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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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街道没有白天那么繁忙,车子在公路上快速行驶着。
阮觅慈给段岭水报了个地址便直奔目的地而去。
男人平静的眼神专注地目视前方,侧脸轮廓刚挺,清晰的下颌线称得上优越绝伦。
阮觅慈毫不掩饰地瞅了好一会儿。
段岭水嘴角微微勾起“看我半天,想说什么”
阮觅慈感到很奇怪“你都不问问,我到底去干什么吗”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段岭水冲她笑了笑,“再说能让阮大小姐深夜不睡觉爬起来,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既然是重要的事,那就去做呗。”
阮觅慈眼也不眨地说“那你为什么这么晚还没睡觉,而且我一要出门你就知道了”
“我是在工作,刚看完计划书,站在阳台透透气,凑巧就看到你们院子灯火通明,就过来看看。”段岭水悠悠道。
阮觅慈挑眉“这么晚还在工作”
“我不努力工作的话,阮小姐岂不是又要担心盛洲快倒闭了。”
“天天熬夜,小心秃顶。”阮觅慈望着他茂密的头发,冷不丁来了一句。
段岭水怔了怔,笑出声“我的发际线应该还是挺牢固的吧。”
阮觅慈转过头去,撇撇嘴“等你发现不牢固的时候已经晚了。”
“阮小姐,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是关心我”段岭水侧头看了她一眼。
阮觅慈抿着粉唇,半晌才软软道“专心开车,不要说话。”
段岭水无奈笑笑“遵命。”
一路上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开到了阮觅慈给的地址,是一个居民小区,最后停在其中一栋的楼下。
阮觅慈下车,踩着黑色小皮鞋蹬蹬地上楼,段岭水关好车门紧跟其后。
两人乘电梯到了七楼一户门口,阮觅慈看了下门牌号,直接上去敲门。
可是不管她怎么敲,还是按门铃,都没有人应声。
她担心李暮的情况,对段岭水说“你去踹门。”
段岭水看了她一眼,没有问为什么,沉声说“你后退。”
她往后退了几步,段岭水酝酿了一下,然后一个转身高抬腿“哐当”一声踹上门,虽然没把门踹开,但半边墙壁似乎都震了震。
阮觅慈挑了挑眉“身手不错啊。”
段岭水微笑“谢谢,练过咏春。”
这一震起了作用,当他准备再踹一脚时,门终于开了。
赵立仁满身酒气,歪歪斜斜地站在门口,口舌含糊“谁呀你们想干吗啊”
阮觅慈三两步上前,一把推开赵立仁,走了进去。
“李小姐李暮李暮”
赵立仁迷迷糊糊的,只看清是个戴黑色墨镜的女人,追了上去“你谁啊,干什么的,谁让你进我家”他伸手想要拉住她。
然而下一秒,胳膊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扭到身后,他登时痛地“唉唉”叫唤。
“你们想做什么,我要报警抓你们”赵立仁嘴里骂骂咧咧。
段岭水闻着他满身的酒臭味,眉头紧皱。
阮觅慈很快就找到了卫生间,扭了一下门把,发现从里面反锁了。
她敲了两下门,喊道“李暮你在里面吗我是阮觅慈啊,你开门吧。”
过了一会儿,门把动了动,然后门从里面缓缓打开,逐渐露出李暮没有血色的半张脸。
女人头发凌乱,眼神闪躲,侧脸又红又肿,隐隐约约能看见指痕,嘴角还有一点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阮觅慈只看了一眼,血压登时拉满。
她想也不想,回身就甩了赵立仁一巴掌,她最恨打女人的男人。
只可惜她现在手上没有戴长长的指套,不然这一巴掌下去定要把这个家暴男的脸打烂
这响亮的一巴掌下去,连段岭水都有点猝不及防。
赵立仁脑袋被打地偏向一边,傻楞了好一会儿,随即脸部扭曲,毫无形象地骂了起来“你打我你个疯女人,我要报警,放开我”
奈何他的胳膊还被段岭水钳制住,动弹不得。
阮觅慈没有搭理他的叫嚷,转身把李暮牵了出来。
李暮看见赵立仁瑟缩了两下,阮觅慈安抚道“没事,他不敢动手。”
“谢谢你阮小姐,”李暮眼眶泛红,嗓音哽咽,“我我实在是不知道找谁了。”
阮觅慈“不用多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再留在这里。”
李暮嘴唇犹豫地动了动。
赵立仁可能终于被那一巴掌打清醒了几分,不再疯狗似的骂骂咧咧,也听出了闯进门来的女人是阮觅慈。
他放狠话道“这是我们的家,你哪里也不准去”
李暮抚着自己肿胀的脸颊,痛苦问“这里还是我的家吗”
“不就吵了两句,你就联合外人打你老公,想干嘛呀你想造反啊”赵立仁依然毫无愧色,“还有这个男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你们怎么勾搭上的”
段岭水进来之后,就干了一件事,就是制住他。
赵立仁像个软鸡仔似的,又喝了酒,对方人高马大,根本没法抵抗,甚至到现在都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心里窝火地要死。
“最好把你们的关系交代清楚,想给我戴绿帽子门儿都没有。”
阮觅慈掏一掏耳朵,嫌弃道“太吵了他。”
“再胡说八道,就把你的嘴巴堵起来。”段岭水晃了晃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毛巾。
赵立仁挣扎着“放开我,你们这是人身伤害,是非法囚禁”
李暮心如死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放弃了,不想继续陷入无尽的泥潭。yhugu
她含着眼泪对阮觅慈说“阮小姐,麻烦你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阮觅慈颔首。
李暮动作很快,她甚至衣服也没换,只梳了梳头发,拎了一个小包就出来了。
赵立仁似乎没想到对自己一向千依百顺的妻子,竟然真的要离家出走,咬牙切齿地警告“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我们俩就完了”
李暮停住脚步,看了眼阮觅慈,对方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她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冲赵立仁一字一句道“我们,早该完了。”
赵立仁脸色难看到极点。
阮觅慈朝段岭水一挥手“咱们走。”
那架势整一个大姐大。
段岭水一直等到她们两个出了门,听到电梯上来的声音才松开手,赵立仁登时腿软跌坐在地。
他刚想爬起来追,段岭水扭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平静无波,漆黑的眼眸却射出冰冷的寒光,那是赤裸裸的威胁。
他感到寒毛直竖,彻底瘫在地上,只能怨恨地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了自己老婆。
上了车,阮觅慈坐在李暮身边说“今晚你就暂时住我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对了你身上还有哪里有伤吗,干脆先去趟医院。”
李暮十分感动“谢谢你阮小姐,我身上没事,不用去医院。”
阮觅慈见她态度坚决,不再强求,让段岭水往回开。
段岭水不认识这位李小姐,这趟完全就是来给阮觅慈当保镖的,对事情不无所知,所以没有出声。
阮觅慈见李暮这么受伤,也没有开口问,怕揭她的疮疤。
其实也不用问都能猜到,无非就是家暴那些事儿。
不过开了一段路后,李暮情绪缓和了不少,自己开口了。
“我不是京市人,我老家是浙江一个小城市,我和赵立仁是在一起展会上认识的”
那是一个大型展会,那时她精湛的苏绣作品已经打出了名头,客户络绎不绝,而赵立仁还只是个入行没多久的小服装设计师。
很快他们相爱又结婚,婚后她就跟着赵立仁搬到了京市。
她以为自己到了首都,事业更能展开拳脚,然而一切截然相反。
没多久赵立仁就以他的事业正在关键的上升期,让李暮暂时放弃刺绣,专心照顾家庭。
李暮考虑到丈夫的心情,同意了这个要求,随后他们俩就想要个孩子。
两人备孕了很久一直没有消息,去医院一查才发现男方精子有问题,很难怀上。吃了很多药都没效果后,赵立仁提出做试管婴儿。
做试管的那段日子是李暮这辈子最不想回忆的记忆,身心备受折磨,好不容易才生了女儿。
就是为了这个孩子,李暮捡起绣针,绣了那幅十字绣。
但也仅限于此,之后她就几乎没有摸过刺绣,根本没有精力。
李暮幽幽地说“之前他说很想和我要个孩子,一定会当个好爸爸,其实”她自嘲一笑说“孩子生下来后,他就没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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