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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连忙摇头:“这跟宋公子没关系,他……他跟我不相熟……”
“不相熟?不相熟给你见天的送吃送喝?”林锦楼回过身坐在凳上,翘起二郎腿,半眯着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香兰,冷笑道,“你当爷是傻子不知道呢?不声不响就暗中勾搭上一个,你可是只小狐狸,倒有这样的本事,怎不叫爷跟着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香兰脸色发白,死死绞着手,道:“没……没有……大爷,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是那样?”林锦楼脸色冷得如同凝上一层霜:“他还托小三儿跟我讨你呢?你心里高兴坏了罢?”
香兰抖着嘴唇,再说不出话。
林锦楼招了招手说:“甭跪着了,起来罢。地上凉,你要病了,爷心里心疼着呢,你过来。”见香兰跪着不动,便扬声道:“快点,莫非让爷过去请你不成?”
香兰只好起身,全身木木的走过去,林锦楼一把将她拽在怀里,让香兰坐在他腿上,笑嘻嘻说:“跟爷说说,你看上宋家小子什么了?还是他许给你什么了?”
香兰浑身僵硬,硬着头皮小声编道:“什么都没有,他有一回看见我被表姑娘打骂,便帮我提水,宋公子看我可怜,便说日后得了机会把我讨过去伺候他妹妹。”
林锦楼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仰过身子,眼神却愈发冷厉,捏着香兰的小下巴,说:“爷的小香兰,你可真是个招人疼的小东西,他就这样他就看上你了?就又送扇子又送吃食了?啧啧,还玩戏本子里这套才子佳人的把戏呐?送了把什么样的扇子,跟爷说说。”
香兰心里一沉,知道林锦楼已知道内情了,咬着嘴唇,再不肯说话。
林锦楼仍然一副笑笑的模样说:“你们两个胆大,敢在爷的眼皮子底下玩把戏。漫说宋家如今的行市,就算以前全盛的时候,在爷眼里也就是个屁。”
香兰颤着身子哭着说:“大爷,我跟宋公子是清白的……奴婢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
林锦楼点住香兰的唇儿,亲昵的靠过去,热气呼在她耳边:“爷今儿个就告诉你,甭管是宋家那小子还是谁家的,你趁早给我歇了心,乖乖儿的给我在这儿呆着。你可别忘了,不光你,你们一家子全攥在爷手里,我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想闹腾也得看人下菜碟不是?”轻轻抚了抚香兰的鬓发,“你们这一家子和和美美的,爷也不愿让你们骨肉分离,只是你要惹爷不高兴了,兴许你们从此天各一方的,让人也觉着凄清。”
香兰明白林锦楼是不会放过自己了,一时万念俱灰,她恨自己是奴才,也恨自己的爹娘是奴才,如今让人牢牢拿捏着。
她想狠狠抽林锦楼嘴巴,用刀剑刺得他体无完肤。可是她不敢,她能豁出一条命去,却不能让自己的爹娘置于险境。
她艰难的点了点头,用袖子擦了擦脸颊,道:“明白了,大爷。”
如此柔顺的姿态自然令林锦楼欢喜,他摸了摸香兰的头发,笑道:“今儿个你也受惊了,既然知春馆里那些鬼东西欺负你,你就不必回去了,一会儿让书染回去替你收拾,你就搬到这儿来。”
香兰吃一惊道:“大爷,过几日再搬罢。”又柔声道:“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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