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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秘密(你不是找死么我成...)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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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榻本来睡她一个人绰绰有余,但是被只高大魔王霸占住, 一下子就变得非常狭□□仄。这只魔的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煞之气,经历了一场大战后, 有种懒洋洋的倦怠感,往后一靠, 长腿一屈, 就不肯走了。她问:“燕雪衣, 你是不是受伤了?”许久之后,她没听见这魔头的动静,转头一看,竟然是睡着了。灯光之下,他的侧脸冷峻至极, 薄唇紧抿,有种极为漂亮又有攻击性的美。也许是今天的确累了, 她伸手掰开了他的手,就看见了他皱起了眉,然而这样都没有醒。上一次昆仑剑的伤已经长出了新肉, 这一次又受了新的伤。她就看见了他的两只大手的手心,全是看上去是血口子,只是用衣服撕了布条草草包裹了一下。是了,补天石吊坠那么小, 当然只能直接抓了,他又不知道疼, 一向对自己非常随便。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间忍不住失笑。她想——她也不是很羡慕朝小涂了。魔族其实很少睡觉, 因为对于浑身上下都是魔气的魔而言,睡眠是一场无尽的噩梦。也不记得什么时起,小魔头就非常讨厌睡觉,因为在梦里,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就是谩骂和无止境的厮杀;后来当真回了魔界,在魔界摸爬滚打多年,无止境的掠夺、搏杀、偷袭,从未安稳地闭过一次眼——因为魔都很清楚,在魔界闭上眼,下一秒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了。这就是他的过去,光辉之下,如履薄冰、有今日无明日的生活,就是个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但是她的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在她身边待着,好像就离那些厮杀很远。他只会想起她柔和的眼神,想起一种小时候吃过甜津津的草,想起她哼的歌和她的吻。大魔头下意识地抓紧了她的手,把她圈子在了怀里。坏脾气的暴躁大魔头,睡着之后也非常霸道,尤其是他一只魔要霸占一张榻。剑修是个很乖很规矩的人,她睡觉的时候的姿势是按照《剑修休眠指南》所推荐,是最标准的,睡眠时也可以汇聚灵气的姿势。——往手里放一捧雏菊,就可以入土为安。于是这天夜里,她无数次睁开眼睛,企图从他的魔爪里面挣脱,恢复自己的标准睡姿。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睡姿和这只魔一样,无法无天、嚣张至极?这么想着,她又再一次被魔头塞进了怀里。活像是明月山上被大狗勾叼住了脑袋的猫猫头。岁:睡不着,开始第十次后悔,她为什么要把伏魔剑送他?第二天早上,暴躁大魔头一起来,就看见了自己的手,规规矩矩地被绑成了个两个白色的大包子。——大半夜睡不着,她爬起来给他裹了四层。他虽然喜欢剑修给他缠纱布的时候专注的样子,可是他觉得此物实在是束手束脚,让他觉得仿佛被束住了命运的脖颈,举

着这双手,还怎么鲨人放火,实在是煞威风至极!但是他才刚刚拆掉,剑修就立马折返回来,一层层给他包好;魔尊立马把纱布慢吞吞地缠回去了。昨夜一干魔族闯了禁地,收获颇丰,也终于在快把太极城翻了个底朝天的情况下,拿到了那本《明心诀》。若非魔尊突然间折返回去受了些伤,此番也称得上是顺利。就是早上,广平就看见了魔尊拔剑的时候,动作奇怪无比。他好奇道,“尊上,您的手怎么包成这样了?”魔尊瞥了他一眼:“你个和尚,当然不懂。”广平:“……”魔尊:“那是个开关。”广平好奇:“此话怎讲?”魔尊出神:一个只要扯开,剑修就会回头的开关。魔尊又看了他一眼:“不过,本座和你个和尚说作甚?”广平:“……”想造反了,拉小眼睛入伙,有几分胜算?*被惦记的小眼睛打了个喷嚏,一边流口水一边问红娘:今天有肉吃么?红娘翻了个娇俏地白眼,过去敲门:“太玄无极的人又来了,说是今天就会给一个交代,你去么?”朝今岁正在对着那半块吊坠出神。若非燕雪衣昨日恰好把这块东西抢了回来,她还没有半分线索。——现在,这半块吊坠就是最大的线索,她一直觉得这个形状有种熟悉之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听见了红娘的声音,她打开了门,突然间问道:“红娘,你见过这个东西么?”红娘凑过来一看:“喏,太玄无极的旗上,画着的不就是这东西么?”她回头一看,果然看见了太玄无极的那个阴阳鱼的旗。太玄无极的旗,自然有其来由,如果她没搞错的话……应当画的是太玄无极的镇宗之宝!朝今岁一愣。她根本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因为夙家的补天石藏在地底下,她自然以为藏东西的地方都应该十分隐蔽,可都说灯下黑,没想到这回还真的差点被骗过去了。她把吊坠收了起来,轻笑了一声:“走吧,今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另外一边,太玄无极的情况却没有那么乐观。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夜一干长老彻夜未睡,商议对策,就惊闻禁地被毁。整个太玄无极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了一个晚上。昨夜起,太玄无极的门口就停了无数的飞鸽,全都是听说了昨日之事,前来问询的各大宗门——就连玉剑盟都亲自问询,可见此事兹事体大、震动了整个修真界。萍姑姑的传讯符一直在亮,怎一个焦头烂额了得?早上,朝小涂被师春秋带出来的时候,就连太玄无极的普通弟子都忍不住狠狠瞪了朝小涂一眼。师春秋深呼吸一口气,问道:“你对朝今岁了解有多少,你确定她今日不会对你发难?”“外公,你放心,朝今岁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师春秋半信半疑,但是朝小涂说得信誓旦旦。他一想也是:朝今岁狡猾是不假,但她也是个非常标准的剑

修,原则性极强。立马松了一口气。朝小涂认识朝今岁两辈子了,她其实很瞧不起朝今岁的那股清高劲儿——但是不得不说,敌人是个这样的人,总比卑鄙之辈要好多了,不是么?于是,等到朝小涂、师春秋祖孙俩来到了光明堂之后,朝小涂表现得有恃无恐,并不害怕。而其他人的面色却很复杂。在昨天之前,长老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过是一个所有人都没放心上的小辈,太玄无极是这样的庞然大物,就算她修为高又如何?照样不过是势单力孤,可以随意欺凌。可是经过了昨天,还有人会这样看她么?人品和能力都得到了敌人的双重肯定的朝今岁,并没有表现出不配合来。今日也许是吸取了教训,光明堂给关上了,没请人来看热闹。萍姑姑道:“合欢宗一案已经重启,不日会公开审理,我们太玄无极会将误判的长老处死以谢天下;关于朝姑娘所说的另外一桩案子,太玄无极也会秉公处理。”“今日,主要是来撤销赤色通缉令,还朝姑娘清白,做出补偿的。”师春秋紧张地看向她。朝今岁果然一声不吭,丝毫没有追究朝小涂诬告的意思,只是垂手站着,等到萍姑姑问她的时候,她甚至还微笑道:“昨日我答应了,不会追究小涂的责任。”朝小涂和师春秋都松了一口气。朝小涂却忍不住心中鄙夷:好一个高风亮节!寺庙里的佛祖应该换她来坐才是。佛祖·朝今岁拍了拍灵韵。灵韵永远记得被困在蜘蛛茧里面那种随时会死掉的恐惧,回想起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着朝小涂,里面燃烧着无边的愤怒和恨意。她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太玄无极的诸位长老,我要状告朝小涂谋我性命!”朝今岁就站在了灵韵的身后,淡淡地看着对面的人。很明显,她在给灵韵撑腰。她一言不发,仅仅是站在那里,身影就足够给人无穷的力量。朝小涂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灵韵不仅说了那一句话,她还道:“我有证据,我记得很清楚!”她将一枚记忆珠送了上去——那是她当天,被朝小涂推进蜘蛛地下的全过程。看到一半,朝小涂立马狡辩:“我当时太害怕了!”灵韵说:“那接下来呢?”只见那记忆珠里,说着自己害怕、一脚踢开了灵韵的朝小涂,把灵韵丢去吸引蜘蛛后,自己则扑到了另外一边——抢救紫夫人用来复活夙流云的那口棺材。灵韵的嗓音发颤,哽咽:“你以为我被蜘蛛抓起来了,就看不见了,是么?”“你明明就是拿我吸引蜘蛛的注意!”“你根本没把我的命当成命!”朝小涂很快冷静了下来,冷笑着开口了:“灵韵,你不过是昆仑剑宗的一个外门弟子,你以为你是谁?”灵韵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然而,朝今岁看都没看朝小涂,只是看萍姑姑:“太玄无极,原来

已经到了一个区区金丹修士当话事人的地步了么?”朝小涂被师春秋拉了一下,她满心的被无视的羞辱,完全没有注意到,师春秋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的脸色。——今时不同往日了。如果说平日里,这样的小事,师春秋可以帮她遮掩过去。可是,就在昨天,太玄无极误判两宗大案,唯二的赤级通缉令全是乌龙,一夜之间,太玄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修真界闹得沸沸扬扬。在如此巨大的危机之前,太玄极必须力挽狂澜!这种危急时刻,太玄无极怎么会牺牲自己的声望,去帮朝小涂圆谎?朝小涂问灵韵是个什么人物?那朝小涂,又是个什么人物?——她只是师春秋的外孙女罢了。就算是师春秋本人,太玄无极也要壮士断腕!朝小涂还在瞪灵韵:“灵韵,今天有人帮你撑腰,你得意起来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她没发现在场的长老,都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灵韵被气得眼泪直打转,因为她知道,太玄无极有师春秋,有萍姑姑……灵韵默默地退了回来,她不喜欢给人添麻烦,今天有少宗主在,她能把自己的冤屈说出来就已经很好了。然而下一秒——萍姑姑怒斥道:“够了!”“朝小涂,你逼迫这位灵韵小友在先;出事后又以同伴的性命为交换,换得自己苟且偷生!”“不仁不义!堪称修士中的耻辱!”朝小涂猛地抬头。灵韵也不可置信。萍姑姑厉声道:“按规,你应当处以五十鞭,在太玄无极的地牢里,关上百年!”话闭,就道:“来人!将这个不孝不义之辈拖下去!”朝小涂面色变得煞白,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要挣扎了起来,——修士的命虽长,可是关上百年,也已经是极为严重的惩罚!尤其是,太玄无极的鞭子,可是会真的把人打得半残的!五十鞭?晴天霹雳!她不久前还在喜滋滋于朝今岁是活菩萨,然而她发现自己错得离谱。让她掉进地狱里的,还是一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人!她从未将灵韵放在眼里,把她丢去喂蜘蛛的时候没有;再次看见她走在朝今岁身后的时候也没有……灵韵又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还是个修为不高的毛丫头,她当然不在意这个小角色的死活。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给她致命一击的人,就是这么一个她从来看不进眼里的人。“外公!萍姑姑!”却被人立马捂住了嘴,哼都哼不出来,就朝着外面拖了下去!灵韵瞪大了眼,转头看着朝今岁。朝今岁被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得发笑,问她:“你可满意?”灵韵差点笑出声!她不可思议小声道:“少宗主,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可是太玄无极啊!朝今岁轻声笑:“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把握好时机,有什么做不到呢?如今太玄无极有一堆麻烦事要处理,不敢行差

踏错一步。——就连接下来她要说的事,今日的太玄无极,都必须答应下来!朝今岁说:“萍长老,你可记得前日,我在太玄门前所说之事?”萍姑姑心头一跳:“记得,太玄无极既然当真冤枉了你,就会履行承诺。”朝今岁慢悠悠道:“我记得,太玄无极好像有一块太玄阴阳鱼。”话音落下,在场的长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话说的,好像是记得太玄无极有个大白菜似的。萍姑姑和诸位长老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发了那张通缉令,不然怎么惹上了这么个煞星上门的?那可是太玄无极的镇宗之宝!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萍姑姑面色难看:“好大的口气!”朝今岁不紧不慢道:“发赤色通缉令,太玄无极张口就要我的命,口气也大得很。”“太玄无极的信誉,和一块石头比起来,孰轻孰重,还请各位长老各自掂量。”*顶着一群人仇恨无比的视线走出了光明堂,朝今岁突然间有种,体验了一把当大魔头的错觉。竟然还不错。难怪那魔头喜欢炫耀自己威风。——因为真的很威风啊。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淡定地领着灵韵和红娘回去。灵韵叽叽喳喳地和红娘说话,看前头少宗主的眼神别提多崇拜了,红娘塞了一耳朵的我家少宗主有多厉害,无奈至极。然而一行人走到了大门口,朝小涂竟然还没有走。她的样子狼狈至极,她死死抱住了柱子,好歹是金丹修士,边上的人一时半会儿都拉不走她。朝小涂不傻,她满脸是泪地在门口哭了半天,竟然冷静了下来。她也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了师春秋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太玄无极不是在闹着玩儿的,顿时知道,自己谁也指望不上了。“朝今岁!我要和你单独谈谈!”那剑修头也没回。“我知道你的秘密!”朝今岁的脚步一顿。——她知道朝小涂和她一样,知道未来之后,就猜到了她知道不少事,但是有多少呢?她让灵韵和红娘先走,又屏退了旁人。她来到了朝小涂的面前。朝小涂眼睛还是通红的。但是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抿了抿头发,收拾了一下,开口了:“朝今岁,我知道燕雪衣是未来的魔神,只要他一归位,修真界就会遇上灭世之灾。”朝今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手腕上的小眼睛要素察觉,立马探头,一副准备去告状的奸诈小蛇模样。朝今岁把小眼睛塞进袖子里,弹了弹袖子。朝小涂冷笑:“别装了,我知道你们有一腿!表面装得生死大敌,你死我活,实际早就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朝今岁:“……”小眼睛:??朝小涂:“你以为我不知道?若不是为了你,他为何杀了夙流云、为何毁了昆仑?!”朝小涂:“若是我想,随时可以把这件事捅出去,到时候你和魔尊的事传出去……”朝今岁很淡定:“

你有证据么?”朝小涂被愤怒冲昏的头脑终于冷静了下来。许久之后,她突然间道:“朝今岁,你小时候救过他,我在昆仑的水镜里看过。”朝小涂从储物袋里面掏出一枚记忆珠。朝今岁很小的时候,的确救过燕雪衣。——那才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见面。记忆珠里,是一只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的,幼年的小魔头,不过是八九岁的年纪。更加引人注意的是,他被关在一个巨大的、血迹斑斑的铁笼子里。“到时候全天下都会看见,如今高高在上的魔尊,当年不过是关在笼子里等着人买回去的,一个最下贱的奴隶!”“你说到时候,全天下人怎么看他?”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对面一直安静的剑修。她猛地抬眼看她,目光变得非常吓人。小眼睛也猛地抬头,一双眼睛里,强大的魔族威压就要朝着对面的朝小涂压过去!朝今岁闭了闭眼。“你想过,激怒魔尊是什么下场?”就算是今天、现在,她和那魔头已经握手言和,有了一种难言的默契,她也不会试着去触碰魔尊的逆鳞、触碰他过去的伤疤。这和激怒一只巨狮有什么区别?!而且朝小涂竟然想要将魔尊最难堪的一面昭告天下!她疯了么?“你以为燕雪衣是什么?他是纸老虎么?”她几乎要被朝小涂的愚蠢给气笑了:“你也知道他是魔神转世,你想要这样做,你就没想过后果么?”朝小涂冷笑道:“我可不管,我只知道如果我不想办法,我就要万劫不复了。”“只要你肯把我救出去……”朝今岁冷冷道:“然后受你一辈子的威胁,是么?”她拿走了记忆珠,转身就走——她感觉自己会忍不住下一秒就拔剑,将朝小涂也捅个对穿!她要想个办法,不能让朝小涂发这个疯!——她不敢确定,如果朝小涂这样做的话,真的激怒了那魔头,她能不能拉住他。魔族就是这样混沌又混乱的种族,激怒他们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一旦魔气失控,在人这么多的地方!而太玄城里,魔尊手底下还有那么多的魔将就在外面虎视眈眈!而她不得不承认。她不想。她不想那个魔头最不堪的一面,就这么被血淋淋地被揭开!不想骄傲至极的小魔头,被人看见最狼狈的过去。她护短。但是朝今岁知道,只要朝小涂还是师春秋的外孙女一天,太玄无极都会最终留她一命!她今日也绝无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朝小涂,那她迟早要发这个疯的!她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一只手,还死死按着小眼睛。然而,只听见身后的朝小涂冷笑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朝今岁,你的那个小秘密……”这下子,所有人都看向了这里。萍姑姑眯起了眼,师春秋面露疑惑。然而就在朝小涂说话的下一秒,朝今岁动手了。朝小涂就感觉脖颈一凉,嗓子发干。她惊恐

地睁大了眼睛,突然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朝今岁脚步一顿:“恰好,我也知道你的一个小秘密。”“比方说,你为什么十五岁之后,再也不回太玄无极;”“比方说,你为什么能够眼睁睁看着师春秋下跪,无动于衷;”“比方说,你明明在太玄无极长大,却视太玄无极的规定为无物。”每说一句,朝小涂就瞪大了眼睛。她心中最恐惧、最不愿意知道的秘密,朝今岁怎么会知道?!在这一刻,一种要灭顶的恐惧瞬间击中了她。她浑身发抖,几乎要昏厥过去。师春秋和萍姑姑都站住了,齐刷刷地看向了朝小涂!“因为你根本不是朝小涂,朝小涂十五岁那年,换了个芯子,对么?”疼爱外孙入骨、能够为外孙下跪的师春秋知道了亲外孙被人夺舍,他会怎么对这个朝小涂?一瞬间师春秋震惊不已,猛地看向了朝小涂!显然,这老狐狸立马就起了疑心。朝小涂吓得浑身发抖。但是朝今岁还没有停下来。她的声音很轻,让人根本察觉不到她的滔天怒火:“所以你不敢待在太玄无极,因为熟悉的人了解朝小涂的性格,你会露馅;于是你跑去了昆仑剑宗,因为那里没有熟悉你的人,是不是?”“你现在敢回来,因为几十年过去了,你的性格大变,也说得过去了,是不是?”“可是你对外公根本没有感情,不在乎他为你受辱,也根本不在乎太玄无极,是不是?”三个问句,朝小涂已经吓得动弹不了,面色惨白,浑身发抖。今生,她无数次挑衅,朝今岁没把这件事说出来;几次三番想要弄死朝今岁,朝今岁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直到她想要揭开一个人最深处的伤疤、拿出来给天下人取乐。对面的剑修微微一笑,精致而清冷的面容生动了起来,可是在朝小涂眼里,却不亚于魔鬼。“你敢发天地誓言么?”“发誓,你不是夺舍之人,你是我的亲妹妹,朝小涂?”——你不是找死么?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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