觉得自己要破碎了,脚趾都蜷不起来,肚子抽搐着,耳朵被老公两个字烧得燃起来,他颤抖的缝隙里像是闻到了浓郁的甜蜜气息,胸被捏得要涨奶一般,却情不自禁的抓住谢律的手指重重的按压,鸡巴被镜面和小腹夹着,红得发紫,囊袋也鼓满了东西,阴唇肥得要撑破了,他仰了头去亲谢律的喉结,嘟着嘴巴接吻,又张开任谢律的舌头舔遍整个口腔,他在唾液声中抖得像筛糠,“老....公,射给我,唔,老公,老公,我,”
谢律浑身的肌肉都勒紧了,跪着把林妄困在胸口与镜子的空隙,缠住滑嫩的舌尖猛地一吸,怒发的龟头堵死了宫口爆射出一股浓精,强势的侵占他最柔软的身体深处,给林妄最直接的回应。
“唔唔唔唔,”林妄被含着嘴喊都喊不出来,抱着谢律的手臂指甲都掐到肉里,花穴疯狂绞缩本能的吃着精水,但谢律的另一只手一直轻轻挠他凸起的肚皮,在他停不住的颤栗中放开嘴唇吻到耳廓抿了两下,“那你也射给老公看。”
“我射,让我射,呜,不够,想尿,老公,鸡巴要尿了...”林妄睁大了眼,仰在谢律肩头放声尖叫,没有被操干的后穴自发的高潮了,宫腔被持续不断的精液拍打时,沉甸甸的阴囊挤压着把阴精射出去,他还没享受完射精的快乐,残留堆积的水流也迫不及待地找到了出口,一齐喷出来,稀里哗啦的往外射。
林妄射着射着抖起来,以前喷尿的时候都是往前喷或者往下面尿,现在他被卡着动弹不得,鸡巴竖着贴在腹部,喷出来的水柱全射在胸腹,乳头都被打上湿漉漉的水痕。尿液含得太久,带着灼人的温热感像要烫坏他一样,他怕死了,怕自己被烧坏了,呜呜央求谢律,“你放开我,哥,老公,尿身上了,后退一点。”
谢律感觉阴毛被屁股里流出来的水淋得一片湿滑,想伸了手指去插,又心疼死了身前的人,撑起腿把人抱起来,双手把两条斑驳的长腿勾在臂弯,压着嗓子哄,“乖,自己拨一下,尿给老公看。真可怜,还要老公抱着你撒尿。”谢律贴着他耳朵低低的笑,像哄着不会自己撒尿的小朋友。
因为站立的姿势阴茎被扯出一大截只剩龟头顶在穴口,堵塞不及的混乱汁水淋着柱身流出来,马眼被浇得一噗一噗。谢律插进去一点又退出来,浅浅的戳,反反复复,林妄被玩弄着,脚底绷得太紧抽了筋,眼泪哗哗的落,来不及羞也来不及疼,他瘫软在宽厚的胸膛里,耽溺情欲。
谢律目不转睛的看着林妄高潮的痴态,又美又欲,像上了颜色的白玉珠,清透的盈着红光。谢律听他弹着软舌叫老公,嘴角是醉人的笑,虚软的手指摸到嘴唇插进他嘴里任他舔遍手指的缝隙,再哼出几声娇喘,“骚逼肿了,老公,还胀。”
镜子里,大开的阴户鼓得老高,被?H成深红色的穴口挂着乳白的浑浊液体,阴蒂可怜的夹在阴唇中间发抖,谢律咬住林妄的指尖,鸡巴又开始胀大,他像只吃不饱的野兽,眼睛里闪着嗜血的红光。
林妄后来只记得自己被扔到了床上,模糊间看谢律脱了球衣,光裸的肉体强健有力,抱住他的时候,世界都像泡进了汽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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