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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男子的身份...)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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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句话, 虞滢一瞬间反应了过来。——这人还真是伏家在牧云山的旧部!反应过来后,虞滢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他拖累伏家。虞滢也来不及深思,果断的身手在男子身上摸索。片刻之后, 在胸口处摸到了一块硬物,连忙掏出。男子身上除了一块木牌也没有旁的东西, 想来是怕自己遭遇不测,所以给藏起来了。虞滢刚搜完,恰好衙役就端来了一碗汤药。男子正处在昏迷中, 汤药难进,虞滢与衙役两人合力许久才勉强灌入半碗汤药。男子呼吸费劲,痛苦得一直扭动着脑袋, 脖子和额头上青筋凸显, 脸色也越发暗红。这安置处虽然也有重病症的病人,可几乎都上了年纪,或是年幼的,都属于身体底子较差的。可这个男子不同, 看着就是个身体健康的人, 这般健康的人都病成这样,严重程度不言而喻。“余娘子,这男子能熬得过今晚吗?”衙差问道。虞滢面色凝重地望着男人,应道:“能在一个时辰内发汗或是散热才成。”琢磨了片刻,嘱咐衙役一声“看着他”之后, 就出了屋子。虞滢找到了正在吃饭的季馆长, 说明来意:“方才送来一个病重的男人, 要是熬不过今晚可能人就没了, 但要熬得过今晚的前提是能发汗或是退热,但我觉着单单靠汤药很悬, 故而来询问季馆长有无针灸用的针可借我一用。”听到余娘子要针灸,洛馆长露出了惊讶之色。心道果然是太医家的闺女,年纪轻轻就会针灸,要知道他年近三十才在岳父那处学得针灸的本事。洛馆长确实有银针,而且很爽快的借了。他也想瞧一瞧这余娘子到底还有多少的本事没使出来。他让儿子去把银针给取来给余娘子,然后与儿子,还有徒弟一同去观摩。不知这事怎就传到了其他几个大夫的耳中,都围到了茅草屋外,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往屋子里瞧。他们的本事并不是很大,但在这小县城做大夫也差不多够用了。且虽了解人体穴位,可却不会这针灸之术,所以听说这余娘子会针灸,都过来凑热闹了。衙役方才端来了火盆在屋中的角落,屋中有所暖意。虞滢本想让衙役把草帘放下,但看到外边一道道灼灼的视线,也就把话给咽了回去。总归有这么多人围着门口,还有火炉,屋中也不至于太冷。虞滢让衙役把男子翻了过来,再把外衫脱去,只留一件单衣,然后才开始针灸。找准穴位,快速进针,熟练得没有半点犹豫,看得外边的大夫心下惊叹。几针下去后,虞滢退到了一旁,与衙役道:“找一床厚被褥给他盖着,时刻关注他是否发汗。”说罢,意味深长地看向床上的男子。虞滢让季馆长帮忙留意一会,她去找到送信的衙役,让他再转一句话给伏危,说希望尽快能见他一面。在信上提醒,

就怕被人看到生出祸端。毕竟这人有可能是悍匪,与这人牵扯上,肯定会引来大麻烦,故而需得谨慎。与衙役交代过后,虞滢便回去瞧那男子了。那男子能不能脱离危险期,就看今晚的了,她得守着才成。虞滢回到隔壁院子,便看到几个大夫轮番进五去瞧病人,或说是瞧针灸更为贴切。小半个时辰后,虞滢把针拔了,隐约看到男子额头上溢出了一层薄薄细汗。汗虽不多,却是好的兆头,有发汗的迹象,就说明是有退烧的迹象。接下来,虞滢每小半个时辰给他喂一遍热水。万幸,这人逐渐开始发汗,擦汗事情就交给了衙役来办。下半夜,男子渐渐退热,意识时而浑噩时而清醒,短暂睁开眼时看到的是那伏家的媳妇,接着又昏睡了过去。清晨,阴沉了多日的天,乌云终散去,第一缕晨曦也落在了院子中。天气转暖,时疫也会好转。虞滢去瞧过男子的状态,虽然还在烧着,但已转为低烧,挺过了最凶险的时候。虞滢检查后,从屋中出来,问昨日搭把手的衙役:“这人之后会怎么处理?”衙役应道:“这人属实奇怪,也不知是不是玉县的人,等告知大人之后再做处理。”这人病入膏肓都没有来寻大夫,还是在破屋被发现的,行踪可疑,衙差不怀疑才奇怪。虞滢希望伏危能早些过来,也好商议对策。男子脱离了凶险期,虞滢便先回去休息了。回到屋中换下衣服的时,看到昨夜藏起来的木牌,这才想起有这么个东西。她拿到手上仔细察看。两个麻将合起大小的牌子,上面有个“云”字,背后是雕刻的一幅牧云图。牧云山的悍匪,可不就是牧云寨么。这男子也是心大,其他东西都藏了,偏生还要留下这么个让人怀疑东西。虞滢拿了块布巾包住,等男人醒了再还给他。熬了一宿,虞滢眼皮子都在打架,梳洗过后就上榻歇息了。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传来衙役的声音:“余娘子可在,伏先生来了。”虞滢这些时日觉浅,门一响她就醒了,她坐起应道:“我一会就来。”她打了个哈欠,随即下床穿衣,简单地把长发绕成发髻用簪子固定,随之戴上口罩出了屋子。从屋中出来,衙差道:“伏先生听到余娘子说要见他,当即就去请示了大人,还与我一块来了这。”虞滢:“人现在在何处?”“因安置处不能随意进入,所以在巷口等着。”虞滢谢过衙差后就出了院子。往巷口望去,果真见到了坐在轮椅上的伏危。虞滢快步走去,走了几步后,干脆小跑过去。不一会后,她就跑到了伏危的跟前。轻喘了几息,正要与他到另一处说话的时候,伏危忽然递给了她一个红封。虞滢一愣,望向他。伏危戴着面巾,眸里噙着淡淡的笑意,温声道:“这是你的新年红封。”虞滢看了眼红封,有一瞬的恍惚。往

年,家中亲近的长辈都会给她一个红包,原以为今年不会再有人给她了,但伏危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予她一个暖心的小惊喜。一息后,虞滢露出了浅浅笑意,双手接过了红封:“我可没有给你准备。”伏危道:“比起红封,今早收到的信更让我惊喜。”虞滢笑了笑,收好红封后,看向送伏危过来的衙差:“我要与夫君说一些家常话。”衙差点了点头:“我便在这等。”虞滢上前去推伏危的轮椅,推到了不远处的小河旁,她拿出帕子擦去石墩上的落叶,随而坐下。伏危见她坐下后,率先问道:“你想见我,可是因为昨日安置处收的那个男子?”她不是胡闹的性子,便是想他,也不会提出要见他的要求,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说。昨夜他也在衙门,有人匆匆回报情况,发现有一身份不明的男子染上时疫昏迷在荒宅中。伏危还在琢磨这人的身份,第二日一早,便听说阿滢要见他,二者一联想,便明白了是与那男子有关。虞滢诧异了一瞬,随即想到伏危的敏锐,他能猜到是何事,也不算稀奇。她压低声音道:“确实是与那人有关。”说着,她拿出用帕子包着的木牌,递给他:“你看了之后就能明白了。”伏危狐疑地接过物件,缓缓打开帕子,看到木牌上的一个云字,眉心微皱。端详两息后再翻到背面,待看到简单的牧云图后,面色顿时一沉。他把木牌再度包了起来,看向面前的虞滢:“我记得在郡治时,那中年男子说过,他派了人到玉县调查伏家的事情,我以为那人早已经离去了。”转念一想:“又或是他派来玉县观察伏家的人。”说到这,似乎想起什么,问她:“那人什么情况,死了?”虞滢:……难道不应该先问是不是还活着?这话,倒是想让那男人死了干净,不至于拖累伏家。伏危到底还是在怀疑牧云寨是敌是友。虞滢仔细想了想,根据所知的片面信息说道:“牧云寨应该是能信的。”应该能信,但也不能全信。她记得战乱时牧云寨会帮伏危,但隐约记得是有条件的。伏危眉梢微微一扬,显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再想到战乱后,这牧云展便也不再是山贼土匪了,而是一方势力了,与其交好,往后定然是利远远大于弊。想到这,伏危当机立断道:“这人我会保下,你转告他,让他咬死了是外地来的,怕被人知道染上时疫后客死异乡,所以一直躲藏着,至于身份……”他沉吟了一息,继而道:“他既是牧云寨的人,相信这岭南比我还要了解,让他自己编撰一个假身份。”虞滢认真思索了片刻,应:“成,我会与他说的。”“你再与他说,若是他被押到衙门,也不能牵连上伏家,如此我才会帮他脱险。”说着,他把木牌还给了她:“玉县有时疫的事已然传了出去,

而且牧云山的悍匪久久未见探子回去,必然还会来打探消息,届时会找到伏家这处,那时我再与他们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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