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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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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找不到的,所以人们才说“坠入爱河”。你不能有意坠入。百年酒馆

总悟收拳,抬眸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没有低头,只是垂眸扫了他一眼。

总悟再出手的瞬间,被土方止住了手上的动作。土方背对五条悟看向总悟,低声道“表情收一收,他不是敌人。”

总悟当然知道他不是敌人,他只是被对方的眼神激怒了,既轻蔑又傲慢。怀里圈着那个醋昆布女,更像在宣誓着什么主权。

五条悟没有把神乐放下,端着兔子转身就走。他表情有点古怪,质问中还有些责怪的意味。“不是说不想再打架了吗。”

一天天的,没见你少打。

五条悟一米九的身高让视野变得更为宽广。神乐的注意力很快被村落里的景象吸引,并没有听到身边男人的嘀咕。

银时手里的筷子掉落在地,他看着远处一男一女逐渐远去的背影勾起手指扯了扯新八的衣角。“新吧唧这是什么情况”

新吧唧红着脸和早上扮演吊死鬼的少女聊天,并未理睬银时。

“不不不,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太多了。”银时重新捡起地上的筷子,放在漏壶的脑袋里洗了洗。“是兄弟,一定是铁哥们那样的关系。毕竟神乐向来和谁都能玩到一起屎壳郎都是她的宝贝啊对对对,是萨达哈鲁,她平时也一直坐在萨达哈鲁身上散步的毕竟是萨达哈鲁30号嘛”

五条悟走到木桥之上,将神乐放在桥栏上坐着。他双手撑着她两侧的空间,从远处看像是将人圈进了怀里。

“神乐酱。”

神乐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随口嗯了一声。偏僻的地方,星空总是格外漂亮。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霓虹闪烁争奇斗艳。只是简简单单的画布上撒了很多小碎钻。

她曾在烙阳独自一人看了很多年天空,没见过那么好看的舊shigg獨伽。

“引出咒灵的事不想参与可以拒绝。”

“那么好玩的事为什么不参加阿鲁。”神乐低头,看到五条悟的脸呈放大版出现在眼前。

“”

神乐面无表情抬起手,捏住五条悟的脸狠狠往桥边一摔。

“诱捕咒灵什么的你已经在执行了吧阿鲁狡猾的大人约会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事”

村长的计划中,总悟的确不是最好的选择。他们要面对的是咒灵、诅咒,放两个毫无术式的人当鱼饵过于冒险。

同理新八和银时也不行。

五条悟高高的个子忽然在人群闪现,他用力拍了拍狗卷棘的左肩笑得甚是灿烂“伟大的五条悟早就猜到这种尴尬局面了,所以带了狗卷同学来哦”

“啊哈哈哈原来是狗卷同学啊”银时也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学着五条悟的样子拍了拍狗卷棘的右肩。

狗卷棘“木鱼花。”

夏油杰摇了摇头,直接忽略了自恋的五条悟和不知道又在玩什么花样的卷毛。他把狗卷棘从两只魔爪中解救,拉到一边叮嘱注意事项去了。

神乐嘴里叼着醋昆布,死鱼眼看向站在前面的银时。“新吧唧,银酱怎么了。脑袋被吓坏了吗。”

新八同样死鱼眼,吐槽了但没吐出声确实是被吓坏的。不过不是被鬼,是被他自己脑海中嫁女儿的幻想。

村长按照夏油杰安排的,在第二日午后把村里的居民遣散到了离桥十公里开外的地方静候。尽量安抚村民们的情绪,不要过度紧张或者焦虑。

帐由五条悟亲自布下,条件是咒灵和诅咒可进不可出。就像夏季的捕蝇笼。

一切安排妥帖,就等对面上钩。

第二日是个有凉风阵阵的阴天,对夜兔来说不打伞也不会难受。神乐和狗卷棘按照计划站在桥上,也就是帐的中心点位置。两人站定位置,神乐比了一个ok的姿势。

五条悟站在不远处的红瓦房顶上,四下里的情况一览无遗。看到比了ok的神乐,他竖起大拇指以示回应。夏油杰掩藏在帐的边缘地带,用作奇袭。

此时的画面还算正常。有那么一些执行任务的紧迫与严肃感,还非常具有团队合作精神。

“ok了女主角的站位和灵魂都ok了”

木桥边,一个卷毛带着圆形黑框眼镜和头戴式耳机乱入画面。他看着眼前不知道哪里挖来的摄像机,一手拿着对讲机,起了电影导演。“场景师,场景师准备好了吗。”

新八蹲在一边的灌木后,脑后豆大一滴汗。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没等新八起身阻止眼前这个傻子继续做离谱的事。一个短发男人伴随着烟尘滚滚从远处冲来,手上举着半径为一米的硕大木盆。

男人回应银时“场景师,ok”

新八的嘴张成一个鸡蛋的形状。

土方觉得这世上可能已经没有人能阻止总悟了。

总悟顶着装满水的巨盆一跃而起,看准了桥上的两个人。“第一幕a大雨中的相会”

哗啦

倾“盆”大雨灌下。

远处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也张大了嘴。

“瀑布”消散后,是一把撑开的紫伞。

虽然猜到了结局,总悟还是不满的嘁了一声。早知道第一幕就选火山喷发了。

“喂这是雨吗这叫雨吗这是你积攒了几年不起夜的宿哗吧”

神乐收伞,望着平稳落地的总悟怒吼。

总悟将巨盆扔进河里,拍了拍掌心的灰尘和小木刺。他转头看向银时“导演,可以开始第二幕了。”

土方从树下起身手刀挥向总悟的后脑勺,然后单手把人拖走了。

银时还想举起摄像机跟拍第二幕,结果被身后的新八一声怒吼。“银桑你想任务失败吗想明天继续看小神乐和别人扮情侣吗”

帐内的离奇风波终于平息。

神乐靠在桥栏上支着下巴,微风扬起她鬓角的碎发。“银酱太怕寂寞了,这个任务不带他玩,所以他不高兴了阿鲁。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偶尔还是一个靠谱的大人阿鲁。”

她试图在狗卷棘面前替银时挽尊。

“鲑鱼。”

“为什么不能说话呢狗卷同学。世上哪有那么多话能诅咒到别人。”神乐转身,背倚桥栏看向狗卷棘。一副黑手党大姐头的模样。“好的,知道了,早上好,要吃饭吗。都不会诅咒到大家的阿鲁。”

狗卷棘“”

怎么办他觉得神乐前辈说的好有道理。

“鲑鱼、鲣鱼干就不会诅咒到食物了吗。这是对食物的歧视阿鲁。狗卷同学以后面对心爱的小姑娘也要一直报饭团的材料名吗。就是这样咒言师才会越来越少吧。”

那么说着,神乐忽然靠近狗卷棘,趁他不备抬手扯下了用来遮挡嘴的衣领。

“狗卷同学可以尝试喊我的名字哦。我不会被这样温柔的狗卷同学诅咒到的。”

狗卷棘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乖乖听了神乐的话。

“kagura。”

银时捏断了手里的树枝。

今天早上他为什么会认为这个蒙嘴少年是安全系数最高的太自然了喂,神乐酱的演技太自然了才进行到第一幕就要因戏生情了吗

“神乐酱真的长大了啊”新八泪目。眼前的情节严重戳中了他纯情少男的心。

五条悟蹲在房顶上啃大拇指,在心里为村长狠狠画上了一个叉。这个计划不好,烂透了,他不喜欢。

如果五条悟是个普通人类,那么现在集结在他周围的负面情绪足以形成一只小咒灵。

另一边,一个“普通人类”的背后隐约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咒灵。土方见了登时一惊,像拍蚊子一样一巴掌给拍下去了。

神乐对周遭的情绪起伏浑然不知,只是在想为什么咒灵还不出来。她已经把前段时间看的b子的初恋都拿来演了,再不出现她就没辙了喂只能从恋爱跳到家庭伦理剧了

大伞在掌心转了个圈,神乐忽然撑开伞,隔开了自己和狗卷棘与众人的视线。

啪嗒

银时那根理智的弦断掉。

他使劲摇晃着身边的新八“神乐酱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挡住我们的视线啊之前为了让狗卷同学说话扯下衣领其实是个陷阱吧是为了方便现在吧呐新吧唧是不是”

新八如果我有罪。

夏油杰放出的两只在河里蹲着的咒灵最先感知到异样的变化,可惜它们无法与操纵者产生共鸣,还未来得及离开水里回到夏油杰身边就被“怪物”处理了。

夏油杰蹙眉,看向前方的爱河。

五条悟感觉到了咒力微弱的变化,不淡定的神情瞬间收敛。蓝眸冷冷地看着木桥下方的位置。

河底有波动,搅乱了河面上平静往复的波纹。

神乐和狗卷棘对视一眼,悄悄变化了彼此的站位。狗卷棘离桥栏更近,神乐则稍稍拉开距离。近可体术攻击,退一步能调整伞枪的火线。

有了万分准备的众人在看到千百双涂着猩红甲油的手瞬间从河底探出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看不到手臂的尽头,仿若急速生长的树枝攀岩依附、卷曲在木桥上。

狗卷棘的咒言,第一声还能延缓它的生长速度。第二声已然免疫。

神乐翻身提伞扫射,也只能勉强击落寥寥几只手。

眼见那些鬼手就要将木桥完全包裹,并形成一个难以进出的牢笼。

银时、土方、总悟和新八提刀赶上,那些令人作呕的如浮尸一般的手不论砍下几只都会立刻补上。

顷刻间整座桥梁都被惨白的手臂覆盖。

“好奇怪啊,这位欧巴桑的手比异形还奇怪啊喂。咒灵是这样的东西吗,咒灵难道不都像富士君那样忠厚老实又多才多艺吗。”

银时与神乐背靠背而立,随时应变桥上的变化。

洞爷湖与伞在空中抡圆,狠狠劈下。一只鬼手急速变化角度,冲着神乐的脖子伸去,银时按下神乐的脑袋一跃而起,扫腿踹开了它。

这不是神乐第一次和咒灵战斗,却也是最奇怪的一次。对方纠缠不休想要抓她,但并无杀意。

五条悟终于明白夏油杰那日苦恼的表情源自哪里。

那些蜿蜒卷曲的手的尽头,像是完全扎根于河底。咒灵的本体应该还在河底深处,掩埋在淤泥里。

这是六眼能观察到的咒力分布,虽然不符合常理,但确实存在。

不符合常理也好,异变也罢,不妨碍祓除。强到一定程度就不会在意敌人的花里胡哨。

五条悟避免扭曲空间挤压到木桥上的人类,绕了两个弯往桥的方向瞬移。夏油杰放出浮游咒灵,接应在桥上战斗的人撤离战场。

一切都该和往常一样顺利。

如果不是五条悟布下的帐被轰然打破。

五条悟的脚步顿了顿,蓝眸惊诧地望了一眼缓缓升起的帐。“怎么可能”

夏油杰操作的玉藻前兀地出现在木桥中舊shigg獨伽央重重砸下,抑制了那些鬼手的动作。虹龙再度盘旋于半空,嘶吼着向远处的诅咒冲去。

夏油杰急速往前跑去和五条悟错身而过。十年来的默契让他们无需更多言语。战场瞬息变化,他们的经验足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最优解。

五条悟去对付打破了帐的诅咒,夏油杰负责桥上的咒灵。

然而挚友默契,诅咒和咒灵之间的感应也不差。

就在帐被打破的瞬间,那些鬼手不再拖延时间。看起来像是被夏油杰操纵的玉藻前震慑住了,实际是自发停下了动作。

四只属于本体的手掩藏在无数鬼手中悄悄动作。

就在神乐翻身跃上浮游咒灵的时候,咒灵的手瞬间冲破桎梏,死死拽住了她的四肢。迅速将她拖离桥下。

银时慌张回眸,试图伸手抓住神乐。“神乐”

神乐没有如往常那样伸手去够银时的手,也没有害怕的喊声。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众人。

“停下”狗卷棘几乎用尽浑身力气大吼。但那双撤离的手丝毫不受影响。

总悟和银时同时跳下浮游咒灵,却被原本攀附于桥面,现在层层叠叠垒砌的一堵人手墙拦住了去路。

“开什么玩笑那个怪力丫头对你们来说有什么用”

洞爷湖与总悟手上的武士刀生生劈开鬼手组成的墙,而墙后没了咒灵,也没了神乐的身影。

“神神乐”

暗红色的眼眸失了神,银时霎时觉得自己周围的空间都陷入了绝望的漆黑。

打破帐的诅咒并不想战。他的出现好像仅仅就是为了替咒灵打破帐并吸引五条悟的注意力。目的达成的瞬间便伺机逃离了。

“喂”

土方看着眼前各个神情严肃的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昨天和村民确认了近藤勋并没有在这里出现过,原本打算今天傍晚时分就和总悟先行离开的。

这个节骨眼只能暂且留下。

“我可以把整条河炸了。”

五条悟坐在矮凳上弓着身,五指相对思考良久。水生咒灵确实特殊,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就是动静有点大,遭殃的人类比较多。

“”

夏油杰没有立刻阻止。比起此刻的五条悟,身边的银发卷毛看起来更加不妙。如果不是他手里的木刀够不到河底,可能已经把整条河掀翻了。

“咳”

夏油杰清了清嗓子,在寂静无声的空间显得有些刺耳。五条悟抬眸看向他。

“任务开始前,我放了一只小咒灵在神乐那里。咒灵还在,神乐她应该还”活着二字没有说出口,怕会刺激到一些敏感的神经。

银时起身,握着木刀就要走。新八连忙追上前“银桑”

“我去桥边等。”

留下这句话,银时迈开步子离开了房间。情况危急之下,他看到了神乐的口语,但不太敢确定。现在冷静下来仔细回想,那丫头确实在说“等我回来”。

五条悟听了夏油杰的话,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杰那家伙不会随便挑一只咒灵跟着神乐,肯定有什么极特殊的能力。

冷静下来的五条悟骇然发现,自己方才想得完全不是怎么解决这个事件,而是彻头彻尾的毁灭。

“杰。”

“悟,那对诅咒和咒灵是怎么回事”

两人同时开口。

“你觉得,忧太君死亡后,祈本里香会怎么样”

“你的意思,那只咒灵存在的原理和里香一样”

五条悟点点头。六眼所能观察的细枝末节不会有错,那只咒灵与诅咒就是祈本里香和乙骨忧太的关系。

至于他们为何不再依附,咒术师的尸体为何会尸变成诅咒

“杰,你去找村长聊聊。”五条悟挥挥手。“他那里应该有感人的故事要和你分享。”

沟通这种麻烦事,他五条悟向来能躲就躲,夏油杰习以为常。高专的时候还会怄气拌嘴争执,现在嘛起身去找村长。

村长听了夏油杰的问题后,煞有其事的给自己点了根烟,并熟练地给夏油杰也递了一根。后者婉拒了。

“我们这种小村庄嘛多少都是有些故事的。不然怎么搞村民集体意识。”村长吐了口烟圈,事先敲响警钟“不过我不能保证真实性啊。”

战乱时期曾经有一男一女跋山涉水逃来这里避世。男的样貌堂堂,穿得也是上等华服一看就是贵门后裔。女人长得闭月羞花,但身上粗布麻衣的,应该是个下人,或是贫民。

本来以为他们是在逃避战乱,后来发现是在逃避族人。

每一场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总要有个狗血的结尾才能与它的开头呼应。不然就好像显得不够凄凉也不够惨烈。

就在那对情侣定居村庄的第三个月,男人不得已外出了一次后,被族人发现了下落。

女人很快被族人暗杀并抛尸桥下。

“所以那座桥上的怪事,是从女人被抛尸开始的”夏油杰问。

这逻辑不对。按照五条悟的说法,女人应该是被咒术师诅咒,拒绝了她死亡的事实后演化成了咒灵。而不是自身尸变而来的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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