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雨中人,如同雨消散。雨化0川,人何在？ (第2/2页)

“六点”陈好像刚睡醒，用带着惺忪的语气说“六点下车，还有一个半小时。”他答非所问，说完还打了个哈气。

“那我们去哪？”

“该去哪去哪呗。”司机抢先回答“唉我说，-你女儿咋不认你?”

“干的，干闺女。”

“哈哈哈”说完陈和那个司机都笑起来，这一切好像和昨天那个阴雨连绵的血腥夜晚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星野这时候听出来陈在打圆场，她也就不问了。汽车又行使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她在这段时间里只能尝试让自己什么都不想。

在车停下之前好像都处于一种其妙状态里，好像经历过一次回溯一般，把自己所背负的一切都给洗清了。她甚至开始思考自己前半段的人生是不是某个小说里虚构的。车里坐了五个人，但星野并不觉得拥挤反而感受到了心情变得舒畅。这是一种奇妙的胜利的喜悦。

下了高速，车把他们放在一个道口。单凭气候就能得知，他们已经在纬度位置上改变了不是一点半点。少女也没问什么，任凭陈将他带到一个小吃摊。虽然天色还早，但已经有人在吃早点了。陈点了一屉包子给星野点了一碗小米粥。

“怎么？不说话，是真想当我闺女？”

“我们在哪？”

“瞧你说的，我们在吃饭。”陈不介意在早晨展示他的独特幽默“行了，也不和你瞎开玩笑了，省着待会你当真。”陈说着加起一个包子两口送进了嘴里。

“咱俩现在已经暂时安全了，你不用太过紧张了。”陈用筷子对着星野。

“什么？”星野看着陈的眼睛显出一丝丝呆滞。好像没有听懂，毕竟她错过太多剧情了。

陈不管她听没听懂，继续说“从此你叫陈南溟，我叫陈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