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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筵席)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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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家不仅没有染上时疫, 而且霍谨之还在衙门当差了!就是那硬塞给他,想要用来折磨他,折磨整个伏家的余氏, 竟进了医馆做坐堂大夫?不仅让百姓敬重她,还让伏危有了声望!霍敏之听到探子探回来的这些消息, 怒得把桌上的物什全扫落下地。一旁的小厮忙劝道:“公子息怒,大人不让公子继续查伏家,若是传了出去, 大人恐会不高兴。”本该属于他的荣华富贵,却被那霍谨之享受了二十一年。不仅如此,回来后, 生父对他并没有过多的亏欠, 更没有多少父子之情。周遭的人虽不明说,可私底下却说他处处不如那霍谨之,看低他!他要霍谨之过得比他过去二十一年还要苦,不然这口气他咽不下去!思索半晌, 看向小厮:“立刻准备笔墨纸砚, 再暗中找个人送信去苍梧玉县给周知县和聘用余氏的医馆。”他就不信了,收到信后,周知县与医馆还敢用他们夫妻!书信写好,霍敏之交给了小厮,阴恻恻的道:“切莫让我父亲知晓。”小厮点头应声, 随后接过信退了出去。走到前院时, 并未直奔府外, 而是趁着无人注意, 绕道去了霍太守的院子。小厮在霍太守面前,把探子从岭南传回的消息如数说出。到底是养了二十年的孩子, 有什么能耐,霍太守自是最为清楚的 。“大公子方才听说这些事情后,便写了这两封信寄去苍梧玉县,分别寄给知县和医馆管事人。”说罢,小厮把方才从主子手上接过的信呈到了桌面上。自霍敏之回来后,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严密监视了起来,他所做的事情,没有一件能逃得过霍太守的眼。不仅回来之后的所做之事,就是回来之前在岭南的事情,霍太守都一清二楚。他这亲生儿子皆是市井流氓的做派,让人看不上眼,若非是自己亲生的,他还真想置之不理。霍太守微微眯眸地扫了一眼桌面的信,拆开阅读。看完后,皆放回信封中,面无表情地递还给小厮:“按照大公子所言,送去苍梧。”小厮离开后,书房中的管家询问:“大人,要不要派人去苍梧彻底斩草除根,不留后患?”霍太守手指点了点桌面,抬眼看了眼他,问:“你觉得他们有何本事能成为我的后患?”霍太守冷静道:“我出手,也给了人话柄,再说伏家被流放了二十年,要能有出头之日,便不会等到现在了。”“可伏家现在有谨之公子,谨之公子自小聪慧,万一真有了出头之日该如何是好?”霍太守呼了一口气,低声默念了一遍“谨之”二字,忆起了往事。十二岁入军营,骑术箭术一绝,哪怕是枪法都耍得让人惊艳。军中操练比试,十五岁的他带着二十年纪与他同一营的少年,在一群老将中脱颖而出,取得头筹。一身银甲少年郎拿着令旗,骑着烈马

环着场上一圈,少年锐气,意气风发,熠熠生辉。也是那时候起,他在谨之身上看到了伏隽的影子。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可越看越像,像得让他心惊,总觉得是那伏隽来复仇了。也是从那时候起,他逐渐远离这个自小满意的儿子。在知道他是伏隽之子后,哪怕他有过人的才能,霍太守也不敢留他,怕终究被反噬。他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曾经十八般武艺精通且心思敏锐的少年郎,现在便是双腿已残,却还是在绝境之中搭上了穷乡僻壤的知县的线。霍太守冷漠道:“所以,我不阻止敏之,而且现在更让我烦心的是陇西郡和蜀郡的动荡。”霍太守站了起来,走到窗后,看着外头冰消雪融,低声自语道:“若乱了,也并非坏事。”乱了,群雄争那高位,他也有机会。二月中旬,为犒劳在时疫时出钱出力的众人,周知县在酒楼大摆筵席。虞滢推着伏危入了大堂,几家医馆的大夫便迎上前与虞滢打招呼,也有人与伏危打招呼,几乎都是相熟之人。此次筵席没有在郡治太守府中那般热闹,也没有舞娘跳着摇曳生姿的舞,但却有悦耳的丝竹之乐。大堂两旁摆满矮桌,从高坐排到了门口。自然,这位置也是按高低来坐的,并非是按照功劳多少来坐。虞滢与伏危的位置在中间,不高也不低。而前排的位置便是这士门望族的座位,他们的位置多为商户。虞滢坐下后,低声问伏危:“这次时疫,士族商户都捐了银钱?”伏危轻一点头:“都捐了,就先前给安置处的粮食和药材,还有这次的筵席和分给百姓的粮食,你觉得咱们这穷县衙能拿得出来?”虞滢心下讶异:“可这时疫也就两个月左右,怎能一下子筹出了这么多的银钱和物资?”说到这,她看了眼丝毫不与低于他们身份交流的士族,把声音压得更低,用她和伏危能听得见的声量说道:“我瞧着这些士族高傲的模样,不像是会捐银捐物的模样。”堂中有丝竹之声,也有欢声笑语,倒是没什么人注意这对夫妻的窃窃私语。伏危微微勾唇:“自是不愿的,所以我让大人早早在玉县城门口放了一块功德碑,但凡捐银捐物有十两的,皆把名字刻在上边。”虞滢从城门口经过两回,倒是没有留意那功德碑。“之后再暗中联系几个商户和士族利诱他们先捐,有了开头,好面子的士族便会捐,只会更多不会更少,再者商户看着士族都捐了,而且还得看衙门行事,怎能不捐?”虞滢顿时会意,伏危利用士族爱面子和众人的从众的心理来让人主动捐赠,她抬手掩唇一笑:“你脑子倒是灵活。”伏危拿起杯盏,递给一杯她,再拿起自己那杯,浅抿了一口清酒,望向热闹的大堂,悠悠道:“无法,若他们不捐,衙门扛不住这么大一笔支出,时疫更不能如此快就过

去。”人力,药资,粮资等各种物资都要钱,衙门本就贫穷,就是周知县把自己的私房拿出来,也未必能供应得起来。虞滢看着宴席的用度,低声道:“看来这次捐赠,还有许多剩余。”不然也不会这般大摆宴席。伏危一笑:“士族爱面子,而且捐了什么都会刻在石碑上,这流芳百年之事,他们自然不甘人后。”他凑到她那如玉的耳边,轻声与她说:“换成银子算法,筹得千余两。”虞滢面露惊讶之色,又听他说:“还余七百两左右。”闻言,虞滢看向上座笑容满面的周知县,说:“难怪周知县笑得合不拢嘴。”虞滢从伏危这处大概了解过,这衙门一年的用度也就只是三百两左右,这些余银还顶衙门两年多的用度,周知县怎会不高兴?筵席客人纷纷到齐,周知县举杯时,丝竹之乐停下。周知县先说时疫感谢的余娘子,敬她一杯,众人纷纷看向余娘子。哪怕士族眼里依旧没有把这妇人放在眼中,但为给知县面子,也纷纷地向虞滢举杯敬酒。虞滢不爱喝酒,但也还是举了杯,饮了杯中的酒。而后周知县又一一感谢,所有人都顾及到,虞滢也跟着饮酒,不知不觉便饮了五六杯酒度虽不高,但也是有酒味的酒。数杯酒下肚,虽然对理智没有什么影响,但却是晕晕乎乎的,但还是有人陆续来敬酒。虞滢揉了揉额头,有些不胜酒力。伏危见状,与送酒来的小二提了句,让他把水放在酒壶中盛上来。小二忙应,然后上了一壶清水。伏危倒了一杯,递给虞滢,低声说:“这里是水,莫要担心醉人。”闻言,虞滢才放心。筵席维持了一个时辰才有散意。今日来时,知县派了马车去接的他们,回去时自然也是坐马车。衙差把伏危扶上了马车后,伏危撩开厚帘,朝虞滢伸手:“慢些上来。”虞滢眼前有些许重影,伸手过去却没能把手放到伏危手上,但下一瞬就被温暖的手握住。她靠着伏危拉她,她也扶着马车踩着脚凳慢慢入车厢。坐定后,帘子放下之时,伏危把外袍子脱下盖在她身上,再而伸臂把把她搂近,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低声说:“你先睡一会,到家时我再喊你。”“我这样枕着你,你会不会不舒服?”伏危浅浅一笑:“无碍,你睡吧。”虞滢确实有些不大舒服,便也就靠在他肩头上浅眠。晚间道上没有行人,约莫小半个时辰便回到了家中。温杏担忧二弟和弟妇二人去筵席时都饮了酒,回来没有人照顾,所以一直等着他们。听到敲门声,便披上衣服与丈夫提灯出去开门。门开了,见弟妇晕晕乎乎的连站都快站不稳了,忙上前搀扶:“怎就喝醉了?”院门关上,伏危站起时候,虞滢估计饮酒加上睡迷糊了,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她忽然抬起手捏上大嫂的脸颊,还捏了三下,然后双眸一弯,甚

甜一笑道:“大嫂的脸果然是软乎乎的,我甚是喜欢。”刚关上门转身的大兄:……刚站起准备去扶人的伏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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