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归来 第132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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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思不得其解,孟瑄皱着脸,双手合十做出一个拜佛的动作,冲着大哭的何当归拜了两拜,小声求道:“小逸你别哭了,有话好好说,我哪里做得不好,你直接纠正就行,我听你指挥。”见对方依然哭势汹汹,他灵台一明,连忙提醒道,“你再如此哭下去,该将你院子里的人引过来了,你的丫头、弟弟和侄子,你想让他们看见咱们这样吗?我好像听见脚步声往这边过来了。”
此言异常管用,何当归立刻就不放声大哭了,可还是小声抽泣,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口中呜咽不止。急得孟瑄抓耳挠腮两下,他的技术真的有那么差吗,第一次亲小逸是在澄煦竹林,当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因此不能鉴别优劣,而这一次他终于彻底品尝到了她的甜美,正乐在其中,她却被他吻哭了!还是破天荒的破涕大哭!他究竟做错什么了?
此时,何当归的脸不皱成一团了,孟瑄恹恹地抬眼看她时,不由睁大眼睛,低呼出声:“小逸,你的鼻梁怎么变歪了?!”
“呜呜……”闻言,她的泪水立刻增加了一倍。
“是我……是我把你碰歪的?”孟瑄弱弱地猜测,心中自我安慰,怎可能这样!人的鼻梁怎会如此脆弱?一定是她本来就有点歪……
“唔……”她点一下头,泪水簌然坠落。
孟瑄呆了一下,回神过来,立马态度良好地请罪道:“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女子的鼻梁这样脆,一折就断,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吻女子,我们男子的鼻梁都很结实,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问题……”越说越乱,他怕话中的歧异让她产生什么误会,连忙纠正说,“小逸你不要想岔了,我绝对没亲过别的男子,我只用拳头揍过他们的鼻梁,所以知道他们的鼻梁非常耐打击,我,我,真的对不起……”
这样子的孟瑄,也是何当归从未见过的,莫说是两世为人的男人,就是活过一世、半世的男人,再加上还是贵家子弟,哪一个不是谙熟情场,怀抱过一大推女人。而孟瑄居然说,他是第一次这样吻女孩子,而且他那慌乱无措的表情,像是犯下了天大的错误的小孩子……虽然他真的犯错不小,刚刚有一晌时刻,她真的觉得他很过分,有种被深深伤害的感觉,潜意识认定孟瑄不怀好意,想要报复她,或者说羞辱她。不过,面对一个正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将她当成庙里娘娘拜的孟瑄,她的委屈和愤怒就突然间云散了。
“对不起,我以后改正!”孟瑄又拜了一下,然后提议道,“我的正骨手法很棒,小逸,我来帮你扳正,保证跟从前一样正!”
说着,他也不管何当归是否应允,直扑上去,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鼻梁,“啪嚓!”一声,就顺利帮她把鼻梁扳正了。孟瑄松一口气,脸上露出点笑意,真的跟从前一样正!一样正!比从前更正!假如忽略掉她彷如要吃人的眼神,这一次的正骨一定是他做过的最成功的一次,可是就在下一刻——
“血!”孟瑄突然睁眼惊呼道,“小逸你流血了!”
☆、第310章 小逸你流血了
更新时间:2013-11-09
小逸你流血了!流血了!了!
孟瑄先是接吻撞歪掉她的鼻梁,然后又粗暴地生生扳正过来,最后又用炸雷一样的嗓门吓唬她,呜啊!“小逸你流血了!”
何当归只觉得火气从自己的眼睛、嘴巴、耳朵和流血的鼻孔中突突喷射出来,叫叫叫,他叫个鬼啊!她的鼻子哗哗流血了,自己会感觉不到吗?还轮得到他来提醒吗?来提醒吗?吗?
鼻梁上的抽跳的痛楚让她抓狂,自己究竟撞了什么瘟神瘟神瘟神了!明明刚解决掉了孙湄娘,心情大好,什么都很好,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还悠闲地想到了竹胖的抚养问题……突然浴室外就蹦出个孟瑄,胳膊上挂彩,她好心帮他疗伤,结果是引狼入室,瞬间被狼扑倒在床榻上。想到这头痴情狼三年后傻到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搭上命来穿越时空,只为跟她述说他的情深,她一时心软如水,就想履行承诺对他好,还反过来跟他“告白”……
可是,可是,为什么突然就被他再次扑倒,为什么他的吻疯狂到要撞断她的鼻梁,为什么他明明不会正骨还充行家,将她的鼻血掰出了一大片!该死的该死的孟瑄!
满头大汗的孟瑄爬到床尾捡回枕巾,献给她擦鼻血,又去淋洒间打了水回来,为她清洗鼻血,用凉毛巾冰镇止血,见她的“伤势”好转,又去外间给她找水泡茶压惊。那一边,他忙活了大半天,连鞋子都忘记穿,这一边,何当归气哼哼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笨拙的照顾,心道,这个孟瑄才是她熟悉的人,她向来可以吃定他的。
可是一回头,何当归悚然发现,他左臂上的伤口早已被折腾得再次崩裂,鲜血浸透了新包的层层纱布。她从床上弹坐起来,丢开额头上的冰毛巾,不复得意洋洋。只要一看到流血的孟瑄,就让她想起幻梦中心脉齐断、吐血不止的孟瑄,哪里还能安然享受他对她好。
于是,她冲上去制止孟瑄再开柜子找茶叶,将他推回内室,拿出白纱布白药为他重新包扎过伤口,方用命令的口吻,冷冷道:“你老实躺着,再弄红纱布,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到做到。”说着她自己去外间屋找器皿茶叶泡茶,足下走的极快,及脚踝长的寝衣边缘荡出一道弧线,带走一缕冷香。
孟瑄没想到自己铸下大错,还能得到她如此“温柔”对待,于是,心神也跟着她的冷香飘荡到外间花厅,望着她那走来走去的忙碌身影,一口气找齐泡茶的器皿后,又转身去温泉那边接了水来,在红泥小茶炉上稍微一温,水马上就沸了,蒸腾出一阵水雾,然后,就是她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冲茶动作……
望着她那张清丽脱俗的雪白小脸,唇角紧绷成不悦的弧度,鼻梁还稍稍有点红,给她庄严不可侵犯的圣洁面容添了一点俏皮……
望着她宽松的寝衣包裹着的美好少女曲线,才两日不见,她的胸口就圆润了不少,真是女大十八变,她的寝衣系带刚刚被他扯断了,现又另从簸箩中找了一根浅绿的丝带系上了,那种丝带,一捻就断了……
在这样的注视下,她很快冲好了一壶茶来,端着茶盘盈盈转回内室,将茶盘放在床头小几上,然后她那一双染着些许担忧神色的秋水眸,眼波一转落在了他的脸上,轻声问:“孟瑄,你觉得怎么样?伤口疼得厉害吗?”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又抱歉地说,“我虽然擅长治病,却不精于治疗外伤,我的针灸虽然有奇效,可我最顺手的那一套银针被你拿走不还给我,如今我手头只有一些梅花小针,不合你疗伤用。这样吧,我今晚去趟听竹院,看看老太爷的书房还有没有好针。”
他张了张未受伤的那一只臂膀,要求道:“来,坐这边。”
在他晶亮的目光下,她略作犹豫,就听话地走过去坐在床边,然后被等在那里的蓄满力道的胳臂一下子盗进他的怀里。她只是轻轻扭动一下,就乖乖巧巧地依偎在他的胸口,然后扬起小巧的下巴,仰望着他的脸,叮咛道:“不许再乱来了,再将伤口弄得伤上加伤,我就不帮你疗伤了,我就将你撵出去,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他“嗯”了一声,抬起左手,想摸一摸她的脸,听到她带着警告意味的上扬的“嗯”声,他换用右手接近她的脸颊,在那比最柔软的丝绸跟温软的肌肤上,他用修长的指来回描摹着她的轮廓,百遍千遍都不厌其烦。而她依然温顺,像小动物一样全然信任地依靠着他。
这一刻,孟瑄心头涌上悸动的酸楚的甜蜜的幸福感觉,让他又有了泪意,恐她笑话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还动不动掉眼泪,于是,悄悄做两个深呼吸,将眼泪收回去。
来见她之前,他只是因为做了一个乌云罩顶的噩梦,梦到他将永远失去她,连面都不得见一回,他只是想确认她是否安好,仅此而已。自从她反复重申过对他没有一丝男女之情,只把他当朋友,他就一直扮演着朋友的角色,没再越雷池半步。可她刚刚经过沐浴的美好肌肤,隔着一层菲薄的寝衣引诱着他,室内有火炉,温暖如春,她在这种春意中用她的幽香和嘘寒问暖引诱着他。
他只是想要一个吻,渐渐又想要更多,她明明沉沦在他的触碰之下,可她永远都是那么理智。她马上就制止了他踏入雷池的行为,可是……她愿意嫁给他!嫁给他!他!
反复从她口中确认过,原本因为缺勤太多,连候补都排不上的他,居然可以一步登天,做她的夫君!他欢喜得几乎要疯掉,为什么?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这是昙花一现还是金石盟约,他只想用最直接的方法找到答案。
拥着怀中佳人,这个他莫名其妙就喜欢,然后发了狂一样的喜欢,失去常性的狂烈相思的女孩儿,他忽然就觉得,这人世分成了屋内和屋外,屋内的一床一被,一茶一香,是他生命的全部;屋外的一切,不论是他的齐央宫,帅帐,虎符,还是他的弟兄,朋友,都比不上她亲手斟的一杯茶。
此时,佳人微微挣动,口中解释着,“我给你倒杯茶,松开我”,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注视她斟茶的每一个动作。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辈子留在她的闺房,除了她谁也不看,一直这样注视着她,注视着她,直到地老天荒。可是,小逸对他的好可以持续多久呢,她肯定不愿意他一直这样缠着她吧,她现在如此温顺,其实是因为他受了伤,她只是在照顾伤者,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她只是将他当成病人,只是怜悯……呵,他突然想到,他的小逸是最心软的人,她吃软不吃硬,他越虚弱越软言,她就会对他越好。
想到这里,孟瑄心情大好,以为他抓到了她的弱点,以后再想要她的温柔,只要将自己弄伤就可以了。不管她表面上如何冷漠无情,只要他带着一身伤口来找她,她一定会立刻转变态度,变成他怀里的小绵羊……总算找到办法,可以永远留住她了……
“喏,喝茶,”何当归回身将茶杯递给他,见他的眼神古怪,疑惑地问,“你在看什么?我鼻子还通红吗?”
孟瑄接过茶饮一口,微笑道:“红鼻子的小逸,也是我心中的最美人。”
何当归白他一眼,警告说:“以后你再敢如此无礼,我就将你……我就用有毒的银针扎你,我扎扎扎!”咦,这句话好像是她吓唬竹哥儿时常说的,吓唬孟瑄有效吗?
——当然无效了,孟瑄将茶杯放回小几,四仰八叉地躺回床上,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感叹似的说道:“若是能在你的绣床上,让你的玉手一针扎死,此生也就没有遗憾了。我想,这样的死法,一定是这世间最舒服的死法。”说着招手邀请道,“小逸,快来给我一针吧,受了你的针,我就再也不必出你的房间了。”
“你发烧烧糊涂了么,在说什么浑话!”
何当归四脚并用地爬到孟瑄的头旁边,先摸一下他的额头,没有发现异常,又摘去他的束冠,打散他的发髻。望着着懒洋洋眯眼瞧她的孟瑄,带点稚气神情的孟瑄,她叹一口气,无奈地说:“你歇着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去,你在屋里不要弄出动静,引来人就麻烦了。”
孟瑄扑哧一笑,道:“咱们俩方才弄出的动静还不够大吗,那些动静都没引来人,我一个人还能弄出什么引人侧耳的声响不成?”
何当归面上一烫,点着孟瑄的脑门,板着脸说:“以后你再提起此事,或再这样对我,我就,用针扎你。”真是既没有气势又没有威慑力的一句话,以后为了应付孟瑄,她是不是应该多想几句能吓唬人的话呢?
孟瑄趁她出神的一刻,再次突施狼爪,拦腰将她扣留在身侧,软声求道:“我不觉得饿,只是有一点困,可我一个人不惯睡陌生的床,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何当归略生出一点疑惑,原来孟瑄还有择席的毛病吗?陌生的床?她的床对他而言很陌生吗?
不过她很快就不疑惑了,因为孟瑄那只没受伤的狼爪又一次不安分了,不止对她上下其手,还捻断她腰间的系带,拽开她的纽扣,拨开她的寝衣,将整颗头……埋在她的赤裸的胸口……用他白里透粉的脸颊蹭一蹭,再蹭一蹭,又蹭一蹭,最后还抬起脸来,对她露出了一个梦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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