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起始的真实 (第2/2页)
“啊,你果然是哔哩哔哩的同学吧...啊不,是御坂才对...”当麻意识到自己这种类似于吐槽的叫法很那什么的说...
“哈哈,真的是很有意思啊,原来御坂酱叫‘哔哩哔哩’~力☆”
当麻也笑了,“嘛嘛~那家伙怎么说都是...”放电狂魔来着......
当然这话不能明着讲出来,当麻知道眼前的女孩是那只哔哩哔哩的同学,要是知道自己在别人面前这么失礼的叫她“哔哩哔哩”的话...
或者只要有人跟着这么叫她的话,那她一定会认为是我干的!...
如此一来...
“啊啊啊啊!!不管怎么想死的都只能是我啊啊啊!!”刺猬头的少年仰天大喊了出来,然后...
“啊咧,上条君是指什么~力☆”食蜂一脸好奇的贴了过来,整个身子都快要跑到上条当麻身上了。
“唔!没、没什么!”...才怪!
当麻红着脸退后几步,“话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
但是,在那一刹那,仅仅是一刹那,
熟悉的光景,似曾相识的感觉,以及内心深处传来的未名的雀动。
让他觉得,这个金发星星眼的女孩,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人。
可是他不懂什么罗曼蒂克一般的相遇,邂逅什么的于他来说都是什么无缘的东西。
这个女孩,也仅仅是感觉上的欺骗吧。
但即使心里是这么想要相信着,却依然不知所以的问出了口:
“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吧?”
男孩,这么说了。
她的英雄,这么说了。
她直直的看着他,
看着只属于她的英雄。
曾经的英雄。
原来,又一次的,
被幻想背叛了。
但是,到头来,追逐的又是什么呢?
这已经是多少次了,面对那彻底消失的记忆只会感到心痛,甚至在一瞬间就能占据内心。
这又是多少次了,如果一点都记不起来,那么就不要用这个样子说什么“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吧?”啊...
每次让我带上希望,却又每次亲手粉碎我的幻想...
“就知道会这样啊,明明应该没有任何可能了...”这样喃喃着自语,女孩低下了头,“不过,还真是恶劣呢...这样的、对我...”
“那个,你在说啥?”
“哈啊,没什么~力☆!”女孩一下子又元气满满的抬起头,然后双手捧着冰镇可乐递到了男孩的面前,“所~以~啊~!你就好好的生活下去吧!”
“哈?突然的...”男孩在这种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接住了冰镇可乐。
女孩笑着向他身后走去,“据说水瓶座的男孩子在今天所遇到的所有搭过话的女孩子里面,其中的一个是今生今世永远的另一半哦!上条君加油吧~力☆!”
“所以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啊啊啊!?”
但是无论当麻怎样表达着自己的疑惑,都不会有解答的机会了。
女孩渐渐地走远,这场像是偶然的交集,
于男孩来说,都仅仅是与陌生人搭话而已。
“哈哈哈哈哈!!阿上你还真是倒霉到家啦喵~!就、就算是补课迟到也要提水桶罚站啊哈哈哈哈!!”操着不可思议的九州腔,有着凌乱金发的少年正乐在其中的拍着上条当麻的肩膀。
“混蛋啊你!!”当麻怒吼着把土御门的手拔下来,怒视这名少年,但是却拿他没办法。
身高很高,留着像刺猬一样的金色短发,身上穿着花衬衫及短裤,脸上戴着淡蓝色的太阳眼镜,脖子上挂着金色锁链,一身不良少年的打扮。
这就是当麻的邻居兼同班同学,他的损友之一----土御门元春。
另外不得不说一声,这家伙其实是个严重到脑残地步的妹控。
甚至这家伙的表现让当麻有时候都会不自觉地脑补“哥哥~请吃我~喵~”这种奇怪到诡异的画面...
“我的肩膀都快要坏掉了你这家伙还能笑的出来!?”
“傻瓜阿上!你懂什么,能受到小萌老师爱的鞭策你应该觉得这是至高的荣耀!”
“就是啊就是啊,”表示赞同的是当麻的另一个死党----蓝发耳环,“小萌老师可是俺们班男生们心中永远的小女孩之神!容不得你说别的蠢话!”
“我说你这个以冒牌关西腔讲话的冒牌关西人就别给我随便发言!!”
“什么冒牌货?俺绝对是真正的关西人!”
“啊啊,嘛,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你其实是个无药可救的萝莉控啊!”
“呀啊,阿上,你是在嫉妒了吧,是在嫉妒了吧喵~”
“口胡!别妄加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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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真的很不幸,
因为今天早上来的晚了,迟到不说还被班导老师月咏小萌提桶罚站,紧接着又是一次“人生指导”
这种情况下想不上火都难啊混蛋!!!
唔......
上条先生现在可已经连上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放弃了继续和两个损友进行无休止的争论,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
旷了将近四个月的课,本以为利用暑假的一个礼拜就可以补回来,没想到不幸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就算是上条先生也是承受不起的啦!
“你的【幻想杀手】,幸运啦,神之庇护啦,命运的红线啦,这之类的东西也会被一并打消的,只要右手还触碰着空气,就会不断地招来不幸啦!”
当麻想到了银发修女对她说的话,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幻想杀手(imaginebreaker)
连拥有领先外界二三十年的科技之都【学园都市】都无法检测到的特殊能力。
这个右手,从来都是我唯一的力量。
却净会给我招致不幸。
那么,是不是由于我的不幸妹妹才消失掉的?
这真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不幸啊。
“不幸啊...上条先生真是不幸到可以下地狱啊啊啊...”
然后,他又想起了可爱女孩对他说的:“你愿意陪我一起走到地狱的深处吗?”
少女微笑着对他这么说了,而那又是多么一种艰辛无助的微笑,
那孩子,到底是用着什么样的心情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当麻觉着,自己好像强迫自己丢弃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不是有多过分,只是那种失去的感觉,让他的心口燥动不已。
他轻轻侧过头,让视线移到旁边的窗外。
记忆随着思绪回转到了几个小时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