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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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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为什么我们可以看见夜晚的天空?”周大真愣愣地看着夜幕降临的天空,淡淡问了母亲一句,他刚问完,忽然又怔了一下,好像曾经问过母亲同样的问题,由于记性缘故或是其他原因,他再次问了出来,不知是问自身,还是问母亲。

他喜欢思考事物存在的问题,有一个晚上,他做了个忽明忽暗的梦,梦境里小葫芦回来了,忽地心口震了一下,“小葫芦,你为何离开?”

小葫芦抬头望天,天空星辰泛滥,它发不出声音,就像他发不出声音一样,他的胡思乱想,也不知为何想,漆黑静谧的黑暗隧道里,总得看着点东西,哪怕是微弱的暗芒变化也好,总得看着一点儿,否则总有一个无形的东西在牵引他沉落无尽的迷惘中。

父母亲他们说的,是对的吗?

从来就是,便对吗?

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回答:”那是因为上面的神仙们许我们看见,今晚那颗星星还是这般明亮。“母亲指了指夜空中的闪烁星点,嘴角挂着微笑。

月光如水,点蓝了浩瀚无垠的黑色天空,黑里透蓝的天幕里光点闪闪,仿佛在回应着月亮的微光弥漫,而靠近月光光粒聚集的地方,泛起了淡淡的紫色微茫,云海时飘,时而遮月藏星,为何如此?

只要是夜晚,周大真就坐在家门的石台阶上,一层的石台阶正好类似一个实腿的椅子,他就坐在那儿看呀看,母亲也常陪在周大真身旁,坐在石台阶上,似乎是看天空,又或想其他事,但是还是像过去一样,无论周大真问出什么问题,她都想法设法回答,每日回答一个奇怪的问题,一日又一日,直到过去了十年。

“大真呀,母亲陪你看了十年的天空,也没曾有过变化,莫看了好不好?母亲有点累了。”母亲的话打醒了他的幻想,他回过头,母亲的手这才收了回来。

那是一只长满老茧,皮肤有些干瘪的手,大大的紫色血管在粗糙的皮肤中突兀地显现出来,而皮肤上皱痕也深深地凹了下去,在褐色中变得更加深沉。就和父亲的眼睛一样,陷进了眼窝里。

“好的,母亲,早点休息吧。”

“大真呀,明天别出去了,你妹妹明日要回来了。”

“好的,休息了,母亲。”母亲今天已经提三回了。

妹妹的名字是周薇,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去几里外的陶山镇的一位先生那里读书了,到现今已经两年,好在二伯和六伯家在那头,妹妹就住在了那儿,不过钱还是得算清楚,父亲似乎整日都在惦记着,愁眉苦脸。

曾经周大真说过:“父亲,为什么非要送妹妹过去读书呢?教书先生真的教育得妹妹好吗?”

由于周大真语气中充满了对教书先生鄙夷,他也不知为何会有,就好似他每日自我觉醒的古怪思维一般,对于教书先生不屑一顾也与生俱来。父亲听完后打了周大真一顿,屁股抽得发红,并且是用手抽的,从来不用棍子或者其他藤条之类,周大真也问过父亲,隔壁家的周大壮被揍时,他父母亲都是拿棍子混合双打,为何父亲揍我时只用手?

结果,父亲说:“子不教,父之过!”

周大真也知道这是父亲听大伯、二伯还有三姑妈读书时听到的,因为父亲在爷爷家里排行十一。

周大真躺在床上,双手背头,两个黑眼珠在窗缝透进的月光下发出微弱的光芒,他呆呆地看着家里的木制天花板,天花板上面是个小隔间,里面堆了很多的干草,

冬天的时候他和妹妹卷在草堆里,又或者去和母亲坐在烧木炭堆旁。

自从妹妹去求学后,上面的草堆周大真便不再上去了。

周大真睡不着,他还在想着如果像鸟儿一样,挂个翅膀,或许能够看清星空真相,母亲曾说仙师无所不能,他们投下的一滴甘露,春雨不能及,足够此方大地人五谷丰登,安居乐业,乐享一世,可是他还是愿意相信空中羽毛五彩斑斓的鸟儿,它们同样上天入地,它们就在身边,母亲却几十年不曾见过神仙。

问过二伯,肮脏的小混小子被二伯咒骂,就像他冷视,讥嘲父亲一样。父亲是很爱看书的,用仅懂的几个字读了又断,家里二伯读过书,问嘛,二伯身旁几个尖嘴的怪人在嘟嘟个不停,他问嘛,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传到二伯耳朵里,引来他的一阵反问,他就啧啧啧地指着周大真,说:“这也不懂,那也不懂,老十一生了个蠢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他读过几日书。”自那之后,再也没去过陶山镇。

在爷爷家里,爷爷是一位地主,他雇了许多农民,干活的农民中包含了父亲周沧云。父亲在家里排行十一,在他之前还有十个兄妹,其中供了大伯、二伯、三姑读书学习,在父亲之后还有个排行十二的小妹,母亲说:“过去父亲就是背着柴、稻谷、还有小妹,就是你的小姑姑。”父亲读过几日书,也许是被哪位先生评判为愚不可及,又或者是爷爷的定论呢?这谁也不清楚,就和貌似中举一般的大伯和三姑,去了邺城,凭空消失了一样,爷爷将大部分地交给了二伯,按辈分分到父亲时,父亲已经所剩无几。最后,爷爷去世了,二伯接替了他的位置。

周沧云一家是没有资格去邺城的,就和周沧云没有资格询问二伯问题一样。父亲同样没去过邺城,他说爷爷去过几回,只是从来不带他。

周大真也曾问过父亲问题,父亲听不明白,也答不明白,每日的唠叨下终于在一日中大怒,他对着周大真骂道,“你果真如二伯所言!愚笨!愚笨!——”

周大真心想:啊,小妹要回来了,几里外的陶山镇我也到过几回,二伯家已经好多年没去了,那个红鼻子肥猪,也不同样没考上吗?父母亲教导我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小妹能告诉我什么呢?周大真有些期待明日了。

二日,晴空万里,湛蓝的天空没有云朵。

周大真牵走了家里地瓜和门旁的大黄狗,带着它火急火燎地冲进了林子里。

“小葫芦!冲!”

“世人都说神仙好,可我仍是遇不了哦,跪膝头叩拜拜拜,还是大米最实在......”

“嗷嗷嗷!”

......

他与狗来到了一处距离家一小时路程的地方,此地杂草又高又厚,杂草旁是矮树的树冠,杂草与树冠攀附在一个石壁旁,将石壁内的洞口遮掩住了。

在进入洞口之前,周大真寻到一处鲜草遍布,土壤肥沃的地块,使用石头挖掘出几只土虫。粉红的蠕虫把周大真的手掌当成土块,使劲地钻个不停,虫子粉红的皮肤上分泌出一些带有泥土腥味的粘液。

他把虫子和泥土包在一起,装进了自己做的草绳匾里。

“小葫芦!打草惊蛇!”

洞内有一口潭水,潭水上闪有洞口树叶草丛间隙中射入的黄白色的日光,光在水中散开,点亮了潭底的黑色礁石,还能看见一些黑影在光中一溜而过。潭光散在了岩壁上,风儿吹过抖动不止。岩壁的黄白黑色石块犹如平地突刺,在平整的环壁间突兀地出现,又直转直下,突然又消失在黑暗里。

潭水内伸,沿着里处更漆黑的石孔内流去,细微的水流声缠缠绵绵。若不是石头在光影中迷离闪烁,不然漆黑的石窟窿里,尽是未知的东西,还有唯有水流的安静环境里时而出现的怪异声响。

“不知上次吃到的怪鱼潭底还有吗?”周大真嘴上咕哝,熟练地装起了钓鱼的用具。“熟练”是从一位白发老翁那儿“搬”来,村中虽无此人,但其高超的钓鱼技巧打动了周大真,在其身边一望就是一天,自然学到了一些形式上的东西,周大真也知道他是有样学样,学不到真正的本事,直到真的钓到了鱼,他才打消了此念头。

“今日钓不到鱼就带几块漂亮石头回去。”周大真啃完地瓜,聚精会神地感受着水中动静,也在祈祷这编织的绳条钓绳没有被潮湿的洞壁蚀坏。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周大真愁眉苦脸地看着水上波动的光芒。

“真的一口都不咬吗?老爷子都说红虫子什么鱼都会吃。”

水流声中夹杂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周大真浮躁的吸气声在洞内回荡,蓦然地卡住了,屏住的呼吸声变成了砰砰的心跳。

周大真轻轻放下鱼竿,轻手轻脚地走向洞延,背靠石壁,抓起脚底的石头,目光注视着洞口探入的光柱。

“呜呼——,这地方还真藏有东西,运气真好,草里没藏有蛇。”

周大真心想:大黄又出去乱跑了!

“又不是你走在前面探路。”

声音为一个男性和一个女性。

“你们是谁?”周大真发出声音,质问道。

“这里果然有人,这儿的环境真好啊。”草里有一个头探了进来。

“哦,我就知道这里有人,你是周大真是吧。”

“你是谁?”

“我是诸葛明,这位是我的扈从。”

“我有名字,我叫陶焱,他的妻子,不是扈从。”

“给老子闭嘴,还有几天就想溜了,还不如别叫呢。”(以下二人谈话为中文)

“哦,对,诸葛教授,我也不知道你发什么疯把我们几个骗来和你发癫,我们都有自己的项目,没时间和你发病。”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都是老夫妻了,别叽叽嚷嚷的。”

周大真怒气冲冲地直视两人,首先是因为他们说的话与词语他听不明白,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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