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 (第2/2页)
长着谪仙脸的“糟老头”继续问小鲜草陈兮凉“生日具体到几月几号”
陈兮凉脸更红了,低着头,眼睛却有点往阮宵那看,得意之色。
阮宵虽然对顾梵弯里弯气,还知道傲娇吃醋,但是对别人,这股直男气熏到陈兮凉眼睛了。
陈兮凉不介意,并且认为阮宵在逞强,他毕竟小小年纪就出道,混成这样已经算圈里佼佼者,日常被追捧,也能深入圈子里纸醉金迷处,业务能力不行,但是对这种争风吃醋情情爱爱的事非常了解。
顾梵看起来高冷,原来是个满处撒钩的海王。
看来顾梵之前退圈太果决,并没有享受到圈里真正的快乐,只能吃到阮宵这种小糊咖,现在有机会见到小有名气的明星,美的不如新鲜的,想必
陈兮凉羞赧道“顾哥哥,是九月十六号。”
顾梵道“你比我大三年两月十三天,叫我哥哥干什么说起来这里演员好像你最大,我觉得你可以管导演叫哥”
顾梵的嘴被阮宵捂死了。
阮宵向脸绿起来的陈兮凉讪笑“陈哥哥,他这人就是爱胡说八道”
陈兮凉被阮宵这声“哥哥”又加一万点暴击,他走清纯鲜肉路线,年龄越来越大,能力不行,根本转型不了,最不想听拿他年龄说事。
陈兮凉甩袖走了,弱柳扶风地去了自己车上,背影看着和他吃的那盒菜一样,轻飘飘的,全是空气。
阮宵松开顾梵,他天天被顾梵嘴贱,很能理解陈兮凉此时日了狗的感觉。
可是。
他怎么有点幸灾乐祸。
阮宵在心里打了自己一巴掌,你这样太堕落了,这样不就真成恶毒炮灰了
顾梵解除嘴贱封印,继续道“说回狐妖,虽然有的是吉兆,不过人妖殊途,比起救人,我看它们更爱害”
众人面色明显又逐渐难看了,阮宵眼疾手快捂住顾梵的嘴,转移话题“哈哈哈哈,泰国人妖是很多”
等到下午开工忙忙碌碌准备拍摄,又发生了一件事,比那些来串门的狐狸更邪乎。
群演工会的领队告诉选角导演,特约演员人数不对,差了一个。
本来以为是迟到误工的小事,大家除了肚子里窝火没想别的。
但稍后就发现不对劲了,明明清点演员,人和名字都对得上,一数就是差一人。
片场顿时阴森起来,除了顾梵阮宵这种从残酷修仙世界来的老油条,人人都发毛,群演有些已经起了罢工跑路的心思。
导演作为主心骨,个人情绪必须放在一边,豪气地自掏腰包给群演们发红包,如此才稳定军心,拍摄得以继续。
晚饭一过,再清点人数,更邪门。
居然多了一人。
在场的人员和姓名依然全对得上,根本揪不出多了哪个人。
还不如少一个,多一个,多了个什么东西
剧组本准备要熬大夜赶进度,出了这种事,没过晚上八点就收工了,夜里更阴凉,谁知道还会出现什么怪事
除了答应给群演们发的百元红包,演鬼演妖的还额外得一个辟邪的小红包,当天立即花掉,可以消灾。
阮宵演艳鬼,还是红衣厉鬼,自然也拿到一个,里面放着一块钱钢镚儿,拿着同顾梵一起坐车离开片场时,又撞上几只窜来跳去的狐狸。
另有一只狐狸捂着耳朵,大叫着沿着庙直立奔走,剧组的人都吓坏了。
以致收工都比以往任何时候麻溜,扛着器材乌泱泱跑路。
阮宵跟顾梵坐一辆车除了阮宵自己,剧组所有人已经默认他是顾梵的,所以非得跟顾梵坐一车不可,这就叫精准揣摩金主的心思。
阮宵又带饭又争风吃醋,顾梵还抱着阮宵脖子啃,这么熟练,一看都啃过多少遍,你们还说没关系
毕竟是娱乐圈,揣着明白装糊涂,假的当真的营业,真的假装不认识,理解理解,可以理解。
甚至他们开始怀疑阮宵那套色图是顾梵给他买来的资源,一来让阮宵涨点热度。
二来满足自己和阮宵拍色图的性癖。
众人壕无人性
裴梓徉功劳全成顾梵的实惨。
车内没有开灯,昏昏暗暗,车外的街灯投进车窗内,把阮宵打瞌睡的模样衬得流光溢彩的。
阮宵是第一次正式拍戏,用的是十成力,很怕自己拖后腿,除了跟顾梵互损时放松过,其余时间精神高度集中,现在收工上了车,一下就再而衰三而竭了,车轮的颠簸又很催眠,睡在顾梵怀里都不知道。
顾梵把他身上的白色羽绒服裹好,羽绒服帽子上有一圈毛茸茸的雪绒毛,簇拥在阮宵的脸蛋上,睡得这么恬静,浓密的上下睫毛紧紧扣在一起,跟着均匀的呼吸微微作颤,翘翘的鼻尖还染着片场冻出来的红晕。
顾梵搂着阮宵的肩膀,就算整个人睡在他身上也只有这么一点重量,雪白的绒毛亲昵地蹭着雪白的脸蛋,演狐妖也绝配。
陈兮凉真是个累赘,阮宵干脆一人饰二角,又能艳又能纯,别人来都是他的陪衬。
顾梵用拇指蹭着阮宵的嘴角,一眼不眨地盯着阮宵睡觉。
被注视久了,引发阮宵第六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怎么又娘又软地栽顾梵怀里,怎么还被顾梵抱着摸嘴唇,震惊。
震惊但懒得动。
实在太累了,他以前向裴哥抱怨拍照累,演戏可是拍无数张移动的照片,累上加累,他还早起给顾梵买饭,现在瞌睡得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唉,算了算了,半推半就,反正顾梵被他当枕头,是他占便宜。
但是阮宵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越来越愿意占顾梵便宜,越来越半推半就,养成习惯了,以后怎么推得开
“你别摸我嘴了,我嫌你手脏。”
“我都不嫌弃你口水多。”
阮宵瞳孔一缩,赶紧把口水呲溜吸回来。
顾梵“咦,你好恶心。”
拇指全抹上阮宵口水的顾梵如是说。
顾梵本来体寒,可是现在却越来越暖,暖烘烘得让阮宵眼皮直打架,可能是自己反向暖了顾梵的缘故,也可能是车内暖气的缘故。
应该是阮宵的作用最大,顾梵当年去极炎之地,怎么没见那些妖火融化他
或者唯物吊打唯心,科技改变生活,暖气暖化仙尊。
嗯,都有道理。
阮宵黏糊糊地问顾梵“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我看出那些狐狸有妖气,但是剧组多人少人我看不明白。”
顾梵在阮宵脸蛋上擦拭着拇指上的口水,只道“忘记你演的什么东西了有妖就有鬼。”
顾梵因为阮宵这么乖给他抱,耐心前所未有的好,给阮宵讲了很多志怪,然后就发现自己在唱独角戏,他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阮宵早都睡得不省人事了。
满衣袖都是阮宵流的口水。
顾梵轻叱道“没想到你这么邋遢,狗都不理。”
然后顾狗就抱着阮宵下车了。
直奔房间。
好吧,是阮宵的房间,不过去谁的房间都一样,你俩都不清白了。
顾梵发现阮宵居然把桃木剑和他画的王八符箓带来了,黄符用桃木剑压着,难怪这房间浩然正气,原来有法器镇压。
前情提要,桃木剑是那个楚熙昀请来作法的江湖骗子留给阮宵的。
阮宵以为九块九包邮,其实888开过光呢。
以前开没开过光不知道,现在有了顾仙人的符箓压在下面,是真开光了,开大光。
顾梵将阮宵放在床上,帮他褪了鞋袜,脱掉羽绒服,里面穿得很单薄,全靠羽绒服挑大梁。
于是给了顾梵机会,轻易将阮宵衣领拉开,看着脖子上被自己嘬的,啧啧啧,嘴角忍不住翘。
揩油有了质的飞跃。
顾梵将阮宵的额发抹上去,让阮宵的脸蛋全部见光,满意地打量着“白天没做完的,我们晚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