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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成名自有时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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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城, 东城。无星无月的夜极黑,伸手不见五指。黄小妮家就在北疆东城。她爹爹几日前、兽潮爆发的时候离开了家,至今没回来,这几日都是她娘带着她哥哥待在家里。她娘不许她跟哥哥出门玩儿, 她自己也不像平时那般出去做工买菜, 只会趁着天色还亮着的时候,用早就搁在房间里粮食加水和面, 给他们两蒸窝窝头吃。窝窝头很难吃, 颗粒粗糙的拉嗓子。她跟她哥哥都咽不下去, 她娘就给他们一人端碗热汤, 轻轻拍着他们后背喂他们吃。她哥哥不肯,摔了手里的碗开始哭闹、嚷嚷着不要继续待在家里了、他要出去玩儿。他们从不生气的娘突然发起火来, 拿起擀面杖狠狠地揍了他一顿,边揍边哭,问他知不知道外面的兽潮有多么危险!他不知道。黄小妮也不知道。他们一个八岁, 一个六岁, 是上次兽潮之后出生的孩子。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兽潮,也没见到过她娘口中能飞天遁地的仙长。但她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子。她娘说外面危险、不许她出门, 她就不出门在家里玩耍, 她娘让她吃窝窝头, 虽然很难吃,她也很听话的吃了两个, 勉强将她瘪瘪的小肚子填饱了。窝窝头有些很干, 吃完她半夜被渴醒了。她想喝水。黄小妮伸手在身边摸了摸。“娘~”她小声的喊道, 想让她娘起身去给她倒碗水, 没得到回应、也没摸到她娘。黄小妮揉了揉眼睛, 往四周看了眼, 她娘跟她哥哥都不在床上,被窝还是热的呢,他们都去哪啦?她从枕头底下拿出自己的小碎花袄,窸窸窣窣的穿好了,再慢慢套上鞋子,出门找哥哥和娘。“娘。”“哥哥。”小女孩柔软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院子里。却没有人回应她。她好奇的探头出去,她娘跟哥哥呢,是在跟她玩儿捉迷藏嘛。有微弱的白光在她眼前亮起,将她家并不算宽敞的院子照亮,她看到她娘趴在井台上,只穿了件单薄中衣,头发极凌乱的披散着。小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小妮……快……”“娘!”见终于找到了娘,黄小妮欢快的笑着,挥动着自己的短嫩胳膊,朝她娘跑了过去。可或许是她太小、太矮了些,跑了许久也没跑到她娘身边,等到胸口有剧痛传来、温热的血溅射到她的小脸上,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她的腿太短,而是她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才会跑不动的。她低头看向缠着自己,又穿透她胸口的东西。……好像是节舌头呀。可是谁会有这么长的舌头呢?为什么这截舌头会穿过她胸口呢?还啪嗒、啪嗒的滴着血呢。她哥哥又去了哪里?娘为什么要趴在井台上不动,还只会喊她快……快什么?快跑?还是快逃?可是她跑不动呀。她好疼呀。呃。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努力朝她娘伸出白嫩的胖手手,“娘……娘!我疼。”她娘却顾不得她了。有个巨大的、像小山一样的黑影出现在她娘背后,张开它大得出奇的嘴,将她娘吞了进去。黄小妮惊呆了,“娘……”她以为她在惊呼、在尖叫。但出口的声音极微弱,只有她自己能听得见,甚至都不能传递出她家不算大的小院子,给隔壁的人提个醒。难怪她找不到她哥哥。她娘被怪物吃掉了。她哥哥也被怪物吃掉了。她也……要被这些怪物吃掉了。穿透她胸口的舌头猛地收紧,她疼得直哭,可怜至极的呜咽出声,泪眼朦胧中,她突然想起她爹走的那天,她问他娘她爹要去做什么。她娘说城外有兽潮攻城,他们爹得去城墙上守着,不能让兽潮蔓延进城里来。她不懂兽潮是什么,很是好奇。她娘白着脸色,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娘真希望你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兽潮、都看不到妖兽。可惜她娘的愿望终究是没能成真。黄小妮最终还是知道了。兽潮就是怪物,会吃人的怪物,它们不仅吃了她娘、吃了她哥哥。它们还会……吃了她。无月无星的夜里,惨剧正在城东不断上演。位于城北城墙中的休息室内。白日里刚与妖兽们厮杀完的修士们正在休息,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分享着白天跟妖兽战斗的经验趣事,偶尔也会说起些其他的事,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提起他们都有参与的、风碧落跟顾砚的赌局。“风少主今儿又杀了三只四阶妖兽?”“是呢,我专程数了,一只剧毒呱蛤,一只黑铁千足虫,还有一条浑身雪白的巨型姌蛇,不多不少,正好三只。跟之前的加在一起,一共是十八只四阶妖兽,他是真厉害,也是真疯,跑到我跟前来的妖兽被都他一剑抢走了,害得我今儿的击杀数挂了个零蛋。”周予安拿扇子敲着桌沿,开了个小玩笑。“再这么下去,别人只当我手中的这把扇子是用来扇风的了,说不定还会奇怪我是不是头脑不清醒,怎么大冬天的居然还那把扇子在手里。”众人被逗得哄堂大笑。又有人指着蓝湄心笑着道,“那咱们蓝大小姐岂不是更惨了,估计走在街上,还有那无知小儿追他们的娘亲问,怎么那位漂亮姐姐穿衣服只穿半件,把胳膊腿都露在外面,是不是家里太穷……哎!玩笑,玩笑而已,蓝大小姐千万别生气。”蓝湄心收回砸出去的玲珑玉球,冷声嗤笑着,“你们说笑就说笑,谁还管着你们说什么,只别随意往我身上扯,再敢拉扯到我身上来,别怪我不留情面,直接动手砸破你的脑袋!”“不敢了,不敢了。”那人赶紧认怂,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谁都知道,仙盟这一代中最不能惹,也是最强、最有希望在百岁前突破至元婴的人。十年前就已经是金丹大圆满,却始终养精蓄锐、行事极为低调

的蓝湄心。以及去年刚刚突破至大圆满境界,但战斗方式极为疯狂、被缠上就会追着你咬几年的风碧落。以前还有个如日中天的楚月凝。自从楚月凝冲击元婴失败,修为散尽,众人只当他是昙花一现,再无任何竞争力,如今谁不当蓝、风二人是仙盟的未来的希望,别看他们现在还能同做一席饮酒喝茶,谈笑风生,等他们哪天碎丹成婴,剩余的人见了他们,还不是得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好。“要我说,你们谁还记得我那个赌局?”有人扒拉着手里的算盘法器,笑着跟他们说笑。“自然记得,我还投了两百灵石呢。”“我也投了三百。”“只不过我看没人压顾砚,那有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是赢家,没有输家自然也就没有彩头赚,我看啦,你还是赶紧把灵石都退还给我们吧!”“也不是……有人压顾砚赢。”拿算盘当法器的那人揉了揉额头,说起这个他就有些头疼,当时他不过是一时兴起,闲得无聊整了个赌局出来。原想着既然顾砚斩杀的妖兽,连风碧落的零头都没有,明眼人自然能看得出来最后顾砚必输无疑,也就不会有人压他赢。只要没人压顾砚赢,这个赌局到时自然作废。可谁曾想,鱼家那个胖子偏不按常理出牌。闻言,众人都有些疑惑好奇。“谁呀?”“压了多少,等最后我能分点灵石不。”“如今风碧落跟顾砚的输赢比是多少了?有十:一了么,还是……”“五:三。”开赌局的人扒拉着算盘珠,低低的叹了口气,“鱼池往赌局里扔了两万极品灵石……”“我去!鱼家那胖子够意思呀,这是知道我近期手头有点紧,赶着给我送灵石来呢,等兽潮结束后,我拿到他输给我的灵石,必定前去感谢……”“你这未免也太促狭了些。”“到时鱼池只怕是要被你气的跳脚!”“哈哈……”房间里气氛和谐,极为欢乐。直到几道恐怖至极的气息扫过,满屋的欢乐就如同被谁从中一刀切断,众人尚未消散的笑意凝在脸上。皆抬头神色凝重地望向气息出现的北方。咚。咚。咚。是什么在响。是妖兽群于暴风雪中踩踏着地面,将地面震踏出来的动静,是他们被那几道恐怖气息攥紧的心脏,在试图挣扎着跳动的声音。“是……什么东西在外面?”有人开口,声音嘶哑,且不自觉的颤抖。“是五阶妖兽。”在场修为最高的蓝湄心站出来,她面色沉重的看向北方,将随意挽着的银线披帛整理好,“妖兽群里,有四只五阶妖兽。”而众所周知,北疆城只有两个元婴修士在。他们这些金丹……在五阶妖兽跟前,不过是稍微强一点蝼蚁。她深吸口气,明媚的眼里凝了层阴云。呜——呜——呜——外面城墙上已经吹响了示警的号角,伴随着声嘶力竭,颤抖不已的呐喊。“敌袭!”“妖兽来袭!准备列阵

!”“誓死守住我们的北疆城!”蓝湄心沉着眉眼,率先走过去开门。手指刚碰到门把手,有人自她前面冲了出去,“怕什么!?妖兽群而已,雪长老和北疆城主都在外面,五阶妖兽自有他们对付,我们只需要杀光那些四阶妖兽而已!别忘了‘击杀排行榜’还在那挂着,你们真好意思看着我鹤立鸡群?!”是风碧落。他话音未落,人已经一阵风的出去了。“这小子!”“我等同为仙盟英才,怎好让他独领风骚,即便是他姓风也不行。”“对呀,不就是四阶妖兽么?能有多少,我就不信还杀不完他们了!”“走走走,再慢点妖兽又要被风碧落抢完了!”“正是如此!”众人笑闹着,纷纷掏出法宝走向城墙。情况却不如他们想的轻松。城墙之外,触目所及皆是肆意奔跑、冲撞着的妖兽,浩浩荡荡、无边无际,犹如雪山迸裂,大河决堤,以一种摧枯拉朽、势不可挡的架势朝着他们冲过来。刚刚他们感受到的那几道恐怖气息并未显露踪迹,领头的仍旧是他们寻常见到的四阶妖兽,就是数量有些多,晃眼一数,一只、两只……十只!一百、两百……五百!数百只的四阶妖兽!裹挟在数不清的二阶、三阶妖兽里面,如同洪水涛涛,席卷而来。几乎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众人心中就升腾起种明悟。这才是兽潮。这才是真正的兽潮!之前几天那些让他们甚至有余力抱怨被风碧落抢了妖兽,还有心情拿顾砚和风碧落的赌约开玩笑的“兽潮”,都只不过是开胃小菜,是跟他们闹着玩儿似的小打小闹。真正的兽潮,是会让他们受伤、甚至丧命的!还有人在怔愣着不动,风碧落已经拎着剑冲了出去,“兽潮而已!以为我会害怕吗?!”蓝湄心娇声笑着,挽着披帛飞至空中,姿态优雅、雪白衣袂飘飘若仙,玲珑玉球瞬间暴涨至三尺方圆,被她抡圆了朝冲到跟前的妖兽砸过去,直接将其脑袋砸扁,脑浆跟鲜血迸裂而出,炸开朵绚丽而诡异的猩红花朵。“你不怕,以为我就怕了。”“开什么玩笑?!给我死!”城墙上,越来越多的修士跟兵士加入了战斗中,“他两处处拔尖,我们也不能丢了自家的脸面!”“哎,先杀这个会飞的,别让他飞到城墙里面去了!好你个扁毛畜生,还想从你爷爷脑袋顶上飞过去?!简直痴心妄想。”“杀呀!”一时间杀声震天,鲜血遍地,谁输谁赢尚未可知。北疆城墙,东北角。顾砚自瞭望塔上站起来,回首望向城内,心底一直萦绕着的那股不详感越发强烈,“我总感觉城里出事了,想过去……”看看二字尚未说出口,袖口就被鱼池用力地拽了下,“顾砚……”他回头,见鱼池脸色惨白的望向远处。城墙外黑沉沉的夜里,体型极为庞大的妖兽“砰”、“砰”、“砰”的踩踏着地

面,迅速的朝着他们冲撞过来。鱼池白着脸,手指抖呀抖的指着那群妖兽,磕磕碰碰的,“怎么会……怎么会有三只四阶妖兽同时进攻我们呀!”不是这边不会有妖兽连续来袭吗?!不是说他们斩杀完妖兽,甚至能有打坐恢复灵力的时间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同时有三只四阶妖兽冲杀过来?!他们这能打的只有个顾砚而已呀!鱼池简直快要被吓哭了。不。不止是三只四阶妖兽,妖兽群也比前几日的庞大许多倍,数百只的低阶妖兽踩踏得地面跟着震动,不过片刻间就到了距离城墙不远的地方。负责警惕的兵士吹响了号角,伍长的声音响彻在城墙上,“列队!准备弓箭和火油,放箭!射!”那三只在后面压阵的四阶妖兽不慌不忙。任由前面的低阶妖兽陷入里火海里,像是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似的,将目光齐齐投向站在最高处的顾砚,发出不知是挑衅、还是邀战的咆哮,“吼!”顾砚没避开,而是朝它们飞了过去。你要战,那就战!他可是一往无前的剑修,何曾畏惧过谁?!几乎是眨眼间,他已经杀到离他最近的花金豹跟前,扬手将手中扣着的吸血荆棘种子撒了出去。花金豹见他的动作,只当他是扣着什么暗器在手中,极敏捷的侧身躲过飘过来的种子。待察觉到那些种子并不能对它造成伤害,而是簌簌的掉落至地面后,它心头升腾起股被人戏耍的恼怒来。张嘴朝顾砚吼了声,主动张嘴扑了过来。顾砚的剑也到了。银白剑刃在黑沉夜色中若隐若现,招式极快、极利、也极狠,花金豹本就是以短期速度见长、爆发力惊人的妖兽。以往在与人,与其他妖兽战斗时,通常对手还没反应过来,它已经化作道金色的流光残影,给人抓挠出来至少尺长的伤口。开场得利,占尽上风,战局就很难被翻盘。但它从未想过,有人会比它更快。不对。它的对手,那个剑修的身形移动并不算太快,只是小幅度的在它周围闪躲腾挪,让它有种只需要抬抬爪子,就能将他抓过来摁死的错觉。可它不能,它做不到。他手里的那把剑极快极利,让他看起来虽没有任何防护,它却压根没办法近到他的身。不止如此,那把剑还流转着浅薄银光,不断攻击它最脆弱的脖颈,每次银光闪过,剑刃都会带出来浅浅的一缕血色,不多,看着只有那么几滴血。刚开始它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它甚至觉得自己能赢的很轻松,毕竟它已经给那人身上抓出了几道深刻伤痕,而自己受伤的地方却只有脖颈这一处,还是无足轻重的小伤疤。但很快,它就察觉到不对。一剑,两剑,三剑……那个该死的剑修攻击向它的每一剑,最后都会落到它最初的伤口处,带出来的血迹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在意识到这点后,它开始下意识避免自

己的伤口暴露出来,可不能它怎么躲闪避让,那个剑修的剑刃总是能落到它脖颈处。每一次银光闪烁,它的伤口就会被撕裂几分,花金豹有些慌了。它不仅感受到了疼痛、鲜血自伤口涌出来的温热,还有种无论如何也躲不开那把剑刃的感觉。它恐慌了,看着面前被它抓破脸颊,顶着满脸血污,浑身有多条伤疤,却仍旧面色平静的剑修。那双眼睛,就跟用石头打磨出来似的!比石头还硬,也比石头还冷!自从跟它动上手,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就没有动过,他不会因为受伤痛呼,不会因为危险惧怕,甚至不会因为跟它的战局僵持而急躁!在他眼里,只有它的脖子!只有它脖子上的那道伤,他看起来只想将它的脖子剜下来,当球在地面上滚着踢!花金豹被自己这个突然生出来的念头吓到。“嗷呜”一声召唤旁边不动的其他妖兽。都特么的别看戏了!再看老子就要被砍死了,等老子死了,你们两个懒货落到这个剑修手里,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剩下的两只四阶妖兽分别是巨猿和修蛇。巨猿本身就和花金豹有些不太对付,又向来喜欢单打独斗,没有任何想出手帮忙的意思,只在旁边用力跺脚、催促低阶妖兽攻城。反倒是修蛇听闻召唤,漆黑粗壮的蛇尾自背后朝顾砚扫过来,却没等扫到,就被从旁边突然窜出来的银白霜狼一口猛地咬住。一蛇一狼迅速滚做一处,谁也不肯放过谁。鱼池也拎着他流光溢彩的流星锤到了。战战兢兢、哭哭啼啼的将流星锤砸向巨猿,边砸便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着顾砚喊,“顾砚!我先去帮你顶一顶,你赶快干掉那只花金豹过来呀,我打不过的……呜呜呜……我好害怕的!”顾砚没理,此刻他眼里只有面前的敌人。手中银白剑光极快,又自那道伤口里带出连串的血痕来,花金豹疼得“嗷呜”惨叫一声,转身就要跑。不跑不行,这个剑修是实在太恐怖、太吓人了些,再不跑它的脑袋就要被剜下来当球踢了!还是它的豹命要紧,先跑了再说,反正这个可恶的剑修只是剑快。它要跑,他肯定追不上。花金豹信心满满的转身就跑。可还没等它迈开前面的腿,突然感觉有什么缠住了它的后肢,低头一看。是截手腕粗细、长满了倒钩长刺的藤蔓。那奇怪的藤蔓缠住它的腿后,并未停止生长,反而在它的挣扎动作中越长越快、越长越快!迅速的疯长至它浑身,不消片刻就缠绕上它脖颈,没等它歪头去将其咬断,藤蔓上的倒钩已经如同毒蛇,滑溜无比的钻进了它脖颈处的伤口里。剧烈的疼痛让它浑身抽搐着被拖回了原地。顾砚走近过去,抬手,手中握紧的长剑在花金豹眼中映出雪白锋利的剑光,没等它张嘴哀嚎,“噗嗤”,锋利无匹的玄阶长剑顺利的刺进了它脖颈处的伤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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